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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表演自慰/羞辱play

    伊衍从成堆的卷册中抬起头时,空桑已是深夜。敏锐察觉到日夜不离守卫自己的那人还溶于夜色当中,他微微蹙眉沉思片刻,扬首唤道:“松鼠,你进来。”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纤长的身影无声无息出现在空桑少主的书房内,单膝跪地,淡色的睫毛低垂。“少主,何事吩咐?”

    目光在清瘦的面孔上停留了一会儿,伊衍翻了一页书,淡淡道:“今夜我不会出书房,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不,您在哪,属下便在哪,除非……”低哑的嗓音微顿,苍白面颊上突然闪过一抹艳色,松鼠鳜鱼把头埋得更深些,“除非少主有人陪伴……不需要属下在侧……”

    怎么会听不懂这沉默少言的食魂口中的“陪伴”是什么意思,再一看那白皙的耳廓已染上了一抹薄红,伊衍不觉有点好笑,索性将书卷一合,托腮看住他,用佯装出不悦的语气道:“站起来。”

    向来言听计从的侍卫闻言立即起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冷遇困惑不安,抬首飞快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少主大人。

    “摘掉面具,脱光衣服。”

    不敢有任何质疑,松鼠鳜鱼飞快摘掉面具,褪去外衣及里面黑色的紧身衣,手指落到裤腰时微微颤抖了一下,咬着唇将长裤连同长靴一起脱下。仅剩腿间一片轻薄的布料蔽体,他犹犹豫豫抬头看向伊衍,红琉璃般的眼眸里带着难堪和羞耻,近乎哀求般轻喊:“少主……”

    见侍卫仍按照自己的要求穿着黑色蕾丝丁字裤,伊衍满意勾了勾唇角,复又加重语气:“我说的是脱光,听不到吗?……手套就不必摘了。”

    纤瘦的身子不自觉的轻颤,却还是听话的将手指勾上盈盈一握腰间那条系成蝴蝶结状的细绳,轻轻一扯。窄小的三角形布料飘摇坠地,秀气的玉茎安安静静垂在一片淡色的毛发中,又在少主大人的注视下一点点挺翘起来,两粒浑圆的卵囊绷得紧紧的。

    从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扔向松鼠鳜鱼,见他反射性敏捷捞住,伊衍对错愕看来的琉璃红眸点点头,“去榻上,自己做给我看。”

    编贝般的齿轻咬苍白的薄唇,尽管这要求是如此过分,但天性里的驯服还是占据上风,侍卫转过身,迈着僵硬的步子赤足走向软榻。半躺在榻上,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慢慢分开,他握着那rou红色的巨物,将硕大的顶端抵住花xue。

    许久未被使用过的xue口干涩紧绷,稍微用劲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便是习惯了受伤的刺客也难以承受这种不适,只得暂时将那巨物放下,手指颤巍巍分开两片合拢的花唇,从xue口到蜜豆来来回回抚摸。等到皮质手套沾上了一点蜜液,他捻住已然鼓胀的蜜豆,生涩揉捏起来。

    “唔!哈……”生疏太久了,哪怕是轻微的碰触也让生性保守隐忍的刺客感到无比刺激,呼吸渐渐急促,竭力压抑的呻吟从半张的唇间流泻而出。一丝丝蜜液蜿蜒滑出xue口,亮晶晶的沾满了黑色的手套,流向紧闭的臀缝当中。

    看着虽然听话,但手法并不得当的侍卫,伊衍担心他会不小心弄伤,从抽屉中找了一盒药膏走过去。坐到榻沿,将两条羞涩的想要缩起来的腿分开,他挖了一坨药膏往湿润的花xue中涂抹,连同蜜豆在内每一丝褶皱都不放过。又往菊xue和乳珠上涂抹了一些,他勾唇笑道:“催情的东西,给你助助兴。”

    连性事都只有堪堪几次的食魂哪里受得了这来自现世的秘药,很快松鼠鳜鱼就觉得身体各处泛起逼人的痒意,灼烫中犹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动,苍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红,令他周身燥热不堪。花xue更是痒得惊人,xue口不自觉张合起来,吐出连绵不绝的蜜液。

    “啊……少主……”捏紧痒热难当的花蒂搓揉挤压,强烈的刺激逼得琉璃红眸中泛起泪意,求助般看着墨黑的眼眸,沉默寡言的刺客发出哽咽的哀求声,双腿不停合拢分开,脚趾用力卷曲在软榻上蹬动,似想要挣脱逐渐将他拉入情欲深渊的快感。

