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血池情事(略血腥+姐弟rou渣H)
第十七章 血池情事(略血腥 姐弟rou渣H)
几人站在玉室内一面与人等高的围棋墙前。一局死棋,姚初瑜和姚守衿相视一眼,两人同时拔下发髻中的一根特制圆簪。 姚初瑜执黑,姚守衿执白,二人先后将簪子插进围棋墙的两个孔槽,棋走两步,向死而生,墙面沿着棋盘中线向两侧退开。 阿元搀着楼云生,随姚守衿和辛夷进了右边的阳室。 姚怀枝拖着昏迷的关家表姐跟姚初瑜进了左边的阴室。 暗室不大,恰好控制在阴阳分离下能保证二人无碍的最远距离之间。姚怀枝因着能和阿姊共处一室,从接到消息起就开始兴奋。 少年长成,宛如朝阳,身形不壮,却能毫不费力地拎起百斤重的关家表姐挂在石架上,用铁链交叉捆牢,妥善锁好后看向背靠阳室坐在禅椅上的姚初瑜道: “阿姊,可以开血池啦。” 姚初瑜这时正好挑中了一把骨刀,双面开刃,窄而不脆,满意地点点头,转动桌上的一把小茶壶,未朝石架投去半眼,直接夹着刀刃顶端将骨刀甩了出去。 姚怀枝抬起半只手臂,微张手心朝外,接住刀柄挽了个刀花。石架下方的血池顶自内而外打开,最终定格在八方棱角的形状,池面暗黄,深不见底,血腥气在阴冷的空气中弥漫。 姚怀枝反握骨刀用刀柄对着挂在石架上的女人腹部运气一击。关家表姐喷出一口血,溅在血池上,掀起一片涟漪。 “呕…咳咳…咳…” 石架上的女人睁开眼,就被扑面而来的铁锈味冲的头晕,想挣开酸痛的rou臂,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牢牢锁在一方池子上动弹不得,惊慌道: “这里是何处?!你是何人?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绑我!” 关家表姐眯着眼想努力看清前面坐着的那个黑影。黑影未动,暗室只血池中央的石架上方挂了一盏灯,火光照得底下的囚徒无处可逃。 “阿姊,此次从何处开始呀?”姚怀枝抛起骨刀又落下接住,歪着头问道。 关家表姐听到声音,才发现旁边有人,奈何下颚的肥rou被肋住转不了头,待人走到面前,即使明知自己处境不妙还是忍不住眼前一亮,瞪着一双小眼睛激动地瞧起姚怀枝的脸。 “美人!美人你快放了我,你跟着那人是不是?我是关家的,我娘是关将军,我表妹是三皇女,真的要什么有什么哇,你放了我,咱们把那个人杀了一起走,姐带你去外头过好日子!” 姚怀枝颇为嫌弃地后倾身子,这是从哪搞来的不知死活的猪,冒犯自己不够还想杀阿姊?这还没缺胳膊少腿呢,底细倒是抖了个干净。 “嗤,我可不记得自己认过畜牲做姐,阿姊,这东西看着太恶心人了,怀枝能不能先戳了她的眼啊?” “随你,最后记得削了她的手就成。”姚初瑜换了个姿势撑着头继续看着他顽。 二字刚落,一道血线飞出。姚怀枝早有预料,在撕心裂肺的杀猪声响起之前紧接着第二刀割断了女人的喉管,不致死,却生不如死。旋身避开女人飞溅的血,姚怀枝舒了一口气。 原本第一刀都是先消声,只是这次实在受不了被人上来就用色咪咪的眼神盯着看。姚怀枝从来不会去探究姚初瑜要料理这些东西的缘由,她说或不说,自己都万分乐意做她的刀。 既然要做,自然必须做她用得最称手的那把。数年如旧,少年叹气,色字头上还有把刀呢,自己什么时候也能用色相馋到初jiejie就好了。 姚初瑜双手交叉支着下巴,看着满脸血痕的女人慢条斯理道:“关家啊…啧,姚珺整日对我这个废人疑神疑鬼的,怎么就不懂得废人也能杀人的道理呢。虽不晓得她有没有事前告知你我是谁,不过总归是自己惹上门的老鼠,非要往死里钻,只好成全你来浇灌我的血池咯。” 女人不知是因姚怀枝一边哼曲儿一边割rou剃着手骨的巨痛还是因听到姚初瑜的那番话,开始徒劳地挣扎,肥胖的身体被铁链掐得死紧,只有丰富的面部表情可见其波动剧烈的情绪。 但这还是让专心做事的姚怀枝觉得不爽了。 退开叉腰思考了一会儿,自顾点点头,煞有其事地掏出几根银针,这还是从辛夷那处顺来的,一个掌风下去,就把无能发狂的脸扎成了面瘫,心情顺畅些,办事效率也就高了。 姚怀枝敲下最后一块手骨,骨刀挑起打出池外。石架上血流涓涓,女人的血液和生命缓慢地尽数流进池中,池下是无声沉睡的玉。 少年原地跃起,飞过血池,把刀随手丢进一旁的净盆,扭着身子仔细检查自己。上下翻看,还好,没沾上半点脏东西。 