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叶随缘在江湖上奔波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闲下来可以回家歇息一段时间了。他快马加鞭在官道上跑了很久,一身的汗和尘土,接连几天的赶路让人十分疲惫,恰巧,他现在在的位置往山里走走,有个小湖,比较隐蔽,叶随缘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于是他调转马头,往湖边走去。

    这个湖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叶随缘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迅速脱下衣服跳进湖里开始搓洗自己身上的灰尘。

    洗着洗着感觉就不对了起来,叶随缘总感觉有人在偷窥自己,但是也没想那么多,连日来的奔波让他神经有些紧绷,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吧,他这样安慰自己,没想那么多,继续搓洗。

    然而渐渐的偷窥感越来越强,察觉到这可能不是自己错觉的叶随缘回头一看,岸边一块大石头后面,明晃晃的站着三个天策。

    睡梦中,隐隐约约似乎有人说了一句“怎么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呢”。叶随缘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全然不知自己家里已经闯入了三个不速之客。

    等到叶随缘被声响弄醒的时候,一睁眼眼前一个军爷撑着头含笑看着他,吓得他心跳险些骤停,他从床上“噌”地坐了起来,头一转就看到窗外自己的管家被五花大绑扔在院子里,已经被打昏了,而另外两个军爷正从门口踏进来。

    他的脑子“轰”的一声就炸了。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叶随缘哪能猜不到这三人是见色起意,但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跟进了自己家里,偏偏自己当初为了不让人偷自己的花,把家的位置选的特别偏僻,自己这条线也冷的不得了,根本不会有人来。

    今日难逃一劫。叶随缘冷汗“唰”的就下来了,但是他觉得自己或许还能再搏一搏,趁那两人还没走到床前,他突然发难把那个在自己床前的踹下去,往房间另一边的武器架奔去。然而在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轻重剑之前,就被人抓住,毫不留情的摁在了地上。

    “踢人挺疼啊你,”摁住他的军爷说,“一脚下去骨头都差点断了。”

    叶随缘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这个军爷的手死死扣在他头上,丝毫没有手软,给他摁的脸都要变形了。

    “你要把他按喘不过来气了,霄烨。”后面进来的军爷之一说,压在他身上的军爷“哼”了一声,一手抽了叶随缘的发带,把他的手捆在了背后,然后把他丢回了床上。

    叶随缘哪肯这么认命,他一个翻身躲开了伸向他的手,迅速跪坐起来腿一蹬起身一记回旋踢踹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发带并不宽,他三两下挣脱了束缚,拉开架势和这三个闯入者对峙。

    他们三个虽然都没带枪,但是毕竟都是天策出身的,自己赤手空拳肯定没法一挑三,当务之急还是要拿到自己的剑。叶随缘这么想着,注视着这三个军爷互相看了看,开始向他包围过来,他挪动步子,变换自己的位置,悄悄的向武器架靠拢着。没成想其中一个直接看穿了他的意图,他看了一眼叶随缘目光转向武器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向那边,将他的轻重剑连带着武器架一起从窗口扔了出去。叶随缘在他动手的一瞬间就扑了过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被那人得逞,也拉进了他俩之间的距离,叶随缘心中暗道不好,连忙后退,那人欺身上前,一拳直逼他脑门上来,叶随缘矮身躲过,顺势扫堂腿,那人却手一撑借他肩膀翻身跳到他身后,足尖一钩反将叶随缘绊倒在地。叶随缘就地一滚从地上跳起来,余光看到另外两人跃跃欲试,竟是也要加入战局,心中连连骂娘。果不其然,在三人的围攻下,他躲过了一人砍向他后脑的掌,闪身出腿格挡开另一人抓向他后心的手,却被第三人一脚扫在胸口,趔趄着倒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疼的半天爬不起来。

    这一下太狠了,他怀疑自己的肋骨才是真的被这人弄断了。透过被生理性泪水模糊的视野,他看到这三人围了过来,两个人扣住他的手,把他拖回了床上,一个人去关了门窗,并且锁的死死的。

