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告白失败、3p与尿道play、喷奶【受给受舔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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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需要再次强调一下,渡边幸的公寓有一个最大的问题。 隔音超烂【重音】。 “啊……啊……呜、稍微轻点啊!哈啊……” “呃、哈啊、渡、渡边……我已经……” “呜……混蛋、混蛋……呜……” 和气氛十分火热的卧室不同的是,客厅的空气一片死寂。 三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表情一个比一个沉默。 “……要不要,去提醒一下那个金发混蛋……声音越来越大了啊……” 松田阵平抓了抓头发,因为羞耻面颊上带了点红。 “这种情况不太好进去吧……” 诸伏景光动了动手指,表情也很尴尬。 “还说呢……所以你们俩到底什么情况啊,应该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吧?出现在这没关系吗?” 松田阵平看向诸伏景光。 “我算是被幸救了,zero那边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诸伏景光微微皱起眉。 因为不知道降谷零那边的情况,他一直没有主动给降谷零发过任何消息,降谷零今天找过来也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外。 对于降谷零和渡边幸有私交这件事他也是第一次知道。 ……但这并不代表他做好旁听小伙伴床事的准备了。 就在他们说着话的同时,屋里的声音更大了一些,于是几人再度陷入沉默,尴尬又羞耻的氛围弥漫,诸伏景光不自然地给自己换了个坐姿,抬手盖住脸,遮住脸上不正常的绯色。 ……第一次听见zero这样的声音……而且…… 好色。 “果然……还是得提醒一下吧?” 松田阵平表情僵硬,他戳了戳旁边的人:“你也说点什么啊hagi、都怪你说要过来啦——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 脸色绯红的萩原研二抿唇难耐地看了眼松田阵平,声音很小:“我好像……硬了。” 诸伏景光捂住脸:“要不,我还是回屋吧……” 2 值得一提的是,渡边幸并不知道自己的公寓隔音很烂。 因为没人告诉过他。 再值得一提的是,降谷零也不知道渡边幸的公寓隔音很烂。 因为他留宿的时候一般不会有其他人留宿,他没有像诸伏景光那么清晰地感知过。 等渡边幸干了个爽,从床上坐起来,随意地用湿巾擦了擦身体准备出门看看外面的几个小伙伴走了没的时候,降谷零还瘫在床上,努力平复呼吸。 他比渡边幸更狼狈,几乎浑身都是黏糊糊又脏兮兮的体液,jingye、奶水和尿液混杂在一起,深色的皮肤上遍布吻痕,胸口凸起的两粒rutou肿的比之前还要大,挂着奶水要滴不滴,两瓣臀rou间可以看见他被干的软烂外翻的rouxue,xue口还挂着黏糊糊的jingye,不用特意扒开都可以看见内里红肿的肠rou。 渡边幸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他细软的金发。 “唔……” 降谷零闭上眼,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哝。 “很累?” 渡边幸问。 “还好。”降谷零声音哑的像砂纸在摩擦。 事实上他感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有些麻木了,稍微动一动腿都酥麻一片,腰更是又酸又软。 “那你歇会儿,我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渡边幸被降谷零拉进卧室的时候松田阵平刚从渡边幸的书柜里翻出了新的游戏,准备插到电视上和萩原研二联机打,渡边幸估计他们现在大概已经打完一局了。 “嗯,给我倒杯水……”降谷零努力撑起身体,喉结滚动了一下。 “行诶。” 于是渡边幸披着衣服拉开门,准备去厨房倒水。 然后成功地在路过客厅的时候,和两双眼睛对视上了。 渡边幸:? “你们……没打游戏吗?” 