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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村支书老赵家那几瓶酒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 石长顺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马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过去!” 石长顺yin-笑着。 马秀花刚刚才被薛刚给干的哭爹喊娘的,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石长顺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 石长顺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薛刚从磨头后走了出来,“表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 马秀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薛刚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马秀花的奶子,说:“表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马秀花次接触到薛刚下面的那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刚啊,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 说完,马秀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薛刚心满意足地离开马秀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马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自家果园子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 村子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鳝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薛刚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薛刚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别提他心里是多开心了。 不知不二十二年了,自己保持了二十二年的处-男之身终于在今晚给洗刷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平日里老师在村子里耀武扬威欺诈善良良老百姓的村长的女人,这就让薛刚很是出气,他感觉自己心里好像甜甜的。 觉间薛刚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果圆子里,想想今天都已经是星期二了,下周就要正式开始上课了,所以自己得抓紧时间玩一玩。 不过此时看看时间,“草他妈的,都十一点了。” 薛刚撇了撇嘴倒床便睡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jiejie薛静便上班去了,母亲也去了外面干活,本来薛刚是也要坚持陪着母亲一去去的,可是赵艳芳拒绝了,说这么大的孩子要是还整天在家里种庄稼让村里人看见了会嚼舌根的。 上午薛刚闲着没事便带着黑狗子出去转悠。天气很热,晒得玉米叶子都有点耷拉了,田地里的热浪一阵一阵地向上翻滚。这种天气给庄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儿被拔下或者被锄头铲断,一会就能被太阳晒死。不过像玉米、花生、黄豆什么的就不用了,都长成了,青草已经不能影响它们生长了。但是芸豆还没长成,地里的草还是要除的。然而这年头人人都会享受,几乎没有人愿意冒着烈日到芸豆地里除草了。 薛刚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黑狗子沿着地头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想却碰到了三娃子,他正歪着头气呼呼地往村里走。“三娃子,咋了,谁惹你生气了?” 薛刚有一句无一句地问道。 “惹了,都惹了!” 三娃子脚步根本不停。 薛刚闲着没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谁惹你了?” “我娘,还有那该死的母狗阿黄!” “呵呵。” 薛刚一乐,“她们怎么惹你了?” “我娘到地里锄草,我和阿黄跟着来了,现在我要回去,娘让我一个人回,我要带阿黄走,可它嫌热,躲在玉米地里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三娃子只顾朝前走,头也不回。 薛刚却停下来了,想想不错,三娃子家有块芸豆地是在果园东北角那地方,他去过,旁边就是一大片玉米地,还有黄豆地。薛刚看着三娃子走远了,心里却琢磨起了坏事,他想偷偷把黑狗子带过去,让它去引开三娃子家的阿黄,看那柳淑英怎么办。 “八成是拿锄头把黑狗子打走。” 薛刚寻思着。可不管怎么着,总得去捉弄下。 薛刚带着大黑狗悄悄想果园东北角走去,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马薛刚远远就看到王玉英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黑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王玉英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薛刚不敢大意,玩意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薛刚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 薛刚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黑狗子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黄。大黑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薛刚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一会,就到了王玉英旁边。此时,大黑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阿黄的屁股呢,阿黄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王玉英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黑狗,结果黑狗子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王玉英给吓着了,不敢再赶了。 王玉英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王玉英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黑狗和阿黄使劲瞅。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黄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地箍住阿黄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随着大黄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黄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黄的缝子。只见大黑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进了一半,阿黄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黑狗就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着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王玉英身子动了一下,薛刚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薛刚热得浑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此时王玉英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黑狗和阿黄蹲了下来…… 大黑狗的那玩意儿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王玉英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薛刚看得真切,王玉英的胸-部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估计摸上去应该比村长女人的要过瘾。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从阿黄身上下来。阿黄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黑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薛刚看到王玉英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 薛刚觉着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王玉英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薛刚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惊,王玉英很快就把目光投降了大黑狗。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薛刚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 薛刚摒住呼吸,就怕被王玉英察觉到。可是王玉英只顾扭头看着大黑狗,根本没在意薛刚这边。王玉英探腰进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薛刚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王玉英眼睛还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磨起来。 这时的薛刚,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王玉英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薛刚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千万不能错过啊。 王玉英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眯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子一样直钻薛刚的耳朵,锥得薛刚浑身的血要冲了出来。“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王玉英的大-奶-子也好!” 薛刚不断对自己说。此时薛刚实在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薛刚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呼”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王玉英。 王玉英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薛刚,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薛刚最先开口了,“阿婶,我……我想摸你!” 王玉英回过神来了,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小刚,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一会,我看到你在这里,忍不住就跑过来了。” 薛刚支吾着,走到王玉英身边蹲了下来,“阿婶,……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让我着迷了。” 薛刚说着,伸出手朝王玉英的胸前摸去。 “小刚,这可不行,你老实点。” 王玉英扭着身子,抓薛刚的手说。 “阿婶,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 薛刚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王玉英的乳-房上。 “啊!”王玉英一声轻呼,“小刚你……你不学好…刚欺负阿婶…” 薛刚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王玉英软中带着韧劲的胸-部。王玉英似乎失去了劲头,薛刚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两手同时捂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阿婶,你的奶-子可真好……” 王玉英闭着眼,抿着嘴巴不说话,但呼吸非常急促。薛刚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王玉英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撑在身后。这下薛刚就更得意了,干脆把王玉英卷起来的两腿拉直并拢,然后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小刚……” 王玉英嗫嚅着,“亲亲阿婶……” 声音很轻,但薛刚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王玉英衣服上的纽扣,看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薛刚急呼呼地扒着奶-罩子向下拉,“阿婶,你的胸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王玉英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开它。” 薛刚慌忙把两手抄到王玉英背后,磨蹭着解纽扣。此时薛刚的嘴巴刚好拱在王玉英的胸-部中间,“阿婶,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王玉并不答话,见薛刚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薛刚向后推了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薛刚很容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猛地伸头张开嘴…… 王玉英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薛刚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个一顿好拱,拱得王玉英不断甩着头,咬着嘴唇。 薛刚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 “……小刚,别把手顶在我小肚子上。” 王玉英舔了舔嘴唇说。 薛刚张嘴放开王玉英,说:“阿婶,我没放手啊,都在你身后呢!” 说完,两手拍打了一下王玉英的滑溜溜的脊背。 “那是啥玩意儿,那么厉害的顶着小肚子,顶得我要撒尿。” 王玉英直起头向下看。这一看不要紧,王玉英“啊”地一声惊叫,“小……小刚,你那大玩意儿怎么那么大呢?比普通人大了好大一截呢?” 薛刚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阿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生的吧。” 薛刚一下解开裤腰带,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混儿,高兴得闭上了双眼。 薛刚抱着王玉英不松手,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阿婶,我现在好想骑-了你!好吗?阿婶,我喜欢你,想要了你。” 声音很雌性化。 王玉英身子一颤,胸口急促起伏着,不说话。“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 薛刚放开王玉英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王玉英惊慌地抓住了薛刚的手,“小刚,你……你还小。” “我小?” 薛刚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么,不小啊?” 薛刚有些不乐意了。 “不是,我……我是说……” 王玉英看着薛刚,欲言又止。 “行了,阿婶,我说了,就日-一下。” 薛刚乐解开了王玉英绸布腰带的活结。 “嗳。” 王玉英微叹一下,由着薛刚摆弄。忽然,薛刚不动了,屈腰站了起来。“小刚,你要干嘛?” 王玉英惊慌的问。 “我弄点玉米叶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