    “这藏剑还真是个美人。”他听见其中一个天策这么说道,刚刚关窗的那个折返回来,慢条斯理的开始脱他的衣服。

    遮羞的东西被一层一层的从身上剥离的感觉并不好受,叶随缘气的大骂,全然不顾自己世家子弟的风范,从他们的爹娘问候到了祖宗十八代,给自己脱衣服的天策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看的他心里“咯噔”一下,没等他再骂出什么话,这天策把刚刚从他身上剥下来的中衣给撕了,抬手就塞进了他嘴里。

    叶随缘气的够呛,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并且试图用眼神杀死在场除了他以外的三个人,可惜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最后当他被剥的干干净净的时候,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他抬腿试图掩饰,被人趁机拉开了大腿,露出了将要被侵犯的地方。

    他被这三个人掌控的死死的,根本没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天策不紧不慢的从袖袋中摸出一盒香膏,挖了一些抹在手指上,然后俯下身,一手揉搓他的性器,另一只沾了香膏的手在他的后xue处轻轻打转。

    性器被刺激的快感让叶随缘很快就硬了起来,看到他身体的反应,天策稍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常年握枪的手上布满薄茧,比他自己抒解要舒服许多,被布料堵住嘴让他只能发出闷哼。很快性器前端开始溢出液体,叶随缘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他开始颤抖,不自觉的挺起腰,天策却停下了taonong的手,被生生阻断在高潮前夕的感觉非常难受,叶随缘透过泪水看到他起身,取下自己的发带,用那根红色的布条给他的性器捆住了。

    涨的发红的性器被红色发带束缚的样子非常情色,尤其是性器顶端正在不断往外渗出透明的yin液,叶随缘被人生生掐断高潮,难受的脸色也涨红了,轻轻的哼了起来。“难受?”那天策伸手揉了一把他的性器,叶随缘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瞪大了眼——刚刚一直在他后xue徘徊的手指挤进了他的身体里,异物入侵让他冷汗淋漓,硬起的性器也有些软。二少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他感到抓着自己的两人手收紧了,有什么东西隔着战甲在他背上磨蹭。把他禁锢在中间的三个天策被他的呜咽声激化了狼血,叶随缘抬眼就能看到他们像是要吃人的目光,他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滴冷汗顺着他的喉结滑进锁骨窝,被那个手指在他后xue开拓的天策舔去。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进去了,叽咕叽咕的水声渐渐响起,叶随缘的身子泛起情欲的粉色,身边人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起来,这香膏有催情的作用,叶随缘意识到,他的性器再度硬起,被发带束缚着无法发泄,yuhuo烧的他十分难受,在后xue进出的手指是他唯一能宣泄的点,叶随缘自以为隐蔽的偷偷迎合手指的cao弄,殊不知给他开拓的天策感觉的清清楚楚。他扳过叶随缘的脸,报出了一个名字:

    “尉迟霄烨。”

    叶随缘没反应过来这是这个军爷的名字,尉迟霄烨也没给他机会反应,他抽出被yin液泡的有些发白的手指,脱去身上的战甲,精壮的身材展现在叶随缘面前,紧接着弹跳而出的紫红性器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太大了……不可能进去的……叶随缘疯狂摇头,企图用哀求的眼神让对方领悟到他的意思,但是这样的挣扎招来的只是另外两人更结实的压制,尉迟霄烨没有在意他的抗拒和挣扎,他俯下身,将性器缓缓没入湿热的后xue。

    疼,好涨……火热的一根rou棍硬生生挤进了紧致的肠道里,嘴里的布料被身边压着他的人拔掉,呻吟声冲口而出:“啊!……”

