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欲色满园(春梦 角色扮演 高潮控制 鞭打 抽xue 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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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渐至尾声,陌溪沉默地看着舜华师尊撂下筷子,对她说了一句“我吃好了,辛苦你收拾干净”便起身离开,她追出去,眼见师尊竟又是朝着回卧房的方向,终于忍不住喊住他。 “师尊!”她看到男子驻足回头,面容隽秀,好似不染人间烟火的清冷仙人,平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陌溪迟疑道,“师尊最近可是身体不适?” “…不曾,何故有此一问?”闻言舜华师尊愣了些许,眼中闪过点点不自然,连忙运气游走周身筋脉,并无不妥。 可陌溪面上担忧未减,强笑一声,“是吗?可近来师尊都不与我同习晚课,原本亥时才就寝,却日日申时末便回房歇着,溪儿是怕师尊故意瞒着不说…” 舜华师尊眉间徐徐绽开一抹笑意,他走回几步,亲昵地摸了摸陌溪的头发,“为师无甚秘密,倒是你,多大的人了,还要为师陪着才肯去习晚课?” 他柔声安抚徒儿,目光却虚虚落在远处,琥珀色的瞳孔里,笑意浮于表面,眼底深处是一片躁动不安的激流。 陌溪借机抬头蹭蹭师尊的手,嗔怪着同他继续撒娇,乌黑的眼珠清晰映出舜华渐染艳色的耳廓和耳垂,师尊到底不善撒谎,他在掩盖什么呢? “我还以为师尊对我有了隔阂呢,师尊可要答应溪儿,有事不许瞒着我~”见舜华好似在发呆,陌溪愈发大胆起来,她抱住他的腰,整张脸都埋进师尊的脖颈里,像是寻常女子在和情郎打情骂俏。 清爽的竹柏香气在鼻尖不绝如缕,陌溪深吸一口,在舜华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沉醉痴迷的神情,眸色也仿佛笼着层层黑雾,深不见底。 舜华师尊被磨得无法,一边应着,一边推陌溪的肩膀,躲开她在颈侧灼热的呼吸,脸色是说不出的奇怪。 陌溪细细打量,扶住师尊,再一次问道,“师尊真的没有任何不适吗?” 舜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拂开徒弟的手,放平语气道,“没有,只是刚刚觉得痒。” 陌溪点点头表示相信了他的话,又见师尊面色微红,略带羞赧,却并没流露出对刚刚那种过分亲密的讨厌,也没觉得有被逾距的冒犯,心弦被轻拨了一下,面上倒还不动声色。 她收拾好碗筷,到底拉着师尊陪同她习了晚课,居于一室,舜华并没有盘膝入定同陌溪一起修炼,只是坐得笔直,两腿紧紧并拢,长衫下摆随意堆在腿间,毫无以往挺拔的体态。 他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盯着窗外计算时间,耐着性子待到戌时末,他站起来语气急促,很赶时间的样子,“很晚了,溪儿早些休息去吧,明日再练也不迟。” 陌溪缓缓吐纳,运气沉于丹田,站起身来回礼,“师尊,好梦。” 舜华都没听到她在说话,便已施展移步换影回到卧房,步行几百米的距离不过几息,可他竟连半点都等不及,陌溪定定不动,注视着那扇映出烛火又很快吹灭的窗户,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是夜。 舜华又做梦了。 先祖有言:“梦有仙契,可遇而不可求也”,然历代天机阁传人都有记载得过梦境做灵引,却始终不曾参悟透彻,因此郁郁寡欢,执念颇深。 舜华觉得自己是有望继承先祖遗志,成为第一个修成大道的仙人,月余来他天天做着据说藏有成仙契机的梦境,比之先祖多有优势,因此也不敢懈怠,日日及早就寝入梦,虔诚地投入全部身心,盼着顿悟飞升。 他坐在铜镜前描眉,鸨母毫不客气地推开门,带来一阵劣质脂粉的俗气味道,她掐腰甩着帕子,尖声道,“花奴!喊你半天了,怎的还不快些!莫让客人久等!!” 像是没听见那尖酸刻薄的催促,他一手稳稳地描出一对远山黛眉的形状,另一只手点了些薄红口脂润色,这才站起来,拢拢头发,温声回话,“mama别催,花奴这便好了。” 他赤脚着木屐随鸨母穿过花灯琳琅的过道,楼上楼下喝酒划拳吵吵闹闹,廊前廊后小倌恩客打情骂俏,男人女人的yin言浪语不绝如缕,空气里都弥漫着rou欲纠缠的暧昧旖旎,舜华小心避开醉了酒骂骂咧咧的莽汉,深吸口气压下体内的躁动,夹着腿感受到亵裤的濡湿,竟对今夜生出了隐隐的期盼。 