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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地望着她,眉尖眼底全是爱慕。一曲终了。林雪妍率先鼓起掌来。庄陌有些吃惊地回过头,下意识地脱口“林老师?”周仲言吃惊了,“你认识我mama?”林雪妍有些惊讶地端详她的眉眼,试探地问道,“你是庄慕澜?”“妈,她叫庄陌,是我的朋友。”庄陌自嘲似地一笑,“我改名字了,现在叫做庄陌。”林雪妍拉住庄陌的手,“告诉我,你现在还弹琴吗?”庄陌垂下头,“我已经有七年不碰它了。”林雪妍叹了口气,“可惜了。为什么不继续弹下去呢?这么好的底子……”满满的惋惜。庄陌没有肯留下来吃饭。拿了书打了招呼就走了。周仲言立刻缠住他母亲,问庄陌的事情。林雪妍饶有深意地看着儿子,“你喜欢她,对吗?”周仲言脸颊有淡淡的红意。林雪妍缓缓开口,“庄陌是我见过最有音乐天赋的孩子。大约十年前吧!在A市举办过一次全国青少念钢琴独奏大赛。我也过去当评委。庄陌是少年组第一名,我记得她弹得是肖邦的,无论是技巧还是乐感她都非常出色。如果不是年龄限制,拿青年组的前三名没有问题。我以为她会一直弹下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放弃了,真是可惜啊!”周仲言低低地说道,“她的爸爸mama不在了。她和她叔叔一起生活。”林雪妍重重地叹了口气,“难怪。这孩子,可惜了……”周仲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拉过他母亲的袖子,“要不妈你教她弹钢琴吧!”林雪妍赏了他一个暴栗,“你个臭小子,动机不纯。我是没有问题,不过你没看出来她并不愿意过多地谈及自己的往事吗?她心性高,怕是不会再愿意重拾旧梦了。”说完林雪妍去厨房准备晚饭了。周仲言一个人坐在了琴凳上,他一个键一个键的抚摸过,仿佛在感受着庄陌指尖残留的温柔。第二天,周仲言委婉地表达了这一想法。果不其然,庄陌拒绝了。周仲言记得她说那句“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时表情异常冷漠,让他的心一阵紧缩,为她心疼不已。作者有话要说:肖邦大神的是为他的情人乔治桑写的,就是写红字的那个女作家。大家有兴趣可以去听一下,很有童趣。。。红楼隔雨相望冷高二的学生一律要上晚自习。九点半放学。晚上,庄子蔚结束了手头上的实验,发现已经八点四十便直接开车去一中门口等庄陌放学。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迷蒙小雨。桂花的香气和湿漉漉的水汽杂在一起,有股说不出的幽香。不知道教室里的庄陌是什么模样?庄子蔚推开车门,和门卫打过招呼,便向教学楼走去。庄陌的教室在楼梯拐角处。学生都在低头忙自己的事情。庄子蔚站在暗处。他有些怔忡地看着教室里坐得很近的两个人。庄陌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带帽子的针织衫,上面还缀着一个毛球。她的旁边是一个俊秀的男生,气质很好,休闲款的黑色的开衫里是白色印花T恤。正在给庄陌讲解题目的样子,庄陌嘴里咬着笔,先是迷惑不解,很快似乎领悟了什么,露出愉悦的笑容。男生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而且情意绵绵。她还真是招人啊!这个男生又是谁?年轻的男女,漂亮而且登对,不是吗?庄子蔚倏然觉得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狂躁的情绪。他很想伸手将庄陌脸上的笑容抹去。那个春花般明媚的笑靥让他看了非常刺目。他深呼吸了两下,平复了情绪。快步下了楼。坐在车里,他烦躁地掏出打火机点烟,银白色的机身凉沁沁的,上面雕刻着一个狼头,是某年生日庄陌送给他的。他们两人都没有庆祝生日的习惯。生日于庄陌,是失去父亲的惨痛记忆。于自己,是什么呢?似乎也没什么好的记忆呢。但是生日那天还是会为对方准备一份礼物。因为物质上从不匮乏,所以也无需问对方的喜好,不过一份礼物罢了。手指轻滑火石,跳起一朵红色的火焰,中间一点蓝芯,点燃的香烟却又被他在指缝间碾断,扔出了车外。玛莎拉蒂滑过一个半圆,疾驰而去。瞑色是当地相当有名的酒吧。庄子蔚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喝着酒。不时有女人过来搭讪,当然,也有男人。庄子蔚只是略略抬起眼皮,看他们一眼,又继续喝酒。不远处,一个妖娆的女人涂着蔻丹的手端着酒杯,和身边的姐妹调笑道,“那个男人好正点,怎么样,姐妹们谁去搞掂他?”旁边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女人轻轻捅她一下,“当然是LUCY姐你去了,谁让我们这里你长得最漂亮呢?”女人有些得意地一笑,扭着腰向庄子蔚走去。“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啊!我陪你喝吧?”说完紧贴着他坐下。庄子蔚抬头朝她邪魅地一笑,LUCY觉得胸口一荡,这男人真是极品,今天就是倒贴也要粘上他。“我不喜欢和女人喝酒,我喜欢和女人上床。”庄子蔚伸手探入女人的裙底,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皮肤不错。女人贴地更紧,搂住他的胳膊,“讨厌,吃人家豆腐。”庄子蔚朝侍者做个手势,与侍者低语几句,又将一笔钱揉进侍者手里。回头推女人一把,“去和你的朋友打个招呼吧!”女人撒娇,“看来你早就注意人家了嘛!”又夹着腿扭着去了。先前的侍者将几个银灰色的物件递给庄子蔚。他快速塞进裤兜里,揽住女人的腰,上楼去了。庄子蔚看着床上剥得精光的女人,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大腿,正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他仿佛闻见了从她身上传来的荷尔蒙腥臊的气味。女人似有若如地呻吟着,企图用□诱惑他。庄子蔚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低下头,低沉地对女人说到,“今天我就让你浪个够。”说完掏出手铐,将女人两手铐上,又讲女人的双腿叉开,分别用手铐固定在床尾。然后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女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英俊如神柢一般的男人会如此可怕。她开始尖叫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庄子蔚利落地将女人褪下的黑丝袜团成一团,堵住了女人的嘴。女人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开始抽打床上的女人,女人没法躲闪,只能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