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香煎牛排(纪家两兄弟一起挨打,姜罚菱格纹木拍,小修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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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有几日清闲的假期,小姐从主宅回来后,后院那几个小孩儿也陆续回到了蒋宅。 最近几日帝都一直在下雪,洋洋洒洒的飞雪飘了三天三夜。小姐喜欢雪景,所以也没叫下人打扫,院子里的雪铺了一层厚厚的白毯,再加上前几日一直没人回来,看起来就像春天遍地飘飞的柳絮,干净又柔软。 左晓达每次下雪时都像小狗一样在院子里打滚嬉戏,这时正仰躺在地上用手脚画着“大”字。蒋夜澜从主楼卧室的窗户看见在院里撒欢儿的小达,也玩心大起,让邢之叫上后院那几个孩子,一起到院子里玩雪。 小姐嫌羽绒服臃肿,就只套了件羊绒大衣。邢之在门口给小姐围上了一条厚厚的红色针织围巾,又戴上了防雪的保暖手套。 鲜艳的红围巾垂在米白色的羊毛大衣上方,小姐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那双又大又美丽的眼眸映着屋外漫天的飘雪,亮晶晶的。 小姐脸上那种愉悦欢快的神情,就和小时候被先主扛在肩头,第一次被雪花落到鼻尖时那种惊讶又欣喜的模样如出一辙。 玲珑剔透的小姐喜欢玲珑剔透的雪,邢之觉得这是这世界上最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他刚伺候小姐把鞋穿好,小姐就迫不及待地往院子里跑。邢之害怕小姐滑倒,也连忙起身跟上。 小姐和其他几个孩子在院里打雪仗,邢之站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 虽说是打雪仗,但蒋夜澜是大小姐,谁都不敢拿雪球砸她,她就大大方方地站着往对面扔雪球。 当她正转身蹲下去捧新雪,后背突然就被砸了一下,一个雪球在她身上碎开,变成一片晶莹的雪雾,马上就被风刮得四散飘飞。 她回头,看见对面的左晓达一脸心虚,笑容尴尬,连说话都开始结巴:“小…小姐,奴,奴才不是故意的,哈哈……” 蒋夜澜佯装生气,瞪起眼睛道:“左晓达,你今年长本事了是吧?”她起身一挥手,“给我把他按雪里去!” 她身后的陆子皓就好像那离弦的箭,上去就把左晓达扑倒在地上,牢牢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逃跑,蒋夜澜也跟过去,捧起雪就往左晓达身上堆,打算把他埋起来。其他小孩见小姐玩得开心,也围了过去,不停地弯腰捧雪,没几下左晓达的半个身子都被埋到雪里了。 “哎呀呀!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左晓达被按着,只能扯着嗓子大声求饶,然后就被蒋夜澜往脖子里塞了一捧晶莹的雪花。 “嗷嗷嗷!!好凉好凉!”左晓达被冰得大叫。 院子里到处都是悦耳的欢笑声,邢之站在一旁看着小姐欢快的笑脸,嘴角也不觉带上几分宠溺的笑意。 蒋夜澜打闹之时的余光偶然看见了那个站在一边不参与活动的奴才,她这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傻,出门前唠唠叨叨地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却穿得这么含糊。他本来就瘦,穿再厚的衣服都是一副单薄的样子,这么冷的冬天,他帽子围巾手套全都不戴,站在那动也不动一下,就知道望着她傻笑。 蒋夜澜停了嬉闹,站起身往邢之那边走去。 