月余前,他发现自己每日的梦境是不断延续的,在这个世界里他是被迫卖身青楼的小倌,鸨母给他起了个混名唤作花奴。 第一次入梦,他便挂了牌子如同商品般坐在台上供慕名而来的客人们竞价初夜,一位大人掷出黄金千两,买下了他,却嫌他嫩涩,恐用之无趣,都不曾见上一面便嘱咐鸨母日日夜夜精心调弄和教养,将伺候人的那一套本事学了七七八八,就为得今日贵人光临能好好将其服侍舒坦。 鸨母浸yin风月场多年,为权贵皇胄送去的瘦马倌妓不知凡几,最是知道如何讨好那些大人物。 为了保持舜华的贞洁,调教期间,所有龟公嬷嬷都不与舜华直接发生身体接触,或缚薄纱,或缠粗布,配以各种各样的药物、yin器和道具,意在最大限度地加重他的奴性、调动他的情欲、提高他的敏感度。 舜华的身体被彻彻底底地开发,他原本就是双性,男倌女妓的手段都能一一施展在他身上,并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他开始能在日渐yin虐的调教中得到乐趣和快感,甚至是享受其中。 当然,训练项目之外的揩油虽然时有发生,但无人敢让他真的泄出初精,也因此,这份快乐时常掺杂着些许痛苦。比如他的yinjing女xue经常塞着各种材质和大小的假阳具,他未曾真真正正地体会过一次高潮,每每濒至临界点时,有经验的龟公嬷嬷便停了手,任他腿根痉挛,xuerou颤抖,哭求不止也木头似地立在一侧,等着他自己熬过,慢慢平复下来后继续逗弄,直至再一次濒临高潮时停手,周而复始。 犹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舜华越来越经不起挑逗和撩拨,往往一句稍带色情的话便能让他夹着腿水流不止。鸨母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是因为他弄湿了亵裤而加以惩罚。 他被吊起双腿,悬在空中,一连十几个龟公嬷嬷手持长鞭、拍子、木棍,甚至脚上的一只鞋排队抽打犯了错的“罪魁祸首”——他的女xue,疼痛让大小yinchun如同青涩的花苞闭合得紧紧,但架不住yin荡身体的适应性,卑劣的欲望被轻易勾出,花苞羞涩地绽开,沾着露珠,碰一下就抖落出更多的水液,开得愈发娇艳。 偶尔这样的惩罚会变成一种游戏,他们蒙住舜华的双眼,让他猜是何种器具在击打他的私处,若是对了,便将他放下换成跪趴的姿势继续受刑;若是错了,便用一种巴掌大的半月形铁夹,将尖齿插入两层yinchun中间,整个女xue裹挟在狭小的囚笼里,然后把他放下,逼着旋转,跳跃,做出各种会拉伸到阴部的动作,看他摇摇晃晃,像缠足的妇人一样站不稳时,便发出哄笑,而后变本加厉地凌辱他。 舜华尚且以为自己带着一线清醒沉浸于梦境中,寻找成仙的指引,殊不知他的身体已然有了肌rou记忆,每日每夜地急切入梦,早就变得不再单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梦中纾解愈发强烈的性欲。 鸨母领着他在顶层一处雅间停下,她先敲了敲门,屋里的琴瑟笙箫一齐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门向两侧拉开,几个乐师鱼贯而出,舜华候在旁边,脱鞋进去关上门,跪下来恭敬地向背对着他的贵客磕了个头,“花奴见过官人。” “花奴啊~”轻柔婉转的声音在一息后回应了他,贵客伸出一只纤巧的柔荑曲起食指勾了勾,好像在呼唤爱宠,“过来吧。” 是个女子,听着十分耳熟…舜华松一口气,潜意识觉得女恩客要比男恩客更好伺候,他没起身,直接膝行来到贵客身边,挽起袖子乖觉地为她斟酒。 佳酿从壶嘴涓涓流出,灌了八分满他便停下,双手捧着酒杯靠过去,身体也顺势软下力道,倚进贵客怀里,娴熟地根本不像初次侍奉的雏儿。 杯沿贴到那人唇边,舜华十分自然地抬眼劝酒,“官人,再喝一杯吗…啊!” 他失声惊叫,手跟着一抖,酒水撒了大半,洇湿了贵客的外袍和他的长衫,舜华好歹还记得自己的角色,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连忙低头请罪,“花奴失礼,还请官人勿怪。” 墨发披散开遮住了舜华惊疑不定的神色,再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贵人竟然有一张徒儿的脸庞,或者说,那就是他朝夕相对的徒儿陌溪。 怎么…这是…或许…应该是什么考验吧?舜华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有一瞬间他被心中翻涌起的背德和羞耻逼得要落荒而逃,可他还是留下了。