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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师徒3P局:飞机杯芥川、被cao到潮吹激射爱液满地的猫猫宰

    单纯从性癖调教这种方向来比对,眼下的芥川龙之介倒是与平行世界里篡位当上了港口黑手党首领的那位太宰治更相似一些。

    毕竟,他们两人第一次与饲主发生深入交流的部分,都是以koujiao作为开场之后,才一步步循序渐进到了其它的阶段。而初次接触的地点,往往会烙下极为特殊的精神印记,若再经历反复的记忆加深流程,最终便形成了如同发情开关一样的构造,一旦被特定的人所使用,根本无法抗住身体的条件反射。

    而很明显,擅长料理猎物的老司机早已有意培养起这种近乎本能的有趣反应,所以连难得送给家养猫的“福利”玩法里,都包含着双重的调教成分——此刻深入犬科生物口腔内部的异能体可是完全拟态了他胯下的这根大roubang,并且是属于少年体的尺寸,所以扩张喉咙眼的时候才会进展得那般顺利,并没有为他带去太大的痛苦。

    当然,在材质方面也是加入了一些巧思的。

    有了「书灵」的身份作为最强外挂,黑川介不光可以照常使用「道具商城」里面的东西,还能于原有的模式之上做出新的改变。比如说,为了防止窒息的惨案发生,他特地调整了异能体的密度,使得类似硅胶roubang的东西上面布满了rou眼无法发现的、比毛孔更细小的孔洞,紧贴皮肤的时候能够正常透气,不会阻塞呼吸渠道,这样一来就算长期佩戴也没有问题了。

    至于口含假jiba造成的异物感,导致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唇角滴滴答答淌落,所造成的生理和心灵的双重冲击,便是芥川需要自行适应的内容,根本没有再放水照顾的必要性。

    而(暂时)不知内情的猫老师则完全没功夫去分析学生的现状,这会儿单单是被直上直下的粗鲁撸动方式“虐待”着性器,就感觉自己命不久矣,正极为苦闷地皱着眉头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声痛呼:“这样、啊、不行的——!太痛会、呜啊、会软掉的……难不成,呼、嗯、你是在给我上刑吗?!”

    “呼、呼呼……嗯?”

    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遭来嫌弃的狂犬系弟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同样拧紧了眉头,仿佛正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棘手战斗一样埋首苦战,试图靠着强有力的摩擦来加速催化对方高潮的来临。不过,隔着一层「罗生门」款榨精器来提供服务,到底是与先前被大魔王按在小腹上去吃真jiba的感觉相差甚远,别说是莽莽撞撞的新手,哪怕换成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前辈的流浪猫属性的青年,都未必能完成得太好,换成他来便更是不知道何时该减缓力度、何时该着重进攻敏感的guitou、何时又该展现一吞到位的气势。

    换而言之,他现在简直就像是单纯的挤奶机器,试图靠蛮力将jingye从蓄积的精巢里一泵一泵地搞出来交工了事。

    ——但是,为什么太宰先生全无射出来的迹象呢?

    如果将盘旋于他脑内的疑问外放,恐怕被他折腾着的娇弱猫猫就仅仅是开口训人的程度,连干部时期揍人的劲头都能拿得出来,说什么也要靠暴力制裁他一顿才行。

    幸好(?),如今并非只有冤种师徒俩在面对面互相折磨,将粗硬孽根插入怀中人体内享受一阵阵全自动绞缩按摩,坐享其成片刻的黑川介终于决定搭一把手,重新掐住那覆盖着层叠白纱的细瘦腰线,十指如同弹钢琴般依次收紧、确认着猎物绝没有逃脱的缝隙后,忽然哼笑一声接口道:“太宰君的身体不是挺喜欢痛的嘛,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受虐狂是那家伙,不要跟我扯上、啊、哈啊……”

    “关系”二字尚未成功脱口而出,沦为夹心饼干的黑发少年就被倏尔抽插起来的大jiba顶得一个激灵,瞬间忘了自己想说得是什么一样向后昂起头,接着半是委屈半是撒娇地甩长了尾音,“深处呜、被磨得好厉害——这样太犯规了,会、会高潮的……!”

