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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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指不定明天岑瞬有什么借口或是真有事要忙。 “成,那瞬哥说个地方吧,我过去。” 刚才岑瞬没直接答应见面,是想私下查一下,吕与苏因为什么找他。好提前做个准备,方便和她谈条件。 别的都无所谓,吕与苏只是不想让外人查到温镇年的头上。 他说过公司有规定,万一走漏了风声,害他失业终归不好。 温镇年收拾好厨房出来,听她说要出门,巴巴看着她不说话。 心思全在脸上了! “你以为我刚决定要出门啊?” 就知道他肯定会跟,吕与苏特意在等他。 发觉到她居然考虑到了这一点,温镇年迈过去一小步抱住了吕与苏,在她肩膀和脖颈间蹭阿蹭,跟撒娇的幼狮似的。 吕与苏心情大好,“不过到了地方,你得听话,在车上等我。” 这么晚了,她只身一人,温镇年很好奇她要去见谁。可又害怕问多了惹她烦,便压住心里的担忧点了头。 岑瞬约了相对安静些的茶楼,早早就过去了。 到了目的地,吕与苏下车,温镇年按照说好的在车里等她。 吕与苏在茶楼里跟人说话的同时,车里温镇年拿起手里,拨通了表弟的电话,“跟你说的事儿准备什么时候办。” 表弟正从宿舍里出来,能听见跑的动静,“我正准备回家呢!这不是周末了嘛!明天就办。哥你放心,保准给你办得漂漂亮亮!让她血本无归!” “这个时候才回家?” 论起来,温镇年还是表弟同校学长,周五晚上是没有课的。只不过他自考提前毕业,早早脱离了校园,成了不起眼的社会人。 表弟跑出楼道,透过听筒传过来的喘息声不那么清晰了,“跟同学打篮球玩儿晚了,刚结束。” 先前具体细节哥俩已经商量好了,没再多聊,那头表弟让温镇年等着好消息,俩人结束了通话。 葛令瞳去玻璃房找吕与苏,温镇年记着呢。 事关吕与苏,他就必定会小心眼儿。 太狠太过的他也不干,只是想给葛令瞳一个小小的教训。表弟提出,对方最在意什么,就让她失去什么。 关键是这哥俩也琢磨不出来人家在意什么,寻思着可能是钱吧!否则为啥甘愿去充当临时新娘? 岑晃那王八蛋难不成还能给她爱? 为了让表弟帮忙,温镇年将珍藏起来的结婚证给他看了一眼,并且让他保密。 表弟大为震惊且替他哥高兴的情况下,得知葛令瞳和他表嫂之间的恩怨情仇后,大包大揽,决定去教训葛令瞳! 茶楼 客套一番过后,吕与苏直奔主题,“岑晃手里面看上去游戏软件做的最好最赚钱,实际上那是故意给你们兄弟几个看的障眼法。” 岑瞬挺意外的,“哦?那小与肯定知道他真正赚钱的是什么。” 岑家人丁兴旺,亲的不亲的兄弟数不完的同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小心思。 太强了会被嫉妒,太弱了容易受欺负,在岑家混,其实挺难的。岑晃就足够聪明,有名面儿上的生意,不会被家里长辈低看,又不会让其他兄弟敢轻易针对。他还有暗地里的赚钱门路,留一手好在发生意外的时候有个保障。 吕与苏直言,“这事儿我办的挺不厚道的,不过岑晃他事到如今还搞不清楚状况,我不想他没事就来我跟前刷存在。和大学路隔着两条街有个娱乐城,瞬哥说不准还去光顾过,幕后老板是岑晃,没人知道这消息,送你了。” 岑瞬脑子里立马就有了那里的画面,“别管了,家里弟弟不懂事,招小与烦了,我这个当亲大哥的一定帮你教训他。” 吕与苏刚才故意说得那么清楚,岑瞬还要跟她打马虎眼儿,“别,瞬哥,这人情我可不领。不是你‘帮’我教训,咱俩这是互惠共赢。瞬哥要是为难的话,我找其他人也行。” 岑瞬的话虽然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可回头他要是找你还人情,那就不好掰扯了。 没法子,岑瞬是什么段位,她才几斤几两?她不敢掉以轻心呀!得跟岑瞬抠字眼。 “你呀!”抬手点了点吕与苏,岑瞬笑了:“跟我还算那么清。” 岑瞬刚要抬手喝茶,吕与苏挡了下,“你这是刚从酒局上下来吧?酒后不饮浓茶。” 会加重肝肾负担,对心脏不好,还会刺激胃肠道,影响神经系统。 中间放着茶桌,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等吕与苏的时间里,岑瞬没闲着,就摆置茶叶了,谁知道不知不觉放多了。 本来约在这里就不是为了喝茶,他刚才一时晃神,才做出了想喝茶的举动。 “还是小与心细。” 