他想,梦和现实不可相提并论,况且月余时间都过去了,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贵客没怪罪他的无礼,而是向他伸出一只手,将人重新拉进自己怀里,含笑低语,“花奴,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那双尊贵的手剥开他半湿的衣服褪至腰间,露出微微隆起的柔软胸膛,“奶子不错。” 她揉了一把,掐住粉红色的乳尖细细把玩,舜华一下就软了身体,轻轻喘息起来。 他双性之身,胸前一直平坦,只肌rou比寻常男子略软一些,鸨母不曾刻意调弄,却在药物之下,自然生出少女模样的娇乳,小小的一捧,盈满半个手掌,虽不丰满,但是rou感十足,手感又滑腻,没有一丝瑕疵,又纯又欲,最能勾人。 舜华咬住了唇,压住即将溢出来的呻吟,从这个角度,正对着贵客,她顶着陌溪的脸,却如此有违人伦,对他做出轻佻的动作。 可正是这份世俗不容才带给人莫大的刺激,他觉得腿间那处连自己都甚少触碰的地方突然变成了泉眼,血液似乎都化成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先是润透了xue口的两层花瓣,而后打湿了遮掩的黑色丛林,最后一滴滴汇聚起来流到身后,流到身下,弄得一片狼藉。 贵客挑起舜华的衣服下摆别在腰间,将整个下体都暴露出来,她好奇地打量着两处截然不同的性器官,明知故问道,“听mama说,你长了女人的逼?” 话说得极糙,舜华红着脸臊得无法回答,可贵客不依不饶,看准了敏感的阴蒂,捏着又拉又扯,再问一遍,“花奴,你有个女人的逼,是也不是?” “啊~是…啊花奴…有个逼,嗯…官人轻一点…”他挺着胯将私处送进贵客手里,调教多时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渴望着得到更多,yin水湿淋淋地顺着指尖淌下来,将空气沾染得腥sao不堪。 贵客满意地笑出来,力道却没减,她反复玩弄,分出两根手指进入裂开的缝隙,又深又长的甬道立刻夹住了侵入者,没有排挤,倒像是等不及,rou壁裹挟着向更里的地方吞咽。 “舒服吗?花奴,你的逼爽了吗?” “嗯啊…哈啊啊啊…”舜华无力地躺在她怀里,嗯嗯啊啊地叫得嗓子都哑了,他的身体太饥渴了,哪怕两根手指都能让他头皮发麻,如临极乐。 他自己也能感觉到,一层一层的媚rou不断地收缩,灵活的手指在rou浪间抽插得越来越快,搅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打了个激灵,恍然觉得腰以下都麻了,而女xue也完成了最后的蓄力,抽搐着喷涌出大量的yin水。 一种奇妙的感觉席卷了舜华,从头到脚都突然通畅了,身体也轻飘飘的像是飞在空中,前所未有的舒服和慵懒让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这便是高潮吗?他有点恍惚,听到自己断断续续地呢喃,“啊嗯…爽啊…好爽…” 但是隐隐地,舜华觉得手指插入xue中只是让他近一个月的空虚得以被填补,却不是被填满,身体的深处,在手指到不了的地方还是有莫名的瘙痒。 也许…还有更粗更长的东西…,他舔了舔唇,不禁想念起调教时那一只只模样逼真,筋脉狰狞的阳具…… 昏暗的房间里,明月的清辉铺满一地银光,影影绰绰中陌溪斜坐在床边,师尊的亵衣完全敞开,她先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乳,而后顺着腹肌的中线向下,拨弄着半硬不软的性器,与正常男子相比小了两号的尺寸握在手里倒是十分合适,可她兴致缺缺地揉了几下便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卵蛋下的女xue。 这处也是比寻常女子的要精致两分,不动情的时候便紧紧闭合,就算性致来了也只是含羞带怯地开一条细缝,手指都极难进入。 月余来,陌溪偷偷摸摸地在师尊房里点燃催情的香料,再不厌其烦地夜夜玩弄,才稍微开拓了一些,就很是勉强了,她也怕太过急躁反而引起师尊的警惕。 她咽了咽吐沫,将手伸进腿根,不出意外地发现他已经湿了,露了头的阴蒂蹭过她的手背,师尊便闭着眼哼叫一声,水却流得更欢… 差不多了…她抽出手,在师尊的亵衣上擦净水迹,久久凝视着他满是yin欲的睡颜…果实差不多快成熟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那鲜甜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