    这么一根东西直愣愣的捅进来的感觉非常不好受,叶随缘的眉皱在了一起,泪水再度聚集在眼眶里,尉迟霄烨掐住他的膝弯,将他的双腿折起抬高,略一挺腰,性器就整根没入了进去。“啊,啊啊……哈啊……”叶随缘向后扬起脖颈,抑制不住的发出几声痛吟,结合处火辣辣的疼,身上那人轻轻摆动腰部,耻毛在他的xue口磨蹭,让本被撑开发白的洞口被磨的发红,又痒又痛,性器在他身体里辗转碾磨,搅出yin靡的水声。“嗯啊、啊啊轻点——啊……唔……”

    压着他的其中一人松开了桎梏,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握着性器将自己送进呻吟不断的口中,性器头部划过他的脸,留下一串透明的液体,然后毫不留情的干进了那红艳的唇间。

    叶随缘的泪水落了下来,被人强迫koujiao着实是一种折辱,男性气息充斥在鼻间,一呼一吸都带上了腥气。尉迟霄烨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疼的叶随缘浑身一紧,后xue收缩将那侵犯自己的物什夹的更紧,插在他嘴里的军爷感觉自己被狠狠地吸住了,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捏着他的下巴缓缓地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的严严实实,屈辱的眼泪滚满了整张脸,前段涨的发紫却得不到抒解,叶随缘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压他身上恣意妄为的就是三个披着人皮的狼,是野兽,他们在他身上宣泄兽欲。尉迟霄烨顶了几百下,放缓了速度,却在每一次进出间轻微的改变方向,终于顶到了一处凸起,叶随缘的身子剧烈的震颤了一下,他本能地挣扎了起来,一双长腿在空中踢蹬了几下,随即绷紧了——尉迟霄烨顶到那处后,不再变换角度,而是对着那一点,狂野的抽插起来,rou体拍打声、水声顿时响彻房间。叶随缘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闭上眼睛,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腮帮子被男人的性器塞的鼓鼓的,无法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为性器的进出提供润滑。

    最后押解他的军爷松开了手,叶随缘晃了两下,被尉迟霄烨抱进怀里,他一边放肆地摆动腰部进进出出,一边高高挑起了眉:“忍不住了?出云?”

    秦出云没搭腔,他向叶随缘伸出了戴着看起来十分锋利的手甲的手,叶随缘慌忙想躲,没躲开,早已挺立的rutou被他拿捏在手中,搓圆搓扁,手甲的尖端或轻或重的戳刺着乳尖,叶随缘被他戳的双目通红,rutou发硬,瘙痒难耐的感觉从胸部一路传下去,让他的后xue猛地一收,身上尉迟霄烨的呼吸粗重了一瞬,埋在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叶随缘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血管在他腹内“突突”地跳动着。

    “松着点儿,要咬断了。”强迫他koujiao的军爷把性器抽出来,拍拍他的脸颊,恰逢尉迟霄烨又深顶了一记,叶随缘想说什么脱口都变成了高亢的浪叫:“啊!轻点呜——嗯啊——”

    程于役挑挑眉,没有把性器再塞进他嘴里,或许是觉得听他这么叫也不错,他抓起叶随缘的一只手,虚握住自己的性器,借由他的手给自己撸。秦出云这边已经放开了被玩的肿胀发红的rutou,改用手掌覆在他胸上,不紧不慢的揉搓起来,冰冷的手甲贴在火热的胸膛上,缓解了他rutou的热辣感,手掌挤压着他的胸。叶随缘全身上下都在被侵犯,被不同的人侵犯,高高低低的叫声不断回响着,各种求饶的词句断断续续的夹杂在叫床声中,沾染着哭腔,不仅没有让他们放缓动作,反而愈发激烈。程于役最先出精,他松开叶随缘的手,抬手捏住他的下颌,在他开口时顶了进去,将jingye射进他喉咙里,半软不软的性器从口中滑出。叶随缘上面的嘴被灌满,下身还在被尉迟霄烨无情侵犯,上下起伏间含混不清的呻吟从口中逸出,还没完全咽下的jingye顺着嘴角滴落在他身上,被程于役伸手抹去。