吕与苏也没喝,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什么心细不心细,多难受几次就长记性了。” 岑瞬眼底始终带笑,“那看样子这是你的经验之谈了,倒是便宜了我。” 吕与苏没什么好聊的了,“瞬哥还有事儿要忙吧?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消息告诉岑瞬,他就算现在不采取行动,迟早也是会让岑晃失去那个依仗的。 “小与着急走吗?”岑瞬没动,“不急着走到话,跟我聊会儿。” 身为岑家名副其实的大少爷,岑瞬不是个轻浮的人。更何况,他现在都要三十了,做糊涂事是要考虑后果的。 吕与苏她爹妈再不靠谱,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岑瞬不敢对她怎么样。 稳住心神,吕与苏踏实坐着,“瞬哥想聊什么?” 把玩儿着茶宠,岑瞬看似漫不经心对吕与苏笑说:“岑晃让你沦为C城笑柄,你想不想反过来,让他管你喊嫂子?” 刚才吕与苏拦着他喝茶的一瞬间,岑瞬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想法。 “咱俩结婚,气不死他也能让他和那个女人牙痒痒。” 吕与苏反问岑瞬,“不怕我真答应?” 岑瞬外面可是有人,固定的,好几年了。只不过不入岑家人的眼,才一直没进门。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葛令瞳的运气。 听闻吕与苏的反问,岑瞬笑着摇了摇头,“我得庆幸我弟弟没有娶到你。” 否则,他将来要对付的,可就不止一个岑晃了。 —— 次日早起,外头飘起了雾蒙蒙的小雨丝。 趁着吕与苏还没醒来,温镇年在厨房里忙活开。 半小时后听到有动静,他就赶紧跑回了卧室。 洗漱间里,吕与苏扶着面池正在难受晨吐。看着她这样,温镇年好一阵心疼,恨不能遭受这些的换成是他。温镇年站在旁边一下又一下抬手给吕与苏拍着背,吕与苏漱口抬头看向他时,他的眼眶里竟然是闪烁着泪光的。 “干嘛!我又没事!你知道这是正常反应吧?” 有时候吃坏了肚子、喝多了还会呕吐,她没想到能给他看哭。 被她若无其事这样一说,温镇年更不好受了,将她拥入怀中,想用力些,又怕勒太紧了她喘不过气来。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想让吕与苏每天早起都经历这么一遭。 “你这样真的好傻。”吕与苏感到窝心的同时,又觉得他这个人真的太容易多愁善感了,“每个mama都会经历这些,这才哪儿到哪儿?那等我生的时候,你不得哭晕过去啊?” 那个时候,他大概还在她身边吧? 吕与苏不强求,她真的怎么样都行。 温镇年将手臂紧了紧,给她取暖,“生孩子能无痛,听说现在还可以让准爸爸陪同,我跟你一起。” 那就是好几月以后的事情了,吕与苏现在不讨论,“你火关了吗?我好像闻到什么味儿了。” 轻轻松开吕与苏,温镇年赶忙小跑回了厨房。 原以为下着蒙蒙细雨,吕与苏想要待在家里,可她吃了饭,就准备出门。 温镇年二话没说,赶紧收拾了碗筷,陪着她一起去了玻璃房。 手办已经能看出个雏形了,还需要更多的打磨、精修。 尤其是衣服的褶皱和头发,都是不好处理的部分。 吕与苏一到玻璃房就投入了进去,温镇年拿出昨天的购物袋,取出买好的布料,翻出针线盒,开始悄无声息在距离吕与苏不远的位置坐垫子外皮。 他准备做两个不一样的,可以换洗轮流用。 今天的雨不大,可是一直没有停。 中午温镇年在玻璃房做了排骨萝卜汤,蒸了米饭,还炒了两道荤素搭配的菜,俩人在这里吃了一顿满足的午饭。 下午上洗手间的时候,吕与苏看到他,突然好奇,“你这样不工作,真的没问题?” 就怕耽误了他前途。 温镇年心道不好,低着头红脸道:“暂时不忙,等有活儿了,我,我再去工作不迟。” 想象着他家里的情况,吕与苏抬手揉着他头发,“没事儿!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要是不想工作的话,也可以管我要钱。” 她手里边的钱足够普通家庭高水平过一辈子的。 无声点了点头,温镇年没张嘴说话。 吕与苏原本还担心他陪她在这里会无聊,可当她看到高凳子和他正做着的垫子后,她突然觉得,一直让这男人留在她身边似乎也不错。 “你的手可真巧,我都羡慕了。” 针线活儿,吕与苏是不会做的。可那些工具在他的手里,就那么听话,“简直比机器做出来的都要漂亮!” 被夸了,温镇年飞针走线的更来劲,“机器做的是批量生产,而经过人手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有着温度的。” 