    经过漫长的前戏爱抚和耐心十足的精神攻略,他的身体早就预热到了最适宜性爱的状态里,水淋淋的rouxue丝毫不畏惧那根硕大粗硬的roubang,反而欢欣鼓舞地去迎接它的进攻,温柔乡似的提供着润泽美妙的包裹感,内壁极尽缠绵的从顶端一路吮吸至根部,丰富的肠道褶皱则如同专门针对茎身环绕着的青筋所生长,每一寸皆是严丝合缝地拢住不放,偏偏又不存在半点的滞涩感,cao弄起来有着恰当好处的紧致和顺滑,当真是天生名器一样勾着别人尽情驰骋。

    饶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也不免被夹得鼠蹊周遭升腾起一股火热情潮,本就强悍万分的腰力立刻像是又拧了一轮发条,按耐不住地加快了速度,撞得怀中人两瓣挺翘臀rou晃出性感的rou波,啪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小腹,与两方结合时激起的绵密水声几乎连成了不间断的脆响,压根没有一丝停顿可言。

    很快地,完全忘却身前不快的太宰治便发出了一声高昂的泣音,小腿承受不止般向空中抬高,随着猛烈cao干的频率高速颤抖起来,被大jiba蛮横撑开的股间更是止不住痉挛抽搐着,整个人险些背过气一样先是骤然没了声息,紧接着又被抽插了十几下之后,才微微上翻着漂亮的鸢色眼睛,露出了吐着舌尖胡乱呻吟的痴态:“去了去了呜!里面舒服得过头、啊、哈啊、呜呜呜去了——!”

    话音未落,光明正大暴露于空气里的交合处便涌现一股接一股的粘稠yin水,从紧密包住大jiba的括约肌边缘流淌开来,而后又随着未曾停下的抽插四处飞溅,搞得红通通的腿根愈发狼藉,简直比失禁还要来得猛烈,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行!停一、呜、嗯呜……我还在、呜——!”

    舒适到令人浑身发软的激烈潮吹还没过去,任何一点刺激都能够激起千层浪,更别说是继续接受roubang在体内横冲直撞、频频碾压愈发肿胀易感的前列腺,直直挤开本能夹紧的软rou,一路干向接近结肠口的位置,再反复用guitou特有的锤型结构向后犁,好像要彻底把肠道内的起伏都烫得平平整整似的,使得高潮的快感竟再度向上推进,形成了层层叠叠冲击着大脑的恐怖巨浪。

    由于被牢牢圈进怀抱的缘故,他压根没有分毫挪动的空间,只能反手抓挠着身后人的肩膀,犹如溺水之人拼尽全力去攀爬路过的船只,顾不得任何形象哭着求救道:“会死的、呜啊啊……!慢点、慢、咕呜啊——又、又要去……!!!”

    得不到休息停顿的空隙,被cao弄得流水不止的rouxue又迎来了连续爆发的高潮,愈演愈烈的酥麻啃噬着天生敏锐的神经,从汁水潮涌的甬道向四面八方不停扩散,宛如充满致幻效果的毒素一般迅速侵袭了每个细胞,迫使身体的主人控制不住地绷直了双腿,脚趾却蜷缩成一团,以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坐得更深的姿势持续接受着下面的撞击。

    那飘散于屋内的动听哽咽中不时混杂着几道接近尖叫的求饶声,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嘴里究竟说了些什么,仅仅是被全面爆发的求生欲支配着,为了从无止境的掠夺与征伐里获取一星半点的怜悯,下意识动用了头脑里储存的、平日里根本用不着也不愿意去使用的内容。

    而满腹黑水的大魔王无疑非常擅长趁着猎物心灵失守去拷问他们的灵魂,此刻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美妙的好时机,一边噗嗤噗嗤cao着濒临崩溃的柔软rouxue一边给予会让家养猫科动物事后无地自容的直白提示:“你明明很喜欢这样吧,太宰君?会死也没关系的,反正我会、一直陪着你哦。”

    “一直、呜、在一起……”

    神智不清的脑力派唯独无法忘记内心里真正渴求着的事物,特别是在长达半年的分离期当中,无论怎么逞强装作不在意还四处撩拨无辜群众跟着自己一起殉情,之后又反悔似的躲进武装侦探社里不肯好好面对尾随来的狂蜂浪蝶,轻浮得不成样子,也难以否认,想要用力抓紧黑川介共度余生的灼热情感总在午夜梦回的寂静里扰得他无法入眠,并且与日俱增,于对方回归的那一刻抵达了顶峰。

    那是他活了十八个年头都未曾出现过的强烈悸动,是想要获得某种未来进而滋生的勇气,以及耻于开口诉说的平凡恋心。

    因为偷偷幻想过无数次,却迟迟不肯将此付诸行动,纷繁的思绪经过日夜的打磨演练全部都刻印进了自认为隐蔽的角落里,深到像是无法愈合的伤疤一样,稍稍触及便要泛起一阵阵清晰酸楚的程度,所以当坚硬的防御通通失效,被另一方直接挑明真相时,有如吐丝一圈圈缠绕本体免受伤害的外壳便发出了明显的破裂声,展露了羽化成蝶的惊人美丽。