    “玩点刺激的?”旁观已久的秦出云突然出声,尉迟霄烨放缓动作,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尉迟霄烨会意地将叶随缘抱起来,程于役将再度硬起来的性器塞进他嘴里,叶随缘想说的话都被他堵在了嘴里。秦出云脱去手甲,将手指抹了些香膏伸向两人交合处,叶随缘害怕了,挣扎起来想躲开他的手,程于役没反应过来,性器从他口中滑出,叫他得了空,嗓音嘶哑地开口求饶:“不行、不行……求你们……”

    没人理他,秦出云对他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在他已经被尉迟霄烨撑的薄薄的xue口处摁压几下,成功再次逼出了叶随缘的眼泪,浑身上下写满凄惨的二少哽咽着挣扎着渐渐无力,感受到手指渐渐拉开一道缝隙,尉迟霄烨稍稍退出了一些,秦出云收回手,他和另外两人不同,他没有脱任何一件衣服,只是撩开裙甲放出性器,在叶随缘惊恐的眼神中,和尉迟霄烨一起顶了进去。

    叶随缘发出一声痛苦的哭喊,眼泪混着冷汗从脸上流淌而下,砸在床铺上摔得支离破碎。身后是尉迟霄烨赤裸guntang的胸膛,身前是衣冠楚楚的秦出云冷硬的铠甲,两人的性器几乎将他撕裂,疼的他直发抖,两个披着人皮的狼根本没等他适应,你进我出地开始在他身体里恣意驰骋。叶随缘疼的根本跪不住,之前还有些半软不硬的性器彻底软了下去,整个人瘫软在秦出云怀里,很快他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刚刚被他逃脱的程于役似乎有些不爽,饱胀的性器又一次挤进了他口中,直直捅到了喉口,哭声都被压了下去。

    房间内新置办的大床上一片yin乱,被强暴的二少双臂无力垂下,时不时抽搐一下,流着泪接受身上人的施暴。低沉舒爽的喘息混杂着时隐时现的痛苦呻吟,在广陵邑这个小小角落里回荡着。尉迟霄烨最先在他体内射出来,热液激的叶随缘半晌没有动静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很轻的一声:“不要了……”消散在空气中,尉迟霄烨耳尖,捕捉到了这句话,哼笑一声,抬起他失神的脸端详着。尉迟霄烨退出后,程于役接过叶随缘的身子,继续和秦出云一起在他被cao开的后xue中进进出出。叶随缘的表情痛苦了一瞬,很快就趋于麻木,似乎是放弃了,他的眼皮耸拉下来,半睁不睁的眼睛里混杂着情欲和丝丝绝望。

    温热的唇贴了上来,呼吸沾染上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叶随缘掀开眼皮子看了一眼,吻他的人是尉迟霄烨,没有激烈的热吻,这似乎就是很单纯的唇与唇相贴,有些安抚的意味在里面。

    如果他身上不尽是强暴的痕迹,他或许会很乐意接受这个吻。青年垂下眼睫,闭上眼睛,掩去因此无妄之灾而满目的悲苦。

    这场暴行的最后,叶随缘意识模糊,奄奄地挂在不知道谁的身上,被人一碰,就下意识地敞开双腿,口中喃喃道“轻点……”,似乎这样就能被稍微温柔些对待。那双满是红痕的腿间露出的洞xue有些合不拢了,呼吸间不断往外淌着不知道到底属于谁的白浊。

    接连三天时间他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这三个天策的精力超乎寻常的旺盛,吻痕刚淡下去,又被另一个人加深,除去吻痕,还有绳子捆绑的痕迹,掐痕,咬痕,用力过猛留下的淤青。叶随缘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身上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也没精力想,被一次又一次强暴的身子非常疲惫,腹部一直是饱涨的,他们会给自己清理身子,但是不会清理射进他身体里的jingye,就让他一直夹着,甚至找来东西堵着。这三天,叶随缘几乎都是靠着后面高潮的,他可怜兮兮的性器无人安抚,只有尉迟霄烨会时不时帮他抒解一下前面。