吕与苏仿佛听到了师父他老人家在说话,“这话有点耳熟。” 很容易温镇年就想到了她在做的事情,“这两年女孩子学习木工不算稀罕事了,可是你那个时候学习木工的女生应该很少吧?你怎么会选择学这个?” 实际上温镇年第一次见吕与苏,被她吸引,是在很多年前的一次实木家具展览会上。 被问到了,吕与苏就跟他说了缘由,包括她父母的婚姻。 对此,温镇年没有多说别的,更加没有露出任何偏见神色,“老祖宗其实传下来很多好东西,只是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实际上真正的好东西,是机器和现代工艺做不出来的。很少有人能把老祖宗最纯粹的手艺学下来。” 聊起这个,吕与苏就不得不提师父他老人家,“你肯定能我师父合拍!我师父说了,出门都不让我说自己是木匠。因为在他眼里,木匠是很神圣的,通过木匠们的手,做出来的物件儿是有灵魂,有精神,有生命的。” 老头儿说了,她充其量就是个做流水线的木工。 一字之差,区别大了去。 温镇年满目柔情看着她,“确实,能当得起一个‘匠’字的,绝对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或许是需要时间的沉淀,需要经过磨练意志和心性。又或许是还没有达到那个水平。” 吕与苏没考虑过这些,她只知道老一代的木匠们做出来的物件儿需要的时间更久,质量更好,工艺跟复杂。 是她展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样儿没法比的。 “你跟老头儿肯定能相见恨晚。” 嘀咕完这句话,吕与苏就继续忙活她的去了。 离茅善善生日没几天了,得赶在她生日前完成呀! 而听了她最后一句话,温镇年开始隐隐期待,什么时候她可以带着他去融入到她的圈子,认识她的家人和朋友。 这是一种变相的认可呀! —— 玻璃房待到夜幕降临,吕与苏伸了个懒腰,提出请温镇年吃饭。 “你是……不喜欢我做的饭吗?”温镇年突然没了底气。 吕与苏脚上还穿着他买的鞋呢!完全是想犒劳他,“想什么呢?你都连着做了好几顿饭,我想让你歇歇不行啊?” 换了是她,一天三顿饭,会烦的吧? 吃起来容易,去做去张罗的时候,可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不是不爱吃他做的饭,温镇年就放心了,“你如果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记得跟我说。” 吕与苏可太喜欢他的温顺了,“好!提前跟你说。” 俩人离开了玻璃房,车上吕与苏猛地想起来,“去个私房菜馆吧!免得碰上你同事或者认识的人。” 温镇年表示赞同,内心欢喜着她处处替他考虑。 可还没等吕与苏和温镇年商量好去哪一个,温镇年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年头,直接打电话的很少,除非是有急事。 只要有他在,就不让吕与苏开车。 “你替我接一下。” 手握着方向盘,温镇年直视着前方路况道。 吕与苏顺着声音看了眼他裤兜里的手机,“我接?” 不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这话不用她问出口,温镇年便笑着道:“没事,我表弟,他不会想那么多。” 这专属铃声还是表弟自己设置的。 吕与苏一寻思,也是,手机主人不在,旁边人帮着接个电话也是可以的事,就从他裤兜里掏出手机,接通放到了耳根,“你待会儿再打过来吧,或者我跟温镇年说一声,让他给你回电话。” 电话那头欲哭无泪的大男生突然就不会说话了,“啊?” 吕与苏将手机稍微拿开了些,对温镇年道:“要不我拿着手机,你跟他说?” 又一想,万一是说什么她不能说的话呢? 没等吕与苏反悔,温镇年嘴角挂着笑应了声‘好’。 表弟就这么隔着手机,被温镇年秀了一把,再回忆一下自己的遭遇,想死的心都有了。 吕与苏还真举着手机,放到了温镇年的耳朵根儿。 老夫老妻那味儿这不就来了嘛,温镇年嘴角都要乐开花了,“我在开车,你长话短说。” 也是在委婉提醒他,不该说的,这个时候别说。 表弟‘哇’地一声哭出来,温镇年这边紧接着便听到了被挂断的忙音。 吕与苏距离挺近的,完全能听到表弟的干嚎。温镇年说‘没事’,吕与苏便先把手机收了起来。 成年人的交往,是要有眼色的呀!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她和温镇年可能都不会再有交集。