    “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吗?你一向傲人的自制力到哪里去了?”不理会那充满了渴望的眼神,伊衍伸手弹了弹昂扬挺立的玉茎,就着马眼中冒出的清液狠狠刺激了一下涨成艳红色的茎头,转而去掐弄两粒yingying凸起在结实胸膛上的乳珠。“好好做给我看,若是我满意了,就喂饱你。”

    “轻,轻一点……疼……”不是忍耐不住疼痛,而是这种疼痛与刀伤剑伤皆然不同,是能把他藏于心底最深处的脆弱一并挖掘出来的那一种,松鼠鳜鱼忍不住低呼了一声。手指更加激烈在花xue中抠挖,贴着红肿的花蒂拼命按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叫人发狂的痒意平息一些。

    但如此这般刺激着敏感的花xue,他很快就被翻涌的快感逼上了高潮的巅峰。“啊……唔!”拔高的喘息声溢出唇间,又因羞耻被他强迫咽下,剧烈张合的xue口喷出一股蜜液,他颤抖着夹紧双腿,纤瘦的身子不停颤抖。

    “这就到了?也太快了些吧?”故意用言语去刺激尚在高潮中无法回神的侍卫,用力扯出捂在腿间的手,伊衍盯着黑色皮质手套上滑腻的水痕,眯眼笑道:“这样下去,你要高潮几次才能吃下我给你的东西呢?”

    高潮逐渐退去,难言的空虚随之涌了上来,花芯一阵阵抽搐,xue道绞紧,诉说着渴望被填满的冲动;菊xue也在急速收缩,热痒一直从xue口泛进甬道深处,逼得guntang的内壁不停蠕动,挤压出一股股肠液,湿透了浑圆紧实的臀瓣。眼中含着强烈的渴求,松鼠鳜鱼小心翼翼将颤抖的手指搭在伊衍的手腕上,“少主……求你……”

    仿佛惩罚一般掐住两粒红肿的乳珠狠狠拧动几下,看着无力躺倒回榻中的侍卫,伊衍勾勾唇角,懒洋洋开口道:“忘了我刚才说的了?自己做给我看。”

    说是这么说,其实伊衍心里也知道松鼠鳜鱼不像其他几位食魂那样经常与自己欢好,情事上生疏也是难免的,必须给予一定的引导。松开一粒乳珠,手指向下探入湿淋淋的腿间,绕着因紧张而缩紧的菊xue撩拨一阵,突然刺入其中猛烈翻搅,他看着不适蹙起的眉心笑问:“舒服吗?”

    “舒……舒服……”甬道又热又胀,轻微的疼痛中夹杂着舒爽快慰,松鼠鳜鱼情不自禁摇摆起柔韧的腰肢,红眸逐渐迷离,微张着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相较后xue暂时得到了一丝抚慰,花xue仍然空虚得厉害,甚至因长久得不到满足产生了微微的抽痛。不由自主探入一根手指,内壁迫不及待吸附上来紧紧绞缠,快感随之而至,让他食髓知味,在花xue中激烈抽插起来。

    “少……主……”得空的一只手仿佛寻找依赖般抓着伊衍的袖口,颤抖的双腿大大分开追逐身体两处被洞穿带来的快慰,一丝清泪从饱含情意的红眸中滑落,向来不善言辞的侍卫主动开口:“求您……教我……”

    看着不自觉漾开媚意的红眸,伊衍的目光逐渐柔和,俯身在轻颤的嘴唇上轻轻吻过,柔声道:“乖,再放一根手指进去……”

    “唔……啊……”乖顺的再添进一根手指,饱胀中快感越发强烈,软得不成样子的身子颤抖一阵,松鼠鳜鱼无师自通将拇指抵住敏感的花蒂,一边抽插一边挤压摩擦那粒小小的蜜豆。裹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不时带出熟红的嫩rou,yin水随着越见急促的抽插喷溅出来,他很快便再次到了高潮。

    感觉甬道中的手指被绞得死死的再难移动分毫,伊衍手腕一扭,用力按在那个微凸地方用力摩擦。硬挺多时的玉茎抽搐抖动,白浊激射而出,他不理会内壁的绞缠挽留径直抽出手指,望着刚刚得到甜头却没办法尽兴,难过得紧紧蹙起的眉眼,低低笑道:“剩下的,就自己来吧。”

    摸索到被放在一边的假阳具,夸张的尺寸让心知坚定的刺客一阵瑟缩,却又义无反顾握在手中,抵住紧张收缩的xue口。硕大的guitou撑开紧窄的xue口带来无可忽视的疼痛,冰冷的触感刺激着他发出一声哽咽,不由自主望向伊衍。看到含笑的目光中充满鼓励,他咬咬牙,用上些力气将巨物推进花xue深处。