邢之见小姐朝他走来,马上快步跟过去,来到小姐身边。 小姐站定,马上有下奴膝行过来,拿着毛巾和软毛刷子为小姐扫去身上和鞋上的浮雪。 小姐刚才玩得高兴,小小的脸颊上红扑扑一片。现在天上还在下着雪,小姐的头顶和发间都夹杂着闪烁的雪花。邢之接过下奴递上的毛巾,为小姐轻轻擦着发梢和肩头的积雪。 小姐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怎么不戴手套?多冷啊。” 小姐并没有生气,但邢之还是习惯性地低头:“奴才大意了,奴才知错。” 蒋夜澜没说话,摘下了自己的手套,用还带着薄汗的小手拉过他的手给他捂暖:“手真凉。” 左晓达好不容易从雪堆里坐起来,还念念叨叨地扑打着身上的雪,突然被纪凌北用手肘怼了一下。 他噤声,抬头顺着纪凌北的目光看去,不远处小姐捧着邢大人的手,两人四目相对,正低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身边其他几个小孩也都顺着他俩的目光看了过去。 邢大人刚才站在雪地里,头顶和肩头都落满了雪花。他看起来很冷,脸和鼻尖都被冷风吹得红红的,小姐牵着邢大人的手,眼神很温柔,似乎还带着些许责怪。 小姐guntang的手心握着他已经冻僵的十指,血液重新循环起来的刺痛感中带着丝丝痒意。邢之用余光看见不远处几个小孩在地上蹲成一排,全都歪着头托着腮颇为八卦地往这边看,一双双小眼睛全都亮晶晶的闪着光。 他老脸一红,手也抖了起来:“小,小姐……奴才手凉,您别……” 他的话还没说完,小姐便打断了他。小姐贴近了些,在他被冻得通红的耳边低语:“邢大人,躲着我是什么后果,你知道的吧?” 邢之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连身上好像都开始冒汗:“奴才知……知道……” 蒋夜澜满意地笑了笑,坦然地牵起邢之的手,拉着他回了主楼。 回到主楼温暖的客厅,蒋夜澜和几个小孩围坐在沙发上消着寒气,邢之为他们每人端了一碗姜汤。 蒋夜澜不喜欢太浓的姜味儿,所以邢之给她这杯加了很多红糖,细碎的姜末也被他仔细筛干净了。 温度刚刚好的红糖姜汤入口,热辣又甜腻的热汤顺着食管一路涌到胃里,好像把刚才沁入心脾的寒气全都逼出来了。蒋夜澜一口气喝了半碗,捧着杯子舒服地呼出了一口热气。 其他几个小孩也都围坐在一起乖乖地喝着姜汤,邢之站在她身后安静地待命。 蒋夜澜把手里那半碗姜汤往身后一送:“喝了。” 邢之马上跪下身叩首谢恩,双手接过那碗姜糖水,端起来就是一饮而尽。 烫不烫啊,蠢奴才! 旁边还有其他孩子,还都是他的后辈,蒋夜澜只是在心里臭骂了他一句。 身上的冷气消尽了,蒋夜澜起身叫邢之回屋给她换衣服。沙发上坐着的几个孩子都放下汤碗跪到地上行礼。 蒋夜澜路过那个放着汤碗的矮桌,随眼就看见其中一个碗是满的,似乎连一口都没碰。 是纪凌北的。 蒋夜澜挑了挑眉毛,回到卧室换衣服去了。 下午蒋夜澜自己在主楼客厅看书,看累了伸了个懒腰,目光落在上午摆放过汤碗的矮桌上,突然想起了纪凌北那个满当当的姜汤碗。 她让人把纪凌北叫过来。 没一会儿纪凌北在门口叩首请安,身后还跟着他哥哥纪安南。 纪安南以为小姐是要找小北过去玩的,他便也缠着小北带他一起。纪凌北看现在是下午,再过一会儿就该吃晚饭了,小姐叫他应该也不是侍寝之类的私密事,所以也就带上了哥哥。 蒋夜澜看着一头乌黑长发的安安躲在小北身后,羞涩地揪着小北的衣角,露出一个小脑袋憨憨地冲她傻笑,突然就起了点坏心思。 “上午你前辈给你端的姜汤,你喝了吗?”蒋夜澜开门见山。 纪凌北心下一惊,连忙跪下:“回小姐,奴才…奴才没有喝,小姐息怒。” 蒋夜澜知道纪凌北是个吃东西挑嘴的,但又想戏弄他,于是又压低嗓音严肃问道:“怎么,邢大人端给你的东西都不碰,你对他有意见?” 小姐这帽子扣得太大了,纪凌北吓得魂儿都要飞了,直接就开始砰砰磕头:“小姐息怒!邢大人平日里对奴才关照有佳,为人谦和亲切,奴才绝对不敢对邢大人有意见!” 