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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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欧阳锋吃完兔rou,就开始盘坐在女子一旁练功,气息流转,运行周天。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只有自身实力能够依靠,一切其他都是空谈。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欧阳锋睁开眼睛,撩开衣摆站了起来。身旁的女子缓慢睁开眼睛,她醒了。 那只兔子他吃了半只,因路上没携带佐料,寡淡无味,他本想在这多呆些时间,为了这无味的食物,他下了决心打算呆一晚上,稍作调理就离开此地。至于另外半只,他打算与女子同吃,只是没料到,等他告诉对方时,她言说不喜吃rou,只拿他袖中随意带回来的几个野果子。欧阳锋看着她手拿着野果蹙眉啃着,这果子他回来时,试过一两个,有些酸涩,与兔rou比较起来,各有不足。只是她不爱吃,剩下的半只却是白给她留了。 欧阳锋暗哼,心有不满,觉得她不知好歹。当他有心询问女子,是否有什么宗教信仰时,对方则是红着脸道,她从小被父母惯坏了,有些挑食,不爱吃荤,并非是什么信仰禁忌。欧阳锋听了之后有些哭笑不得,江湖儿女大多大口吃rou大口喝酒十分豪迈,但他又不是要与这女子结拜兄弟,也不在意这些,再者她也不是什么女侠士,他自己也不太喜好饮酒。挑食倒是比起侍奉什么神佛斋戒,好上不少。 欧阳锋道:“你且忍一日,我们明早就离开。”他需等到夜晚,在这密林深处,择一高地望月吐纳,加快恢复。欧阳锋挨到她身边,又问她,不喜欢吃什么,听她说了一堆,顿感她的挑食几乎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但对她这一番话已经信了九分。 现在天色尚早,他看了一眼歪坐在床上的女子,他虽然吃野果时皱着眉头,现在不是季节,果子还没有熟透,但被她一吃,欧阳锋顿觉秀色可餐。于是一把拉她到自己怀里,就着她的手,尝了一口那半红半青的野果,如他预料的酸涩。欧阳锋劈手夺过那野果,道了声:“不要吃了。”握着她的手腕,吻上了她的唇,这才感觉酸涩时解了。欧阳锋亲吻着她的唇rou,与她纠缠了半天,才将她放开。“这就当做报酬了,我去给你寻点能吃的东西。”说罢把自己袖中的小蛇留给了女子,他起身就出门去了。 女子等他走后,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唇,她似乎还能感觉到欧阳锋的温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忖度:“这样的日子,还有个头吗?”那条蛇探着头吐舌嘶嘶,似乎在回应她的问题。自从他俩相见,女子服了那枚药丸,这小蛇就对她颇为亲近,趴在她手上蜿蜒绕着腕子,蛇尾轻轻拍着她的衣袖。 没到一刻钟的功夫,欧阳锋就又回到了她身边。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进来就放到女子一边,打开一看,他带回来一些饭菜还有油纸包裹的糕饼蜜饯。他当然可以找到更精致的食物,不过他只计划在这里带上一日,就带着女子离开,再加上他现在重伤未复,还是小心为上。 她其实早就饿了,等欧阳锋拿回食水,她就凑到跟前,欧阳锋叫她随便吃喝,她也就不再客气吃了起来。欧阳锋坐在一旁看她低着头吃东西,没嫌她麻烦,反而升起一股久违的怜惜,不枉他做了一次窃贼。毕竟他外貌与宋人有异,这个时候不宜露面徒惹是非,所以他将神仙丸的药水涂于手掌,内力催得药力散发,迷倒了客店厨师,要对方在昏沉之中为她做了几样吃食。 等到她填饱了肚子,欧阳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她已经习惯了如此。他身上时不时的异香就像是催情迷药,只要一与他贴近,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做那事。