    他的脸本就生得极好,俊美多情的眉目如画卷,眼尾始终沾染着的丝丝缕缕忧郁反倒为他增添了独特的个人魅力,散漫游走于人间又没有真正脱离开来,无论站在哪里都有种格格不入的厌世气息,很容易联想起旧时失去自由的纤细贵公子,兼容着不谙污秽的天真与沉浸泥淖之中的堕落姿态,越是复杂难解越能够轻而易举吸引着旁人的注意力。然而此时此刻的他一身狼狈,可以用漂亮一词来形容的面容已是混乱不堪,激越快感之下分泌的眼泪和涎水亮晶晶地彰显着存在感,汗湿成一缕一缕的黑色卷发垂落在白皙的额间与颈侧,全无半分飘摇的优雅气质可言,更不肖说他还穿着一身混淆性别的蕾丝女仆装,关键部位的遮羞布正一个不落地敞开着,摆出任由观赏的赤裸姿态,精心开发为性器官的股间xue口被大jiba高速搅拌打发的白色精沫涂抹得色情万分,怎么看也找不到过去的飘忽影子,只剩下真实又满身污浊的媚态。

    假如被外人旁观到这般鲜明的前后对比,大概要忍不住产生惋惜和怜悯的恻隐之心,可他自己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甚至抛下了长久束缚着心灵的枷锁一样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轻飘飘地找不到北,全靠被饲养者稳住身体不放才没有一头软倒下去。

    与吸了木天蓼的醉态相比,这会儿的他虽然不太清醒,但一言一行皆是出自长期酝酿的真心,并非“酒精”上头引发的混乱冲动,于是不管语气有多像喝茫了,断断续续组不成完整的句子,照样挡不住其中放飞本我的快乐意味。

    “喜欢、啊、黑川君一直在我的、呼啊——喜欢、呜、不分开……想要、唔呜、在一起……”

    憋了太久的后遗症显然是抒发的欲望多到停不下来,平日里最难从他嘴里听见的“喜欢”二字倒成了高频词汇,隔几秒钟就穿插其中,搞得旁听者快要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欢着哪些事物了。

    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想一直维持交合现状yin乱吗?是渴望着占据自己的粗硬roubang,不想让它离开吗?换个人也能满足他的需求吗?

    如果黑川介不是黑川介,太宰治也不是太宰治,上述的几个问题大约会成为情侣间不可抹消的尖刺,床上听得越来感觉,床下便越容易怀疑对方的真心,落入“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的怪圈里。

    可对于一点一滴介入后者的生活再亲手解开一切症结,才从绷带的包裹中捞出赤裸的胆小鬼灵魂,并且打算用长久的时间来享受美味成果的前者来说,他们的世界永远不需要如此低级无趣的怀疑论——与其浪费精力去凭空猜疑对方的忠贞性,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闹,倒不如多花点功夫玩些更有意思的、充满浓厚吸引力的游戏,让自己成为彼此生活里必不可缺的那部分,不是比任何的口头承诺都来得有意义吗?聪明人之间的恋爱便利性正在于此。

    “太宰君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懂得如何煽动人心的天才啊……”

    见证了黑泥演化为黑芝麻馅全过程的老司机听着一声声撩拨人心的爱语,向来稳固得可怕的自制力不禁有所松动,泄露了几分“直接把这家伙cao死算了”的危险气势,几近化作如有实质的黑色羽翼猛然张开,充当坚不可破的牢笼永生永世囚禁住自投罗网的可爱猎物。发展到了如今的这种地步,被动的骑乘分明没办法满足他爆发出来的强悍攻击性了,此刻干脆起身把他的双手压在面前的餐桌上,强迫软成面条的双腿以快要并拢的别扭姿势堪堪维持着站姿,自己则使用了最原始的背入式,毫不留情地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频率。

    这样一来,勇敢认下输家惩罚沦为koujiao专用渠道的狂犬系少年只得委顿于餐桌下方,在狭小的空间内尽力仰起头,去同步承受来自大魔王的间接cao弄——无需他一丁点的主动,身处夹心中央的猫老师俨然兼职了传导功能,被来自身后的力量撞得一挺一挺地,隔着「罗生门」展开的异形款榨精器使用着他的口腔,根部箍着特殊贞cao环的性器反复摩擦起了起伏有致的内部构造,每次都能带着外层的黑色“套子”来回去顶弄他的喉咙口,基本和正常被黑川介使用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了。