他茫然地看着在客厅里,既不看电视、也不打游戏、也没聊天——就干坐着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 “嗯?景呢?” “啊……他说有点累,回去休息了。” “是嘛。”渡边幸一边倒水一边随意调笑:“那么萩原前辈和松田前辈呢?是组队跑我家来思考人生了嘛?” 没有人回他。 于是渡边幸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 和他对上视线的萩原研二笑容勉强: “嗯……刚刚确实……”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松田阵平打断了: “啊啊啊——不行!我一定要问!!” 卷毛警官抓了抓头发,表情十分暴躁,神色还带着几分羞耻。 “你跟那个金发混蛋——是在谈恋爱还是炮、炮友——” 渡边幸眨眨眼。 “‘金发混蛋’是指透君吗?” “——就里面那个刚刚叫的超大声的那家伙啊!!” ……诶。 不会被听见了吧? 那就可以理解了…… 渡边幸“唔”了一声,思考了几秒回答:“松田前辈接触这些还太早啦,还是等谈了女朋友再来问吧。” “别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敷衍我啊!!!” 松田阵平气的开始磨牙,他看着明显一副刚办完事眉眼都是慵懒、衣服也穿的随意的黑色长发的青年,脸越来越红,某句本以为可以说出的话堵在嘴边,让他不上不下。 “嗯、那个啊,” 萩原研二舔舔嘴唇,直直地盯着渡边幸: “——如果说,没有在谈恋爱的话,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和小阵平呢?” 松田阵平瞪大眼,转过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向萩原研二。 渡边幸笑了。 “萩原前辈也开始喜欢开这种玩笑了啊。” 于是萩原研二也跟着笑:“诶、不谈恋爱的话单纯上床也可以嘛~” “啊,不行不行,绝对会萎掉的。” 渡边幸挥了挥手,满脸写着抗拒。 萩原研二的表情僵了一下:“啊。” “因为萩原前辈和松田前辈是我重要的朋友啊,谁会和朋友zuoai啊。” “……这样嘛?” “对啊就是这样啊——我先进去给透君送水,你们随意。” 黑色长发的青年这么说着往卧室里走去。 松田阵平瞪着眼看着渡边幸的背影消失,慢慢抿起唇,吐槽: “这家伙是什么奇怪的坚持啊……”说什么重要的朋友,不会和朋友zuoai…… 他看了眼萩原研二,这个他熟悉的友人似乎在发呆,于是松田阵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喂,hagi?” 萩原研二才像是反应过来,转过头看向松田阵平,露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啊……真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呢。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吗。” 松田阵平看了他一会儿,皱起眉抬手敲上萩原研二的头。“……笨蛋,不想笑的时候不要笑。” “……” 萩原研二用手挡住脸,有些挫败地靠在沙发上,声音沙哑: “真是嫉妒他们……” 他并非不理解渡边幸的意思,但正是因为理解他的意思——因为是重要的朋友,所以不会上床——故而格外痛苦。 看似是最亲密的朋友,却永远无法更近一步,甚至还不如那些素未谋面的人。 萩原研二深深地嫉妒着那些能和渡边幸zuoai的人、甚至嫉妒被渡边幸主动追求过一段时间的伊达航。 松田阵平看了一会儿友人狼狈的模样,挪开视线,声音平淡:“走吧hagi。回去想想别的办法。” “……好。” 他的友人的声音里带上了沙哑的哭腔。 3 渡边幸进卧室的时候,诸伏景光正在换床单。隔壁的小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大概是降谷零在里面冲澡。 诸伏景光看见渡边幸进来,露出了浅淡的笑,问他:“幸,来的正好,有备用的床单吗?” 于是渡边幸还没问出“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就得去找备用的床单。 好在渡边幸家里从来不缺这种东西。 渡边幸跟着诸伏景光一起三下五除二地把床单铺完,渡边幸凑过去,贴在诸伏景光的耳边小声和他商量: “话说……你要不要躲一躲透君啊,别看他长的一张娃娃脸,其实一肚子坏水的,绝对是在盘算着怎么把你抓回去……不行你去高明先生那躲躲……” 诸伏景光感觉有些好笑,耳边的热气有些酥麻,让他不自觉想到刚进门时看到的降谷零狼狈的模样,眸子暗了暗。 “我走了你怎么办?” “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聊什么呢。” 浴室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降谷零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看见凑在一起的渡边幸和诸伏景光,忍不住皱了皱眉。 金发黑皮的青年对着渡边幸示意了一下浴室,催促他:“去洗澡。” 渡边幸陷入迟疑。 他看看诸伏景光,又看看安室透。 诸伏景光捏了捏他的手,露出了安慰的笑:“没关系的,不用担心我。带我的尸体回去可得不到你们想要的情报,对吧,波本。” 在说后半句的时候,他看向了降谷零。 金发黑皮的青年哼笑了一声,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区区卧底还不值得我弄脏自己的手。” 行吧,听起来暂时不会出事的样子了。 渡边幸稍稍安心了一点,于是撒开诸伏景光的手,一步三回头地往浴室走。 降谷零直到看着渡边幸完全进去,打开了淋浴,才松了口气,终于腾出空来和分别了好几天的友人交流:“怎么回事啊hiro,你怎么会在渡边幸这里?” “嗯……说来话长了……”诸伏景光瞥了眼降谷零浑身的吻痕和咬痕,不自然地挪开视线:“要不zero你还是先穿件外套……” 降谷零怔了一下,低声咳了咳:“啊、那个……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或许你不知道,这个房子隔音不太好。” “……” 降谷零的脸彻底红透了。 虽然过程有些许意外,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是在渡边幸洗完澡前把情报交流完了,基本确定了接下来的剧本。 等渡边幸出来,等到的就是金发黑皮的情报贩子一脸冷漠的:“苏格兰的事情我不建议你告诉琴酒,我也不会再管,你自己把他藏好。” 渡边幸:??? 渡边幸:!!! 他一脸感动地看着降谷零,声音都带着颤音:“呜呜……透君……你居然为了我放弃了利益……你果然爱我呜呜呜——”渡边幸感动地凑过去抱着他蹭。 4 三个人达成了奇妙的和谐共处关系。 渡边幸在诸伏景光面前从来没有顾忌过和安室透的一些亲密动作,但在安室透不在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去诸伏景光的房间。 渡边幸把这个游戏里的人分成了两类:可以上床的人和不可以上床的人。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以及佐藤美和子,属于后者。 他是真的把他们当成了重要的朋友。 而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属于前者。 渡边幸时刻记得,这是一个黄游。 性爱是维持感情的手段,是宣泄压力的途径,也是提升数值的捷径。 “呼……没关系吗?安室说过今天会回来的吧——” “没关系啦,他不在乎的……嗯、景光前辈、稍微含深点……好舒服……” “嗯……” 房间里充满黏糊糊的水声和混乱的呼吸声。 诸伏景光跪在地上,头埋在渡边幸的两腿之间,用喉咙含弄着他的yinjing。 伴随着含糊的水声诸伏景光粗重的喘息,渡边幸扶着他的头顶腰抽插,嘴里不断发出赞叹声: “啊……景光前辈的喉咙……好棒……啊、呃……” 青年过于粗壮的下体顶入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诸伏景光依旧尽力地含吮着,他的下半身不知什么时候湿了,后xue自发地开始溢出水来,湿漉漉的一片。 “景光前辈的身体真是天赋异禀。” 渡边幸弯下腰,凑到他的耳边哑声说。 “……过奖了。” 于是渡边幸按住诸伏景光的头,一下一下往里面捣着,一边干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景光前辈的胡子,真是要人命,每一次磨到、都让我差点射出来……呼、” 诸伏景光闭着眼努力呼吸,一边含的口角发酸,一边算着时间。 ……按照他的推算,应该快了。 “景光前辈、舌头再稍微动一动……嗯、嗯……” “呼……好舒服……口腔又湿又热……啊……” “好厉害……景光前辈好会吸、唔……” “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僵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来了。 诸伏景光闭上眼,用舌尖尽职地舔干净了渡边幸硬涨的性器顶端溢出的液体吞咽了下去,喘了口气,才偏过头,看向门口。 他的幼驯染正难以置信地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啊、透君,你回来啦——” 渡边幸抬头打了个招呼。 但他话说到一半,降谷零已经几步走进来扯起他,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怒意:“渡边幸、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别动他——” 诸伏景光抓住了他的手腕。 “跟他没关系,是我主动的。” 有着温润猫眼的青年随意地抹了抹嘴,这么说。 “我是男人,我有需要……我以为你明白的。” 诸伏景光舔了舔嘴唇,露出了温和的笑: “如果不放心的话,要一起吗?” 降谷零的表情有一瞬间陷入呆滞。 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发展的渡边幸同样惊呆了。 5 被迫3p是什么体验。 渡边幸感觉——还挺爽的。 尤其是,他能感觉到,因为多一个人的存在,安室透的身体明显变得更加敏感了。 “唔……” 金发黑皮的青年脸埋在渡边幸的脖子里细细地颤抖,脸红的像是马上要烧起来一般,瞳孔涣散,喘的整个身体都在起伏。 “不行、啊……哈啊……哈啊……” 渡边幸从背后抱着降谷零,下半身插在他的后xue里,一边慢悠悠地插着、享受着青年后xue一阵阵痉挛抽搐带来的快感,一边看着诸伏景光跪着给降谷零koujiao。 降谷零从诸伏景光含住了他的性器开始,整个人就处于不正常的兴奋中。 他一边大张着嘴呻吟一边抗拒,快感与羞耻感煎熬着他,让他一边感到罪恶,一边又忍不住堕落。 诸伏景光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咕唔……嗯……” 早有准备和实际实施到底是两件事,诸伏景光闭了闭眼,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在烧,显然舔弄自己友人的性器这件事也让他倍感羞耻,他吞了口口水,耐心地含吮着好友咸腥的性器,舌尖在guitou顶端的小孔打转,每一下都引得降谷零尖叫出声。 “哈啊、不行……景、你别——求你……” 降谷零带着哭腔的哀求在床上倒是很少听见。 渡边幸把下巴搁在降谷零的肩膀上,手从后边伸过去揉着他的胸口。 大概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的zuoai频率不断升高的原因,降谷零身上的假孕反应越来越明显了,不只是胸口变得敏感的不像样,甚至渡边幸能感觉到,降谷零的屁股都大了一些。 除此之外,涨奶的情况也开始出现了,渡边幸得每天早上帮他把两边的奶子都吸一吸,否则光是衣服的摩擦就能让他爽的瘫软在地喷出奶水和jingye出来。 “安室先生的尿道很敏感啊,开发过吗?” 在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诸伏景光撑起身体,哑着声音问。 “以前有一段时间带过尿道棒和贞cao锁哦。” 渡边幸眨眨眼睛回答。 “……唔!” 降谷零狼狈地避开诸伏景光的视线。 渡边幸把降谷零往上抱了一点,拔出自己硬涨的湿漉漉的性器:“辛苦啦,景,自己坐上来吧——啊,上面还沾着透君的肠液,你应该不介意吧?” “……没关系。” 诸伏景光喘息了一声,慢慢爬过去,身体面对面几乎和安室透贴在了一起,早就湿润了的后xue对准渡边幸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唔——!!” “哈啊、唔……”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几乎同时发出了呻吟。 guntang的rou体贴在了一起,即便是多年挚友,这样赤裸相贴在他们的过往里也是第一次…… “要动了哦?” 渡边幸抱着诸伏景光,把降谷零像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只通知了一声,就动起了腰。 “啊啊、啊、啊……” “唔、哈、啊……” 两人的喘息同调不同音,诸伏景光没忍多久就自暴自弃地放开了音调,沙哑地呻吟着,反而降谷零一直在死死地咬着唇。 