这些时日里,不止欧阳锋沉迷于她的身子,她被欧阳锋jianyin之下,早已对性事不再抗拒,反而诸多配合。 现如今被他一搂,她甚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可耻的隐隐期待,这让她丹田一热,些许yin液流出,潮湿温热的爱液沾湿了她的里衣,她绞紧了双腿,目前她处于清醒之中,于是产生了些许羞怯,她的手抵在欧阳锋的胸膛,头也靠在他的身上。但欧阳锋不知为何却没有动她,反而是她在欧阳锋怀里有些坐立不安,不时动弹,但她未服神仙丸时,面子薄心气上来,是万万不会对欧阳锋主动开口求欢。 欧阳锋看她如此,倒不显她烦人,反而觉得这番忍耐欲望不肯表露的情态十分可爱,忍不住多看一些时。她一看欧阳锋并无yin行,低头从一旁的纸包中捻了一颗蜜饯腌梅子,塞到了自己口中。 欧阳锋低头一看她微微蹙眉,眼角泪痣平添妩媚可人,就知道这梅子酸得很,不禁让他口齿生津,想要尝上一尝。于是他一把搂紧女子的腰身,去就她唇,撬开她的牙关,舌头在她口腔内横扫。两人舌头把梅子顶来推去,欧阳锋没有吮那梅子,而是吃起她的嘴来,好似她口中津液比那梅子还有滋有味。 女子被他吻住,被他把那梅子从口中卷走,这才回过神来,她怔愣了片刻,又取了颗梅子塞到口中。她本以为欧阳锋又要……兽性大发,意欲施加轻薄,但她抬头发现他面色如恒,手抚在她的颈上再无动作,一副不再理会她的样子。 她欲言又止,被欧阳锋用手捏着下巴:“你这是想要我干你了?晚上再说。”说完就正襟危坐闭目养神,女子只好慌乱从他身上爬起,整了整衣服,却发现自己心绪被他忽然的粗鄙孟浪搅乱,起身捂着胸脯跑了出去。欧阳锋听到她离开,睁眼看了一眼她背影,怪眼一闭垂下眉眼即刻入定,室内再无任何动静。 她跑到木屋外,脚步就渐渐缓了,回头一看欧阳锋并未追她,反而舒了一口气,寻了个干净地方坐了下来,她暂时也不想再看到他,更不想回忆他刚说的话。她甚至有些委屈,蹲坐在一旁,拔着一旁的野草枯枝,现在一切难不成都是她的错了:该死的欧阳锋,要不是眼下离不开你,谁要跟你这样的人在一块。她抹了抹脸上的湿痕,其实双腿之间的潮意一时之间无法褪去,打湿的里衣让她更加难堪,她感觉又是羞怯又是恼怒。 只是这山林之间只有他俩,再无其他人,反倒让她升起一些大胆的想法。但她不敢离欧阳锋太远,怕林中有些野兽,她无法应对。两人来时她在不远处见到一条小溪,她打算去清洗一下……好也舒服一些。 女子迤逦走到溪边,她半心半意,坐在溪边开始脱着鞋袜,踩入水中,水温适宜,扭头看了看四周,欧阳锋果然没有跟来。她不希望他来,但看到他没来,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失落。 她开始脱下自己外衫,中衣,乃至亵衣,直至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她站在水中,再次环顾四周,舒了一口气,往水深处走去,直到水没腰间才停下。 女子用手捧起水,泼洒在自己胸前肩膀,将自己身子打湿。不知为何,好不容易独处她忽然有些自怨自艾,回顾去这几日,总觉得并非她心中所愿,也不知怎么就不变成了如今这种局面。 等到她回过神来,已经坐在水中,水漫过她的胸口。她用被水湿过的手指抚过自己脸颊,将发丝掖过自己耳畔。她水缓缓流过她的腿心,心中忽然悸动,一股莫名的念头涌上心头。她想要抚慰自己……因为方才没有从欧阳锋那里得到满足。 但这个念头一升起,她就开始惊讶于自己短短几日之内被这种事勾住了魂魄。难道她不应该至少思考一下如何趁他不备,伺机逃走吗? 她轻叹了口气,喉头滚动,竟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手掌开始抚摸到自己胸乳,她用力揉捏乳rou,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弄疼自己,放弃荒yin的举动。 但些微的疼痛竟让全身过电,腿间更是一麻。她鼻子微微抽动,感觉到好似有神仙丸的气息,她的手顺着胸口已经开始抚摸小腹,但她的目的不至于此 而是更往下的位置。 