    谁让撑开口xue的异能体形态正是分毫不差地仿造着那根他与太宰治都无比熟悉的,目前正尽情穿梭于后者熟热肠道内的大roubang呢。

    大约仅有满脑子saocao作且拥有着无数作弊能力的老司机才能搞出如此花样百出的玩法。

    很可惜,有幸随他堕入3p欲海里的师徒二人并没有功夫去细细品味其中的巧思,光是应付施展在自己身上的部分就得提起全部的精力,特别是遭遇前后夹击的家养猫科动物更是被彻底剥夺了分神思考的资格,这会儿颤巍巍夹紧淌满各种yin液的腿根,岔开酸软无力的小腿艰难站立着,时不时便左右踉跄几下,连穿好蕾丝白袜的脚跟都抽搐着悬空,只有前面的半只脚掌踩住地面不断寻找着维持平衡的角度。

    “不行不、啊啊、不行——!要被黑川君的大roubangcao死了呜啊!咕、呼呜——”

    他满脸是泪的拼命喘息着,仿佛停下一秒钟就要叫胸腔里面疯狂涌动的guntang情欲堵住呼吸的路径,落入全面窒息的可怕境地里。而像是为了帮他打开崭新的宣泄口,潜进乳孔深处的细小“触手”还孜孜不倦地刺激着核心位置,一下一下地模仿性交的节奏不停进进出出,令两枚接受了拥有性器敏感度调整的rutou泛起酸软胀痛的、与尿道被开发时一模一样违逆男性构造的奇异感受,不停滋生着某处正被外力篡改为雌性的求救信号,艰难传往乱成浆糊的中枢神经里,最终混进他被多方面冲击感压垮的含糊呻吟里,自湿漉漉的舌尖向外弹跳着:“胸部也、呜、别再乱动了、呃呼……身体被玩得乱七八糟的,要、要没办法恢复、哈啊……要出来了呜呜呜呜——!”

    一波波席卷全身的浪潮过剧,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即将用哪个部位去高潮,又或者是所有的性感带同步迎接来了濒临灭顶的快感,总之在他哆哆嗦嗦哑声yin叫着的当口,整个身体宛如过了电似的,从头到脚飞速激荡着麻酥酥的、仿若拥有音质的噼啪噼啪脆响,导致作为神经末端的手指尖和脚趾皆不住地扣紧,明显是爽到极限了。

    “唔呼?唔——唔呃!”

    最先对此作出反应的是被堵住嘴变得格外安静的芥川龙之介,大约猛然间吃得太深,致使开拓次数不够的喉咙终有了过度的疼痛感,本能与带给自己压迫感的东西拉开些许距离,令其啵地一下脱离了口腔和黑色异能体制造的双重洞窟,朝着上方喷射出一道接一道的白浊jingye,黏糊糊地挂上了教导者抽动的小腹,以及用来进食的餐桌边缘。

    他好不容易染上潮红的苍白面容自然没能逃过一劫,也跟着接了一些温热的色情体液。

    事实证明他后退得相当及时,因为进入冲刺阶段的老司机并不打算放过高潮中的xiaoxue,越是被死死夹住越动得厉害,纵使怀抱中的猫耳少年竭力哭喊着“要死了”“真的不行”之类的求饶台词,照样不为所动,如同无情的打桩机般耸动着马力十足的强悍腰身,活活把对方干得没了一丝撑住身体的力气之后,便握住布满指痕的胯骨加以固定,噗嗤噗嗤地猛cao着流水潺潺的屁股xue。

    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那爱液纵横的修长双腿在湿透的白纱裙摆里用力夹紧,好似下意识遏制着丢脸的生理冲动,结果又被啪啪啪地干了十几下的光景里,就忍不住传来喑哑婉转的呜咽声,犹如被欺负狠了一样委委屈屈地拉长了尾调。

    “要喷、啊、哈啊、要喷了要喷了——!!!”

    身体的主人明显失去了准确的判断力,话音响起的前一秒,刚刚射过精的性器便开始断断续续地漏水,只不过随着他的哭腔逐渐升至高峰,放尿似的自马眼口哗啦哗啦喷涌着。但看那澄净透明的颜色显然不是尿,而是专属于男性的潮喷,不知什么缘故还量大得惊人,搭配着抽搐踮高的脚尖欣赏起来十分可观。

    前后一起高潮的威力极大,饶是持久力强到变态的黑川介也忍不住被他屁股里疯狂吸吮的感觉搞得精关失守,扣住他发颤的十指压下身去,一连激射出十几股白浊,播种般一滴不落地冲进了他的rouxue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