然渡边幸慢慢开始加速,把两个人都顶的发出难耐的呻吟,整个房间都是rou体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 “哈啊……啊、啊……” 降谷零仰着头喘息,他被诸伏景光和渡边幸牢牢夹在中间,前端诸伏景光的胸口正在随着起伏不断摩擦着他敏感的rutou,后方渡边幸正在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屁股坐在渡边幸的胯部,双腿被迫越大越开,柔软的臀rou起不到支撑的作用,他几乎能感觉到后xue口在反复摩擦着渡边幸胯部的皮肤,忍不住绞紧的肠道喷出一股股液体,雌性高潮带来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 和降谷零面对面抱在一起的诸伏景光同样爽到两眼冒星。 “唔、幸……啊!……好舒服、顶到了……幸、再用点力——啊!啊!好舒服、啊啊……” 诸伏景光本就没开荤多久,身体内部被粗涨的性器填满、来自身体内部的快感让他快速地沦陷了下去,他抱着降谷零喘息急促而难耐,整个人都兴奋又燥热。 他抱着降谷零,用顶起的奶尖磨蹭降谷零的胸口,嘴唇压在他的耳朵边断续地喘息: “zero……呐、zero……好舒服、啊……你舒服吗?zero……” 肚子被以几乎要被顶穿的力道狠狠贯穿着,诸伏景光整个人往外冒水,他的性器和降谷零的性器一起被渡边幸从后面拢住,然后握在一起摩擦,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说起来,我这好像有个东西。” 握着两个人粗涨的性器,渡边幸突然想起了什么,从系统背包里拉出来一根尿道棒。 比较特殊的是,这根尿道棒是双头中空的,长度足够将两个人的膀胱连起来。 “来,透君先来——” 渡边幸简单地给尿道棒润滑了一下,然后用指腹磨蹭了一下降谷零的guitou顶端,熟悉的刺激感让降谷零几乎浑身发抖,曾经被带上贞cao锁的经历让他身体剧烈地喘息,声音沙哑地抗拒:“……哈啊……不、渡边……别……唔!” 马眼被扩张的涨痛感让他浑身一抖,然后来不及反抗,就被渡边幸用力插到了底。 “啊啊啊——” 熟悉的被一根管子从尿道插到膀胱的感觉让降谷零整个人绷紧身体,在膀胱的压力下,中空的管子的另一端几乎立刻涌出尿液,渡边幸耐心地帮降谷零把膀胱里储存的尿液放光,然后把管子的另一头递给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脸色有些发白。 “我如果插进去的话……我的尿液……” “嗯,会在气压的作用下进入透君的膀胱里。” 渡边幸好心地解释。 诸伏景光咬紧牙,嘴唇发颤。 “很爽的哦,景不要害怕啦,来我帮你——” 渡边幸揉捏着诸伏景光的yinjing,将软管的一段抵在狭窄的马眼口,伴随着诸伏景光的颤抖和降谷零粗重混乱的哭喘声,渡边幸捏着末端一点点把管子塞了进去。 尿道被塞入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尿道括约肌被迫扩张简直像是失禁一样,而诸伏景光越是努力想要收缩尿道,里面的那个异物存在感就越强,直到诸伏景光在某一刻突然感觉到软管深入到了某个程度,身体里的液体开始顺着管子往另一个方向去。一瞬间强烈的失禁感让他头皮发麻,整个人绷紧 “唔——!!!” “啊啊啊啊、不要、好涨——啊啊啊啊啊——” 尿液逆流冲刷膀胱的痛感让安室透整个人双眼翻白四肢抽搐,诸伏景光同样浑身冷汗,于是渡边幸抱紧两人,下身越发用力地抽插着,甚至还过分地隔着一层rou去顶撞挤压诸伏景光的膀胱,让里面的液体更加快速地射进降谷零的膀胱里。 “混蛋、呜、混、混蛋!……哈!啊!” 降谷零的身体跟着渡边幸的顶撞一下下颠起又落下,胸口反复摩擦,直到某个瞬间喷出白色的奶水,尽数落在了诸伏景光的身上。 降谷零崩溃地捂住脸,声音沙哑: “景、不要看——呜、不要看我——” “……zero。” 诸伏景光声音沙哑,感觉不断被蹭着的胸口也开始发痒,直到在某一次被蹭过之后,也喷出了稀薄的奶水。 6 “……不、就是说,一般情况下男人是不会分泌乳汁的对吧?量还那么大……” “怀孕了就会吧。” “但怎么想男人都是不能怀孕的吧?……不,就算会怀孕也绝对不是jingzi和jingzi在肠道里——” “假孕反应啊假孕反应,因为性爱过于激烈,所以身体产生了怀孕的错觉,类似妊娠但其实不是妊娠、当然也不会生小孩的那种啦。” 