对他表弟乃至目前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来说,她都是个外人。 碍于她在场,还替手机的主人接了电话,对方直接挂断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吕与苏丝毫都不在意,也识趣没往这话题上聊。 可温镇年见她不说话了,心里就慌了起来,“他没什么急事,估计怕我走神儿,才挂的。” 吕与苏瞬间明白了他的担忧,“放心,我没多想,好好开车。” 她越是这样通情达理,温镇年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他也好想立刻把她光明正大带出去呀! —— 私房菜馆吃了饭,回到家里已经将近十点钟。 吕与苏还惦记着表弟的电话,故意躲到了没怎么用过的健身房。 温镇年看着她不吭一声往没人的屋子里去,跟了上去。 眼看他就要贴上来,吕与苏回头伸胳膊挡住了他,“私人禁地,闲人勿进。” 温镇年说不上怎么回事,就是能明显感觉到她不对劲,“你怎么了?” 被他深情又担心盯着看,吕与苏招架不住啊!顿时就缴械投降,“你是不是忘了给表弟回电话呀?” 还得她提醒,温镇年才想到有那么一个人。 可他又不着急,迈步意图靠近吕与苏,“他都是大人了,不急。” 吕与苏后退着,继续抬手挡着他,“少来,我就想在这里待一小会儿,你赶紧给人回电话去。” 给他私人空间,都不知道珍惜,真不知道该说他实诚还是傻。 表弟的电话事关葛令瞳,还真不适合吕与苏听,温镇年抬手拉过她手臂,把人轻而易举圈到了怀里,低头吻了她鼻尖下,“我在这里打,你去外面。” 经常不开门窗,没有人活动的屋子会有种淡淡的味道,让人闻了不舒服。 吕与苏不跟他争这个,“好吧!那我就让给你啦!” 还有,“下次不准亲我鼻子,在外面跑了一天,你不嫌出油啊?” 说着,挣脱温镇年的怀抱,吕与苏心跳加速着快步走了出去。 见鬼了! 她刚才居然心动了! 这男人无形中有点撩人呀! 在吕与苏拍着脸逼迫自己降温的时候,温镇年笑了下,靠到了墙壁上。 他非但不嫌,还亲不够。 高挺的小翘鼻那么可爱,还棱角分明,像是经由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完美作品,他怎么可能会有一丝一毫的嫌? 若非怕吓到他,他甚至想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拿出手机回拨表弟的电话,温镇年内心深处的充实幸福感就没有消散过。 那头把自己洗了三遍的表弟秒接起电话,考虑到会有特殊情况发生,他没敢放肆,隐忍着喊了一声,“哥?” “是我。” 听到是手机主人的声音,电话另一端的人刹那间就委屈了起来,“那你,现在方便讲电话吗?” 不用温镇年说,他就知道刚才替接电话的人是谁。 为了嫂子,他付出了太多。 听他声音不太对劲,温镇年反问他,“要我出去见你一面?” 表弟一听,他哥这是还不方便,口气有些失落,“不用了,你陪嫂子吧。” 等等,“哥,你现在跟嫂子同居了啊?” 这大晚上的,嫂子接完电话没多会儿,他哥就说出来见他,这只能证明他俩在一起! 温镇年听着他的话心里别提有多舒坦,尤其这还是事实,“嗯,我住她这里。你真的没问题?” 表弟的心情切换的有些快,“有问题!大问题!” 温镇年朝外看了眼,吕与苏在客厅看电视,压低了声音,他问了那头,“什么问题?” 表弟伤心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将自己的伤疤掀开,“那女人绝对是个情场老手!她不但主动给我钱,还……”表弟很屈辱,“她还把我反过来吃了!” 温镇年没想到会这样,“她给你下药?” 带着浓重的鼻腔,表弟说‘没有’。这温镇年就纳闷儿了,“你别跟我说,是你对她有反应。” 表弟不甘心嚷嚷起来,“我一个纯情大男孩儿!她,她,她摸我还撩拨我!我我我……我当时也懵了嘛!我哪里能想到,她一个女人敢那么不要脸!” 温镇年抬手扶额,听着电话那头的喋喋不休。 “哥,我跟你说,都能那么干脆嫁给岑晃,那女人肯定不是个好人!好在我不是头一次,就当积累经验了。” 温镇年闻声,缓缓放下了揉着太阳xue的手,“你说什么?你这不是头一次?” 表弟赶忙捂住嘴巴,已经有些来不及。 温镇年很快消化过来,“你小子今年才19吧?等着被你爸妈打断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