    “啊……!!”突如其来的胀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双腿绷得笔直贴着软榻剧烈颤抖,他死命咬住嘴唇忍下痛呼,手指紧紧抠着身下濡湿的织物。感觉撑得生疼的xue口传来温柔的碰触,他微睁被冷汗模糊的眼,“少主……”

    “可好些了?”心疼侍卫忍得如此辛苦,伊衍轻轻挠刮红艳的花蒂,等到急促的呼吸里带上了不自觉的娇喘,他慢慢将人扶起来跪坐在榻上,拨开假阳具低端的震动开关,望着猛然圆睁的红眸笑道:“好了,自己动。”

    粗长的假yinjing直顶花芯,强烈的震动引领着敏感的内壁欢快蠕动起来,绞着冰冷坚硬的柱体升起一波波酸胀甜美的快感。僵直跪坐了一会儿,松鼠鳜鱼终于臣服在了越来越高涨的情欲之下,纤细柔韧的腰前后摇摆扭动,抵着软榻颠簸起伏。

    “唔……好深……”手指攀上胸口,掐捏着红肿的乳珠,热辣辣的刺痛中夹杂着无限快意,让苍白的面孔透出欢愉的媚色,他摇摆得越发激烈,yin水汹涌喷溅。仿佛这样还无法满足身体对情欲的渴望,他一手滑到大张的腿间捏住花蒂肆意揉捻,一手向后抚上剧烈张合的菊xue,往里填入两根手指,随着身体的颠簸用力抽插。

    但手指终归不能抚慰甬道更深处传来的空虚瘙痒,他难受得紧紧蹙眉,按住假yinjing的低端趴伏下来,晃动着被yin水湿透的臀瓣,回头望着伊衍,沙哑恳求道:“少主……请,请您……请您使用这里……”

    凑近闪烁yin靡水光,自动张成圆洞的艳红xue口,伊衍不轻不重抠挖了几下,望着喘得越发厉害的侍卫,轻笑道:“这里是哪里,说清楚些。”

    “是……是我的……后xue……”注意到伊衍的眼神似有不满,向来保守的刺客用力吞咽了一下喉结,忍着强烈的羞耻心重新说道:“是……是我的……屁眼……啊!!”

    话音尚未落下,guntang粗长的巨物已狠狠cao进了饥渴许久的甬道,内壁被撑到极限传来的酸胀疼痛让松鼠鳜鱼瞬间瘫软了腰肢,趴伏在榻上瑟瑟发抖。他感觉身体像被烧红的烙铁剖开,还来不及适应就被一下一下迅速狂猛的贯穿,可就是这连呼吸都被夺走的疼痛当中,却又有无限畅意的快感传来,将他一下子就逼到了情欲的巅峰。

    不愧是长期运动的暗卫,甬道又热又紧,内壁极富弹性,每一次顶进去guitou都被包裹得紧紧的,后撤时一圈圈的媚rou不舍挽留纠缠,让肆意享受着它的少主大人舒爽无比。掐住浑圆紧实的臀瓣,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指痕,他大力撞击着,在叽咕作响的水声中粗喘笑道:“说,你浪sao的屁眼想被我cao到合不起来!”

    “唔……我,我浪sao的屁眼……想被少主cao得……cao得合不起来……唔!啊!又到了!”天性对少主大人的服从以及高涨的情欲让松鼠鳜鱼再也顾不得羞耻,温顺的说出yin言浪语,而在这些粗鲁的话语刺激下,他又颤抖着到了高潮,玉茎喷出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

    高潮中的甬道绞得伊衍寸步难移,几乎也要被逼到了极限。憋着一口气将yinjing拔出,他伸手扯出正被花xue死死含着的假阳具,猛的一顶cao入来不及闭合的xue口,长驱直入顶进紧窄的zigong,在里面蛮横翻搅捣弄。

    “啊——!!”娇弱的zigong被猛然入侵,酸软强烈的快感彻底引爆了积蓄已久的情欲,松鼠鳜鱼仰头绷直了颈脖,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鞭挞过花xue、后xue,让两处齐齐喷发,yin水和肠液宛如开闸的洪水般飙射出来。当jingye粗重有力射入zigong时,他再也无法承受这尖锐的快感,身子一软晕厥过去。

    紧搂在晕厥中仍不停痉挛颤抖的身子,伊衍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慢慢撤出。用灵力替昏睡中的侍卫清理了一下,他俯身吻了吻微蹙的眉心,哑声道:“至少今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