    三天过后,这三个天策终于被府里召回,去忙公务了。叶随缘被他们绑在床上,等着回来继续享用。

    是机会。

    叶随缘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左右看了看,触手可及的地方没有他能够到的东西,能帮他从绳子里解脱出来。这三个天策太狠了,而且想的很周到,只是他们可能想不到叶随缘根本没有放弃过逃跑,也低估了他逃跑的决心。见自己找不到任何工具,叶随缘狠了狠心,掰脱臼了自己的大拇指。

    十指连心,然而这种疼痛,和那三天的屈辱比根本算不得什么。他从绳索中逃脱出来,几乎不敢置信自己就要自由了。他浑身赤裸,好在这群禽兽每次强暴他后会给他洗澡和清理,除了感觉自己要散架了,身上被折腾的也没有一块好rou,倒是挺清爽。管家被他们关在地下室,这是他迷迷糊糊间听到的,没时间想自己会不会听岔,叶随缘咬牙把手指再接回去,从身后抽出堵在他后面的玉势,极力忽视因此滴滴答答从他身体里涌出滴了满地都是的jingye,忍着酸痛给自己套上衣服,拿了些银钱,打算去把管家放出来,然后离开这里。

    他得逃。

    ……

    几年后,某处热闹的街市上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明黄色的身影。

    叶随缘抱着自己的女儿带她上街来玩,小姑娘很少有出门的机会,左看看右看看,小脑袋转的像陀螺,应接不暇,眼睛都看花了。

    “想吃什么?”叶随缘低头问她,叶卷却摇了摇头,收回视线抱紧父亲,小小声说:“不要,看着都不好吃。”

    叶随缘突然就有些难过,自己一个人带着她过日子,虽说藏剑山庄出身的人不会太穷,但是还是有些捉襟见肘,平时也是教育女儿要节俭,这个年纪的孩子哪有不嘴馋,叶卷应该是听到了周围商贩们的报价,所以才这么说。

    叶卷也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只有父亲没有娘亲……叶随缘甩甩头,把发散的思维收回来,他给女儿买了一串糖葫芦,又买了许多糕点和小玩意儿,叶卷的眼睛就快乐的眯了起来。

    叶随缘带她逛了很久,最后走的有点累了,于是找了个地方打算歇歇。

    叶卷看到不远处有人摆了个秋千,十分好奇。“父亲!我想去那边玩一会儿可以吗?”她缠着自己父亲闹着要去玩,叶随缘故作严肃的盯着她说:“那我可要先考考你。”说着把女儿放了下来。

    “跟父亲说说,一个人玩要注意什么?”叶随缘蹲下身子,和女儿平视。叶卷挠了挠脸,脆生生的回答:“遇到别人要有礼貌!不随便跟陌生人讲话!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让陌生人随便碰!有事就大声叫父亲过来!”

    “真乖。”叶随缘揉揉女儿的小脑袋,“去玩吧。”

    叶卷快乐的跑走了。

    叶随缘在后面笑着看着女儿的背影,撑了伞打算找地方坐坐,全然不知后面有个人正在缓慢接近。

    “……随缘?”

    做梦都忘不掉的声音之一突然从身后传来,叶随缘想要否认,但是他开不了口,也挪不动步子。刻意遗忘的噩梦一样的那三天记忆又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但是尉迟霄烨已经走了上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叶随缘的身子越绷越紧。当那个人从身后转了出来,噩梦里的其中一张脸又出现在眼前,叶随缘感觉自己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已经变了一副样子的尉迟霄烨站在他面前,叶随缘不敢看他,把目光转向不远处玩耍的叶卷,叶卷没有注意到这边,她还在玩,坐在秋千上笑的十分开心。

    ……叶卷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只有父亲没有娘亲,问了他也答不出来,因为她是自己生的,现在可能的另一个父亲之一就站在自己面前。

    “果真是你。”尉迟霄烨说。

    叶随缘捏紧了手里的伞柄,往后退了退,尉迟霄烨一把抓住他的手,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叶随缘打了个寒战,目光下意识的又往女儿那边看去,希望她没有注意到父亲的狼狈。

    他总是往一个方向看,尉迟霄烨跟着也看了过去,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那里欢快玩耍的叽萝。

    “她叫什么名字?”