她终于不再掩饰自己难堪的欲望,将手指贴在阴阜之处,她轻轻揉按,此时她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欧阳锋cao干她的场面,他压在自己身上,自己就好似水中无根的浮木,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打开双腿,手指更下,白嫩的手指按住腿心rou缝,她的眼睛酸涩,于是她仰起头闭上眼睛,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某些难以描述的屈辱感。 她的指腹轻轻扫过yinhe,这简单的动作就让她身子颤栗。“欧阳锋”,她张嘴欲叫他的名字,但并未出声,只不过动了动嘴唇。她对神仙丸的瘾总是伴随着欧阳锋的诱jian一同出现,以至于她分不清这股渴望到底是对那瘾药,还是欧阳锋强塞给她的狂热性事。 这时她的小腹发麻发涨,她终于是无法继续忍耐,将指腹探入xue口。她的鼻头愈发酸涨,眼角滴落几滴清泪,她没用手去擦,眼泪划过脸颊落入水中。 她本就情动,已然糜出爱液,再加上水的帮助,手指轻松进入牝户,已经将一个指节吞入。她自顾自的揉着,水流将分泌出的性液冲刷带走,不但没能顺利进行,反倒让她愈发干涩。她的指甲几日不修建已经有些长了,更增加了一些本不必要的痛楚。 她似乎并不想要自己那么痛快,反而这些如同针刺的痛楚才是她此刻真正想要体会的。 这时她真的闻到了神仙丸的异香,她就像闻到rou味的狗一样睁开眼睛,扭头看向溪边岸上,欧阳锋果然在那。 他看了她一眼,脸上现出笑意,弯腰抓起她放在一旁的衣物,竟打算扭头离开了。女子顾不到旁事,连忙站起身:“你把衣服留下!” 欧阳锋扭过头,看着她赤裸身体 开口道:“你要知道,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这是对你刚才举动的处罚。” 他的眼睛扫视她的全身,看着她身上水珠下落,私处也沾染着些许水滴,忽然觉得她犹似水中精怪,不是凡尘之物,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他看到了她刚才的动作,不得不说,这激起了他的欲望,让他想要立时与她一同下水,帮她一把。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反而压下心头yuhuo,拿走了她的衣服。 若是相处久了的人,都会知道欧阳锋本性歹毒,言不由衷,行事毒辣,行事从不顾及别人感受。本来可以轻易让两人均获得极乐,但他偏偏不愿意了。 之前他在青楼之时,的确对她心怀爱意,意欲怜香惜玉。如今离开那处,到了荒郊野外,无人能够看见,他心中阴暗丛生。他想要看到这女子彻底成为他的女奴,跪在他的膝头,求他怜惜自己。为此他想要看到女子在他面前万般难堪,千般恳求,这样他才能得见旁人从未能见到的风光景致。 为了达成他的念想,他看了看手中侍女叠放整齐的衣服,一跃而起,将衣服留在了林中树杈之间。他扭头看了看还没跟上来的那女人,打算回到木屋中,等她来见。 女子脸色一下白了,她不知哪里惹了欧阳锋,导致他态度转变。现如今没了衣物避体,她也无心继续沐浴,草草的捧起水随意泼在身上,就往岸上走去,“喂,你干嘛拿我衣服”,她的喊声当然没有得到欧阳锋的回应。她赤裸着身体,但周围无人,她只好先用手捂着胸口,地上枯草乱石,光脚踩上去就让她皱了眉头,脚上的水珠与地上泥土混合,让她每一步都踩在泥里。 “他又想要做甚么?”女子心想。四下里无人,但她还是感觉到在野外赤身裸体十分羞涩,等她往回走时,抬头发现自己衣服在一颗树顶堆放着,她能够看到白色的衣料随风飘荡,她用手摇了摇树干,无法撼动丝毫。 这时候她已经在外面走了一炷香多的时间,心情已经不如起初那般,捂着胸口的手也已经放下。毕竟比起这些许羞涩,她足心疼痛更加迫在眉睫,她想要走快一些。这里只有她和欧阳锋,再没有旁人,谁能看到她这幅模样。 她扶着那棵树喘息,叹着气平复心情。她实在不懂,欧阳锋又发什么疯,他为什么总是要这么对她。但她无处可去,又无衣物避体,微风吹拂着她的身体,让她起了寒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