姚怀枝这才凑上去,蹲在姚初瑜身前,趴在她腿上,仰起头满脸希冀地望着她。 姚初瑜覆上弟弟的头摸他的发,低头看着他笑:“怀枝做得很好。” 说完又抚上他的脸,想到方才还被人看恼了的少年,调侃道: “怀枝和阿兄都长大了,生的太好看总叫人惦记呢。” 姚怀枝听完前一句心头都要开花了,就听见初jiejie说自己被人调戏,做气哼道: “又没被初jiejie惦记有什么用…啊!这人肯定是今日冒犯了阿兄对不对,我说呢,怪不得阿姊叫我放着成年礼不管要来阴室,早知如此就该带我一起出宫的嘛!” 这思路越理越觉着堵得慌,姚怀枝颓丧着脸不想说话了。 姚初瑜看自家弟弟还是一如既往怜爱得紧,拉他起身坐在自己腿上,顺势捏了把脸逗他: “不是你说留在殿里向父君讨学成婚礼要我洞房时等着瞧的?” 想起一墙之隔的阳室还候着的几个男人,那楼大公子中的毒恐怕…小心瞅了眼黏在身上欣喜若狂欲图动手动脚的少年,嗯,还是先不告诉他这事儿好了。 姚初瑜再次挂上媚人的笑,咬着姚怀枝的耳朵引诱道:“还想要奖励吗?” 不等他回答,少女便搂着他的脖子含笑吻上姚怀枝再次笑得灿烂的唇。 这招点火自焚,也算烧的心甘情愿。 姚怀枝热切地回应那片薄唇,趁她张口便伸舌欺了进去,绕着少女的舌根舔弄,将里头的一切风卷残云。 姚初瑜扯开他高高的衣领,闭眼准确压上那颗绽放在后颈下的朱砂,拉开少年,欣赏他红潮翻涌的脸颊,抓着他的肩转过去背对自己,倾身一口叼住姚怀枝的守宫砂。 “啊…!”姚怀枝猛地握紧禅椅的扶手,上身难耐地弯起,背如弯弓,后颈那块皮肤衔在少女的齿间,刺痛又刺激。 姚初瑜继续顺着他的后背扯下衣服,衣衫堆叠在胯侧,细长的中指自股缝沿着脊骨的凹线向上滑,一路痒,整片麻。 少女撩起衣袖,白玉般温凉的双手又从腰际的皮肤摩挲至胸前,捻住两颗乳尖,旋磨扯转。 在少年难耐的喘息下,姚初瑜松开姚怀枝的后颈,对着那粒守宫砂重重舔舐。 “唔嗯!啊~!”身下的少年顿时掀起一阵颤栗,呜咽出声。 后背的拉扯感消失,只留下那小块皮肤依旧火辣,下身胀痛,姚怀枝眼角含泪转过头楚楚渴求道: “阿姊…怀枝好难受…” 姚初瑜身下已湿得很,还是挑眉捉弄他: “难受?阿姊弄得你不舒服吗?” “舒服…是下面,怀枝下面好难受,想要…唔!” 姚初瑜环在他身前的手伸进亵裤,一把抓住那根烫人的硬物上下taonong,惹来少年频频震颤。 少女贴在姚怀枝的背上,下巴抵在他的左肩,对着姚怀枝通红的耳蜗吐气: “是想要这样舒服?” 姚怀枝阖上的眼睫扑朔抖动,少女在耳旁低吟,蝴蝶振翅,冰凉的肌肤与自己guntang的身体碰撞,酥麻感如水波荡开,一道道波浪推拉着腿间的那只箭。 姚初瑜的手心和五指被他最热烈的那块温度浸透,食指指腹与虎口的茧配合默契,掐住前端的褶皱略施巧劲刮过,痛感与快感交织封顶,姚怀枝垂落的发丝当空扬起,背肌紧收,弓满如月。 “啊———”蓄势待发的利箭射出,弓弦在释放的余韵中颤抖不止。 姚初瑜抱着姚怀枝痉挛的身子靠在椅背上,由上至下摸着他析了一层薄汗的前胸安抚,少年常年习武的身体肌理手感甚好,姚初瑜有些爱不释手。 姚怀枝双眼迷离,大脑放空躺在少女的怀里大口喘息,若是让他知晓姚初瑜此时完全沉浸在他的美好rou体中,也不至于有后面的自我怀疑了。 思绪回归,姚怀枝有些纠结。他方才是不是快了点,初jiejie从小便善于此事,嗯,一定是因为初jiejie太强,自己射的也不少,没关系,还有几日可以向月初爹爹讨教,洞房也是阿兄先行,自己排第二还是有利的。 姚初瑜自然不知道他爽完了还能扯到后头的事去,在他满溢情潮的脸上香了一口,体贴地抬起弟弟的胳膊帮他拉好衣裳,拢好衣襟掩住乍漏的春光,拨开他散乱的发,叮嘱道:“血放干了记得将池子关上,处理干净就好,阿姊要去阳室了。” 人走到门口,又回身看他,笑着补了句:“怀枝这些天还是多寻父君学学房事为好,不然到时就算先榨完阿兄几回,阿姊也怕你受不住呐。” 阿姊讲我不行,实乃杀人诛心。 姚怀枝抬起手臂捂住脸,啊啊…好气!烦躁地从一旁抽出几把短刀发泄般地朝石架扔,想着这血怎得流这么慢,耽误他办正事。 收拾好出了暗室后,姚怀枝在去找凤君的路上安慰自己。 阿元往常被吸的阳还没他多,这事儿肯定不如自己呢,阿兄能日日与初jiejiecao练,自然比不了的。胜负未分,怀枝要一雪前耻,阿姊且等着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