    “叶卷。”叶随缘下意识回答,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被他抓着,挣扎着想要挣脱他。

    尉迟霄烨抓的死死的不让他走,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

    “随缘,叶卷是谁的孩子?”他问。

    这个问题可以说相当无礼。“……我不知道。”叶随缘想要躲掉他的手,可是躲不掉,他的冷汗几乎流湿了脊背。他不想跟这个人接触,一点都不想,光是站在他面前就有一种两股战战的感觉,那三天的经历,他终生难忘。

    “父亲,他是谁?”

    叶随缘惊了一下,低头就看到女儿来到了自己身边,正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抬头看着抓着他手的尉迟霄烨。尉迟霄烨也颇有兴致的打量着这小鸡崽,松开了叶随缘,从包里掏出一串糖葫芦递给她,叶卷和她父亲做出了一样的动作,她后退了一步,拒绝了眼前陌生人的糖葫芦。

    还挺警惕,尉迟霄烨想。

    “你猜猜我是谁。”尉迟霄烨伸出手把叶随缘强行拉进自己怀里,叶卷的眼睛睁大了,叶随缘慌张挣扎之余低声恶狠狠呵斥:“不许跟她乱说!”

    “带我去你家就不说。”尉迟霄烨咬着他耳朵说,叶随缘不想引狼入室,但是旁边还有个叶卷,他怕尉迟霄烨口无遮拦吓到女儿,只能屈辱的答应了。

    尉迟霄烨牵了马过来,把叶随缘和叶卷抱到马上,自己牵着马慢悠悠的往叶随缘报出的地址走去。

    叶随缘将叶卷紧紧抱在怀里,小姑娘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父亲内心的煎熬,她只觉得骑马很有趣,四下张望着。到家后,叶卷一溜烟儿回自己房间去摆叶随缘给自己买的小玩意儿了,叶随缘慢吞吞的从马上下来,尉迟霄烨看他逃避的样子觉得有趣,上前吃了两口豆腐,慢悠悠的动作马上就变快了,叶随缘几乎是逃着进的自己家门。

    叶随缘从回家后一直煎熬,从下午煎熬到晚饭,再煎熬到洗漱过后,他被尉迟霄烨强迫捆在了床上的时候,居然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你挺能跑啊。”尉迟霄烨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强行捆起来的人,他忍了一下午加一顿晚饭没发作,事实上严格来算他们三个一直分头天南海北的抓人抓到如今,连叶卷都这么大了,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人又给逮到,这回决不能善了。

    叶随缘不敢吱声,他感觉自己说什么今天都逃不过一顿狠cao,打又打不过,索性闭嘴。

    尉迟霄烨也的确把他的衣服给剥了,但是没完全脱光,他似乎更喜欢叶随缘半露不露的样子。叶随缘将身上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全部听了进去,眼圈渐渐发红。

    “……父亲?”

    小小的童音像惊雷一样炸在叶随缘耳边,他有些惶恐的抬头,叶卷穿着睡衣光着脚扒在门边,看起来很想进来找父亲让他哄自己睡觉,但是又有些害怕压在他身上的尉迟霄烨。他无心说教女儿又不穿鞋到处跑这件事,满心都是不能让女儿看自己这样不堪。“卷卷你……先出去好吗?”叶随缘努力对女儿扯出一个笑,“父亲一会儿就来陪你睡觉呃……”

