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线上验货（1）

    何盼楠确认房门关好之后，就开始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外套、T恤和皱皱巴巴的牛仔裤，她暂时还不能接受那件衣服的“特殊设计”，所以保留了内衣，给自己一点体面。

    五分钟之后，王哥和他手下人带着直播设备进门了。王哥看着何盼楠双手抱胸缩在床角的举动，就觉得好笑又可怜，提示道：“别躲了没用的，今天只是线上验货，你大大方方表现好点，如果哄得对方满意了，这次直播可以抵三千债款，你们事成之后可以抵一万，你觉得怎么样？不过好像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何盼楠没有想到，对方已经把流程都想得这么细了，想必一定是用贷款诱骗女孩子出来卖的惯犯了，她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轻信了网贷平台，还要傻乎乎地一个人跑来还债谈判。如今别无他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稍微挺了挺身子说道：“你们说话算话吗？”

    “当然算话，至少比你这欠债不还的人讲信用，如果一万成了，之后每次都有两千。这是你目前来钱最快、也最轻松的活儿了，你特别能干的话一个月就能还清债款，我劝你最好接了，这样我们两边都能好聚好散。”

    “我现在只有这一个选择了，不是吗？”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一次多招待几个人，这样效率更高，”王哥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猥琐地盯着何盼楠那用两片黑色蕾丝遮住的胸，“毕竟你还是有一点天赋的。”

    何盼楠胃里泛起一阵恶心，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她需要为自己尽量争取权益：“一次一个人就好，最好是同一个人，而且我要求这次直播戴口罩和帽子，因为我今天笑不出来，怕扰了客人的兴致。”其实她更担心被熟人认出来，打算一会直播的时候观察一下对方，而且做好保护措施，就不怕被他们录屏用视频威胁了。

    “你的考虑是有道理的，一会我派人给你送过帽子和口罩来，至于客人是不是同一个人，这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呵，小贱货要求还挺多。”

    何盼楠被辱骂了一句，羞愤地想还嘴，但思及身上的这身衣服，她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贱，从小到大都穿得保守如中年大妈，猛然穿这种东西还真有点不适应，仿佛稍微动作大点、反应激烈点就被人看光了。

    王哥派人拿来了口罩和帽子，并叮嘱何盼楠要听从客人的一切要求，视频连线期间他们不会进来，这是为了保证客人有更好的体验感，但如果何盼楠因为不配合而失去这个客人，那么等待她的将是群p赛道，每天都要在直播平台上展示和其他两位女孩共侍一男的香艳画面。

    顺便告诉她，连线用的设备是特制的，只能用这一个软件，如果试图搞小动作的话，会被立刻断网并取消这次资格的，而被取消这次资格的代价远比失去这一单更为惨烈。

    何盼楠害怕了，不是因为她想用这个特制手机求救，而是因为她从小就不被人喜欢，虽然是中上等的颜值，但从小就被当男孩一样打扮，上大学之前甚至没留过长发，现在也没学会化妆，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客人。

    戴好帽子口罩之后，她万念俱灰地打开手机上的视频会议软件，并将自己的麦克风和摄像头点开，但对方却只开了变声的麦克风，视频那块只有头像。

    羞耻感更强了，但何盼楠不敢提要求，只能捏着软软的假声音向对方问好，对方只是简单打了两个字回复她“你好”。看着对方的疑似中年男人的头像，一边庆幸自己不认识这样的人，一边又觉得有点恶心了，但她也只敢在心里捏紧鼻翼，现实中不得不继续勾引。

    何盼楠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所以在镜头前愣了一会儿，只见对方打字道：“把身子完全展示在镜头里，转个圈给我看。”何盼楠挪开杂物，只给镜头前留了一片三米长的空地，空地后面就是床了，她在空地上找好距离，对着镜头转了个圈。

    “sao货，你的内衣好土啊，怎么会有人在蕾丝里穿这种丑内衣的？全部脱了。”

    她看着ta发来的无理要求，只觉得又羞又愤，还没想好怎么办时，对方又发送：“速度，麻利点。”

    担心一脱内衣就势必要先把蕾丝脱掉，这样的话自己就全被看光了，于是何盼楠选择隔着蕾丝解开后背上的内衣扣，再小心翼翼地把内衣从袖口处抽出来，最后把它从胸前的蕾丝下取出来扔到床上，整个过程里她最害怕把蕾丝崩坏，这样她的尊严也就一点不剩了……

    最后脱掉粉色的HelloKitty内裤时，对方发来消息：“你的品味真差，不会还是个雏吧？”

    何盼楠虽然生气ta这么问，但想到这也算是她的竞争力之一了，于是点头说：“是的，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成为我的第一个客人。”

    可对面哪里是中年老男人，分明是花季少女虞珣嘛，而后者的兴趣点则更多地放在了何盼楠那蕾丝都遮不住的两片白花花上：“很好，那看你表现了。现在把你的一对胸放到镜头前来。”

    虞珣和室友吃完生日宴就各奔东西了，她们回宿舍，而虞珣只想好好利用爸妈给的巨额生日红包，给自己开点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