渡边幸从厨房倒了杯水塞到已经清洗完毕、但依旧处于瞳孔地震.jpg状态中的诸伏景光手里,然后拉了个椅子坐到旁边,靠着同样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降谷零,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就算这么说……” 诸伏景光扶额,想到刚刚洗澡的时候被渡边幸强行含吮rutou、美其名曰“防止涨奶”、降谷零还帮忙从后面按着他这个经历,就觉得世界观有点受到冲击。 渡边幸笑嘻嘻地抓着诸伏景光的手捏了两下:“透君有查过哦~是正常的~” 诸伏景光迟疑地把看向降谷零。 他的幼驯染移开视线,面颊泛红,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代表肯定的声音:“……嗯。” 渡边幸眨眨眼。 他看了看诸伏景光,又看了看降谷零,摸摸下巴: “总觉得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要好啊……刚刚也是,‘zero’、‘景’什么的……” “啊,之前和波本一起出任务的时候,这是他用过的假名。” “……诶,这样嘛。” 渡边幸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他就说嘛!为啥安室透会这么轻易就答应放过诸伏景光,原来这两人有私交啊。 不愧是景光前辈!人格魅力连透君这样的黑心猫猫都能征服! 想明白了的渡边幸瘫回降谷零的肩膀,得到了对方一个摸摸。 “累了吗?”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渡边幸心中的形象已经变成黑心猫猫了的降谷零揉了揉青年的柔软厚实的长发,跟着又摸了摸他的脸颊和眼下明显的青黑,得到了对方闭着眼睛的一个蹭蹭。 “最近的事情是有点多啦。” 渡边幸嘀嘀咕咕了几句,大概是在抱怨工作上的东西又多又碎,然后突然又睁开眼扬起声音,表情活泼起来:“——但是干完这个case我绝对能升职!到时候就算我在公安头子脸上拉屎他们还得夸我拉的多!” 降谷零哑然失笑。 诸伏景光抓着渡边幸的手,正在用指腹百聊无赖地摩挲着他中指上的戒指,听到这里疑惑地抬头问:“所以为什么是公安?” 说起跟公安的仇那渡边幸就不困了,他猛地坐直把椅子拉近,凑过去了一点开始疯狂讲隔壁公安小话:“我跟你讲!这届公安真的不行,超级记仇的,我当年只是balabala……” 降谷零笑吟吟地撑着手听渡边幸讲——显然这一段他已经听不止一遍了,中间偶尔还会附和地点头。 渡边幸那边则是越说越生气: “……都是他们一直在卡我升职,我的成就奖励拿不到都怪他们!!” “是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成就奖励?……啊,之前渡边好像是有说过“人生是游戏”这样的话的。 降谷零稍微走神了一下。 “而且当年我明明有邀请他,是他自己不加入的!这个能怪我嘛!” “嗯嗯~不能怪你~” “前几个月开会加的那个,什么对在职警官的作风私德内部打分机制——明显就是在针对我嘛!宫本还拿这个威胁我,说要是我不跟他做就举报我——哪有这样趁火打劫的啊!” “没错没……嗯、这个确实过分了。” 点头点到一半的降谷零顿住,表情诡异。 “……所以你跟他最后做了吗?”诸伏景光问。 渡边幸气哄哄地答:“做了啊!” 降谷零/诸伏景光:…… 两个公安对视了一眼,然后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无奈。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降谷零按了按眉心,想着回去干脆也调一下这个“宫本”的档案好了。 ——让这位宫本警官也体验一下渡边幸同款的三年内所有升职都被打回的感觉。 7 如果时间可以回到过去——是说如果。 在几年之后,降谷零时常会想到他和渡边幸这一日的对话,然后恍然意识到,原来很多事情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如果那个时候他有注意到渡边幸和往日不同的疲惫的神态、如果他有详细追问他那一段时间在忙的事情、亦或者是如果他和诸伏景光能够把放在自己的事情上的精力再多分一些到渡边幸的身上而不只是一味的索取……那么结果就会有很大不同。 可惜的是,在降谷零意识到这一点、并开始难以抑制的后悔的时候,被视为警视厅的新星、罪犯克星的渡边警部,已经殉职4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