    尉迟霄烨在他说话的时候坏心的拧了一下他的rutou,叶随缘倒抽了一口冷气,门口那只小小的叽萝的眼睛里开始有眼泪打转,她注意到了父亲看起来并不舒服。

    尉迟霄烨似乎笑了一下,他把叶随缘裹进被子里,随便披了件衣服,下床走到门口一把把叶卷抱了起来,叶随缘还没有来得及拦住他,他就把叶卷抱了出去。

    叶随缘急得不行,可是他还被绑在床头,根本挣脱不开,急得他眼眶彻底红了,一心都是女儿的二少差点哭出来。

    尉迟霄烨回来的很快,看到他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玩味的挑了挑眉:“放心,没怎么样,我已经把她哄睡着了。”

    叶随缘知道他的潜台词是今晚你不用去陪她了,他闭上眼,等着尉迟霄烨过来侵犯自己。

    尉迟霄烨边往床边走边说:“这小东西这么大了还得哄着睡,是还没断奶吗?”说着俯下身一口咬在了他刚刚拧的那边rutou上,叶随缘“嘶”了一声,尉迟霄烨就转咬为吮,从叶卷断奶后就渐渐不出乳的胸部被他吸的发胀,尉迟霄烨一手挑逗着另一边的rutou,另一手在他身上流连。划过腹部的时候,尉迟霄烨感觉到手下的触感不对,就抬头看了一眼,叶随缘腹部横着一道有些长的伤疤,尉迟霄烨指尖缓缓摩挲着伤疤,问:“这是怎么来的?”

    叶随缘被他摸得有点痒,稍稍动了一下,本不想理他,但是尉迟霄烨看起来不会放过这个问题,只能不情不愿的答:“生卷卷留下的。”

    尉迟霄烨沉吟了一下,俯下身吻上了那道伤疤,伸出舌头沿着疤痕蜿蜒的方向一路舔了上去,叶随缘被他弄得不得不睁眼看向他:“……要做快做。”

    “对你温柔点儿还不乐意了。”尉迟霄烨起身从自己脱下的衣服里摸出一盒办那事用的油脂,拧开盖子挖了一点儿,抬起他的腰将一根手指刺了进去:“就喜欢这样对你?”

    叶随缘的喉咙里发出“咕”的一声,似乎是本想发出什么声音,临出口又被他咽下去了。这屋子不如他当初的家,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他怕女儿听见再过来,那时要是尉迟霄烨正好在他身体里冲撞,他就不用再待在这个本就不是很美好的世界了。

    然而尉迟霄烨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是因为没有听见预想的呻吟而微微不爽,因此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油脂被体温融化,腰部抬起的姿势让这些液体缓慢的往他体内淌去,古怪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尉迟霄烨的手指,难耐的扭动着,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不叫?”尉迟霄烨曲起指节,后xue被微微撑开,体内的液体流动的更加迅速了,叶随缘红着的眼圈终于包了一汪眼泪,他开口,“唔”了一声,低喘过后压着嗓子说:“隔音太差……卷卷会听见……啊!”

    尉迟霄烨没有任何预兆的将手指在后xue抽插起来,叶随缘惊叫过后立马咬紧了牙关,耳朵几乎竖起来,在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中努力辨别女儿是否起身过来了,好在小姑娘似乎睡的很沉,隔壁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刚开始手指的抽送带出的还是被融化的油脂,渐渐的,叶随缘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深处似乎往外涌了一股水液,尉迟霄烨手指一抽离开,xue口就喷出了些许yin液来。叶随缘羞耻的不行,尉迟霄烨似乎是笑了一下,第三根手指加进来了,几年没见面,他的技术似乎生疏了不少,半天都没有摸到能让叶随缘爽的那一点,叶随缘只能在床单上磨蹭着自己的腿,尉迟霄烨见状,也不用手指了,他脱掉身上最后的衣服,释放出早已虎视眈眈的性器,身子一沉就把自己送进了叶随缘体内。