蒋夜澜挑眉:“哦?那你为什么不肯喝汤?” 纪凌北继续砰砰磕头:“回小姐,是奴才挑食,奴才不喜欢吃姜,才没喝那碗姜汤的,奴才绝对不敢对邢大人有不满!” “好吧,”蒋夜澜对安安说:“去厨房拿两根姜来,要削好的。” 纪安南不明白小姐要干什么,但他还是很听话地去了厨房。 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邢之正在后厨跟厨师和营养师核对菜谱,纪安南突然过来,说小姐让他来拿两根削好的生姜。 邢之有点疑惑,便问安安小姐要姜是想做什么。 安安回答,小姐说小北挑食。 邢之反应了几秒,然后拉着纪安南来到后厨,亲自给他削了两根生姜。 他跟了小姐这么久,小姐的性子邢之最了解不过,虽然偶尔落在他自己身上的时候他迟钝反应不过来,但小姐的大部分意图,对于邢之来讲,还是非常好猜的。 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就算小北挑食该罚,但生姜这种东西过于刺激,小姐平日里又很喜欢纪凌北,怎么说也不太可能罚他生吃。 而且,小姐又特意让纪安南拿姜送过去,这意图简直不言而喻。 唉。邢之默默叹了一口气,又好心地把姜条削的更细了一些。 纪安南端着盛了姜条的瓷盘子往客厅走,金灿灿的生姜被邢大人削成细长的一根,姜身上光溜溜的,看起来十分光滑,但却在根部奇怪地留了一个把手一样的结构。 他盯着那两根姜往回走,突然想知道这东西直接吃起来会是什么味儿的,于是偷偷捏起了一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噫! 纪安南被辣得面容扭曲。 这么难吃的东西,怪不得小北不肯吃! 小姐刚才说小北挑食,看起来好像也有点生气,小姐是不是要逼着小北吃这几根姜啊? 纪安南突然就非常心疼自己的弟弟。 他回到客厅,已经不见小姐和小北的身影。附近的奴才说小姐和他弟弟去书房了。纪安南便上了楼。 纪安南把姜递给小姐,小姐说他手上沾到了姜汁,让他先出去洗洗手。 他很疑惑小姐为什么会知道他刚才偷偷拿姜舔了一口,懵懵地出了书房。 蒋夜澜其实并不知道安安偷舔,她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把纪安南支走。 等纪安南再回来时,小北还是穿戴整齐地跪趴在茶几边,小姐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手边那盘生姜却已经只剩下一根了。 小北吃的这么快吗?纪安南疑惑。 小姐转身从道具箱里拿出了一个像饭铲子似的檀木拍子。 “啪!” 闷闷的一下打在小北抵在茶几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纪凌北疼得叫起来:“啊!一,纪凌北谢小姐责罚。” 疼。疼死了。 纪凌北冷汗直冒,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后xue。 那里刚刚被小姐插了一根新鲜的生姜,精心处理过的姜条很光滑,虽然几乎有两指粗细,但外面裹着一层水膜做润滑,直接就畅通无阻地被塞到肠道深处。经过多次侍宠的xiaoxue被插进异物,贪吃的xue口急切地抽搐夹吸着,又热又辣的姜汁被挤压出来,很快就沁过了肠道内壁里每一寸娇嫩的软rou。姜条的根部被雕成了塞子状,前后偏细,中间很粗,恰好卡在xue口,纹丝合缝地,一动都动不了,而且小姐还让他塞着姜穿上裤子撅在矮桌边跪趴着,紧绷的裤子又把他体内的生姜顶得牢牢的。 小姐刚才那一下正好打在两臀之间,坚硬的檀木板敲在臀缝中间露出的“把手”上,可怕的姜条就像阳物抽插一般在xue道里剧烈磨蹭了一下,火辣的灼烧感从xue口一直传到体内深处,纪凌北痛得腿根儿都在打颤。 