    被撑开的感觉非常难受,性器毕竟还是比手指粗长,而叶随缘的性经历也只有怀上叶卷的那一次。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一寸一寸往里深入,叶随缘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更多的声音还未出口,被身上人附身悉数吞了进去。尉迟霄烨将自己送进最深处,伸手解开了捆着叶随缘的绳子,在他有所动作之前扣住了他被捆的尽是印子的手腕,随即在他体内抽送了起来。许久没有被侵犯的身子吃力的接纳身上人的性器,正入的姿势让叶随缘的腿不得不张到最大,被身上人拉着环上了他的腰,guntang的性器在雪白的臀间进出,捣出连绵的汁水。

    毫无章法的顶弄出乎意料的很快就找到了叶随缘的敏感点,尉迟霄烨的动作越发粗暴凶狠,叶随缘的呻吟几乎要堵不住。床上的两人身体纠缠在一起,麦色的皮肤和雪白的rou体交叠,抵死缠绵,汗水打湿了两个人的发,披散下来,在床上蜿蜒而行,不分你我。囊袋很快把臀部拍的发红,从体内带出的yin液溅的到处都是,肠壁一缩一缩的吮吸体内的大家伙。叶随缘被尉迟霄烨撬开唇舌,口中津液被对方掠夺一空,舌头被对方勾着搅动。

    床铺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床上两人做的天昏地暗,尉迟霄烨过了好久才把jingye灌进他腹内,彼时叶随缘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了,双腿早已盘不住尉迟霄烨的腰,只能被他强行拉开,摁着狠狠侵犯。

    尉迟霄烨射过后没有直接拔出去,而是堵在他体内,不让自己刚刚射进去的jingye流出来,他一直维持着吻着叶随缘的姿势,以免他叫的太大声,真的吵醒叶卷。

    很快性器再度硬起,叶随缘也没指望他做一次就能放过自己,只是他已经没力气了,只能任对方摆布,做到最后,叶随缘实在是不行了,肚子涨的厉害,精水全部堵在里面,他哭着不停求饶,又不敢哭太大声,隐忍委屈的表情极大的取悦了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得以发泄的尉迟霄烨,他草草抽送了几下,还是射在叶随缘体内,让他微隆的小腹又鼓了些,终于放过了他。

    叶随缘醒过来的时候,眼睛差点睁不开。他费力的撑开哭了一晚上有些肿胀的眼皮,看到尉迟霄烨坐在自己床头,手中拿着一封信。

    “告诉你个消息。”尉迟霄烨注意到他醒了,低下头,眼神让叶随缘有些害怕,他缩了缩,就听见尉迟霄烨说:

    “他们两个马上也要过来了。”

    你的噩梦,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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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结束,接下来都是我的逼逼赖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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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霄烨(宵夜)这个ID我码字的时候一边写一边出戏,到底为什么会有人取这种ID啊哈哈哈哈大半夜的给我整饿了啊可恶,你是深夜码字党的阻碍(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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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图片三只军爷的第一反应:狗狗祟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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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悉,下一窝崽子是双胞胎策太叽太( ? ?ω?? )

    但是没有下一篇了,歇逼了,除非随缘还有新的截图给我当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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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事人访谈:

    我:你的管家现在五花大绑被打晕扔在院子里,你一个人在和三个军爷独处一室,其中一个还在你床上

    叽哥:??这么快就一起上了?

    叽哥:哦对……毕竟后面我不知道谁是孩子爹

    我:是的,他们一起私闯民宅了

    叽哥:可惜了古代没有亲子鉴定中心

    我:?哈哈哈哈哈哈你的重点为什么是这个

    我:话说如果一定要说你觉得叶卷是哪个军爷的崽子

    叽哥:emmmm这个真不知道

    叽哥:要不点兵点将点到哪个是哪个?

    叽哥:点到了小烨子(尉迟霄烨),我发现没有亲子鉴定中心,我俩好随便就点了一个,就他了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给宵夜军爷这么多戏份不是没道理的,因为他是孩子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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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些五毒,写车的时候的bgm从威风堂堂变成伤寒老师突然开课讲医学史

    本来满脸的姨母笑变成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