纪安南看见小北趴在桌边可怜兮兮地挨屁股板子,又想到他刚才还吃了那么大一根生姜,心里简直着急得不行,直接跪到小姐的脚边,揪着小姐的裤脚给弟弟求情:“小姐小姐,您别打小北,您别罚他了好不好?” 蒋夜澜低头看了一眼纪安南,虽然他和小北是双胞胎,长相和身材都十分相似,但这个小家伙就是莫名的要更好看一些,而且在气质方面,也是又傻又甜的。 蒋夜澜耐心道:“小北犯了错,就该受到责罚,安安说对不对?” 纪安南抬头望着她,目光呆呆地开始发傻,好像在认真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蒋夜澜没继续等他,又是一板子打了下去:“啪!” “啊啊!!” “……二…纪凌北谢小姐责罚。” 纪凌北紧紧抓着桌角,努力克制着躲闪的冲动,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坏了规矩,但还是疼得扬起了上半身。 小姐依然打在他的两臀中间,那小木板是上好的紫光檀木,又硬又沉,虽然他穿着裤子,但基本无济于事,木板又砸在他的屁股缝中间,两边被均匀波及到的臀rou疼得抖了一抖,深嵌在体内的生姜又向里狠狠挤压了一寸,xue口处那一圈感觉尤为火辣,大概已经肿起来了。 纪凌北被生姜折磨得快要哭出来,但现在屋里除了小姐,他哥哥也在旁边看着,他实在是张不开嘴向小姐讨饶。 蒋夜澜看纪凌北那张凌厉精明的小脸儿因为痛苦和羞耻变得通红,心情更加愉悦了几分。 她拿起小木拍,准备继续打时,跪在脚边的纪安南突然抱上了她的腿。 “小姐,安安是哥哥,小北犯了错,安安也有责任的!” 纪安南站起来,挨着纪凌北,主动趴到矮桌边上。 “小姐您罚安安吧!”纪安南撅在桌边,伸手就拽下了自己的裤子。 纪安南白花花的屁股就这样晾在了外面,他生得白皙,也不经常锻炼,身上的rourou都是软乎乎的,裤子拽下来的时候那两团雪白的臀rou就像果冻一样上下翻抖,可爱极了。 纪安南突然自己扒了裤子,撅起屁股求她责罚,蒋夜澜一时懵住了。 纪凌北更是呆住了。 蒋夜澜玩心大起,笑容更深了些,缓缓走到纪安南身后,把还留有余温的木板子贴上他的屁股:“既然安安这么懂事,那好吧,这次就让安安替小北受罚吧!” 硬邦邦的板子挨上了光溜溜的臀rou,纪安南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却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蒋夜澜用木板轻轻抚摸着他的小屁股,继续引导:“那安安知不知道挨打前应该说什么呀?” 纪安南趴在桌边,他那经常空荡荡的脑袋里突然就闪过了之前努力记背的家规。规矩里说,如果私奴犯了错,要主动请罚,以此来求得主人的原谅。 于是纪安南大声地说:“安安知错!请小姐狠狠责罚安安的屁股!” 蒋夜澜十分意外,这个小傻瓜不但知道该怎么请罚,而且还说的这么完整,说得毫不犹豫。 蒋夜澜看了一眼还夹着生姜衣冠整齐地跪在一旁的纪凌北。 安安还是真是,爱弟心切啊!蒋夜澜在心里感慨。 虽然纪家这两人兄弟情深,但蒋夜澜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这两个小屁股都撅到她眼前了,岂有不打两下的道理? 蒋夜澜抬起了手。 “啪啪啪!” 一连三下,落在纪安南的臀峰上。 “嗯啊啊!!疼,呜!” 纪安南伸着脖子痛呼。 他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在桌边扭了又扭,臀rou被甩得左摇右晃,似乎想甩掉那木板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 板子抬起来没过几秒,他的屁股蛋儿上就染了一层浅浅的娇粉色,还有连成一小片的菱形格纹。 这个木板子的外形类似小铁锹,前端像个香菇,成伞状。这种样子的木板本来是徐慧珠工厂的老货,但她最近别出心裁重新加工了一下,在木板的两面刻上了交叉的菱形格纹,稍微用力些打在身上,就会直接在皮肤上印出条纹的痕迹。 她知道纪凌北面子薄,就让他穿上了裤子,所以她并没有看见徐慧珠别出新意的设计,这会儿纪安南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在那里,木板子落上去,小孩嫩嫩的两瓣小屁股上很快就浮现嗯淡红色的菱形格。 确实好看。 蒋夜澜对徐慧珠在道具方面的审美表示赞许。 于是她又稍微用力拍了几下。 “啪啪啪啪!” “嗷呜——” 纪安南像小狼崽子一样哀嚎了一声,小金豆子马上就掉下来了。 小姐的板子可比小北的巴掌疼多了,纪安南流着眼泪,把脸贴在茶桌上,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 鲜艳的大红色条纹在雪白的臀rou上显得格外艳丽,板痕整齐又清晰,印在小孩圆润又饱满的臀峰和大腿根上,赏心悦目。 哥哥正趴在自己身边替自己挨着板子。纪凌北也吸着鼻子,他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了。 他的哥哥懂事了。哥哥长大了。 “啪!” 又是火辣辣的一下,纪安南嗷地尖叫起来,终于忍不住背过两手,捂住了自己guntang的屁股。 两瓣臀rou热热软软的肿了起来,指尖轻触的时候还能摸到上面交错凸起的条纹。纪安南抽泣着求饶:“小姐…呜…安安屁股好疼…呜呜……小姐不要打了好不好……” 蒋夜澜自觉刚才并没有太使力,如果说她揍左晓达是百分之百,那打纪安南就只有百分之三十。 她见纪安南疼得受不住,手里的板子马上就落到纪凌北身上了:“啪!!” “嗯啊啊!”纪凌北两腿一抖,xuerou一缩,新鲜的姜汁又被榨了出来。后xue灼热,疼痛难忍,他扬起身子痛叫一声,忍着疼继续报数:“三,纪凌北谢小姐责罚。” 只见板子又落到小北屁股上,纪安南马上把手放好,把屁股撅得更高,央求小姐继续打他:“小姐,小姐,安安不挡了,安安不挡了,您打安安的屁股吧,别打小北了。” 蒋夜澜从善如流:“啪啪啪!” 现在纪凌北刚趴下去,纪安南又把身子抬起来仰头痛呼了。两个模样相似的孩子都高高撅着屁股,轮流挨打,报数和呻吟声交织重叠,好一个此起彼伏。 蒋夜澜看着这一幕,倒是从心底里觉得他们惹人怜爱。 她蹲下身,一手拿着板子,快速抽在纪安南臀上,一手又暗中捏住纪凌北臀缝里夹着的姜条,狠狠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 纪家两兄弟同时痛叫了起来。 “以后还敢不敢挑食了,小北?”蒋夜澜恶狠狠地问道。 “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小姐!呜啊啊啊……饶了奴才吧呜呜……” 被姜汁折磨许久的xue道本来都已经开始发麻,小姐掐着姜条用力抽插,娇嫩的肠壁火燎一般的疼痛瞬间加倍,直冲头顶,疼得纪凌北用脚不停踢着地面。 纪安南那边也不好过,小姐的板子噼里啪啦抽在臀腿上,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被烧着了,被烤熟了,像铁网上流油的五花rou,滋滋啦啦冒着热气。 折腾够了,蒋夜澜停了手。两个孩子筋疲力尽地趴在茶几上,刚才剧烈的疼痛让他们情不自禁就握上了彼此的手,此时依然紧紧十指相扣,面对着面趴在桌上喘着粗气,因为是双生子,二人模样身材相似,此时他们都留着眼泪面对面地瘫软着,竟然有一种在照镜子的错觉。 纪安南的屁股打肿了,上面是成片的菱形格纹,艳红的交错纹路让蒋夜澜联想到了前两天吃过的香煎牛排,棕红色的牛排上遍布着深色的菱形纹路,看起来高档又美味。 蒋夜澜看了看表,拿起手机给邢之发了条信息。 “晚餐加一块香煎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