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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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宇梁属于半个疯子,他嘻嘻哈哈跟他提出做个试验,一个星期不下床看能做多少次。曾舜晞觉得他疯了,就要跑,被抓回来。肖宇梁说不要慌嘛,我又没强迫你,下一秒就抱起他的手机衣物从别墅三楼窗口扔下去,探身朝下看一眼:“噢偶,失手没拿住。” 他犯罪的那只手握着窗框边缘朝他笑,曾舜晞捏了捏拳头,又松开。下一次可能就是把他扔下去,不敢保证,肖宇梁发起疯来谁也很难说。他告诉曾舜晞这个房子每一处都有十几二十个监控,除了房间里面,走廊遍布一排,到处都是。 “我让管家把外面的监控摄像头对准这个房间,你要光着身子跑出去,就会在全球网络公共平台上直播。” 过于了解他那虚伪可笑装腔作势的尊严。 曾舜晞很想给他脸上揍一拳,他环视一周没有看到称手合适的武器。肖宇梁了然他想做什么,甚至自己帮他搜寻了一遍,笑死,每一样他都可以在攻击到自己头上之前抢下来反手爆头。他靠在床头漠不走心地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滑动打火机齿轮慢慢打上,滑了好几次才打燃。 曾舜晞又皱鼻子,肖宇梁想到他之前说闻不到他的信息素味扯的谎,食指中指之间夹着烟,去挠侧边的头发,嘿嘿发笑起来:“你没死,没死在我味道里,太好了,做这么多次都没死,是不是早就习惯了?” 这种话听着就让人很想骂他,但他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窒息敏感,腌咸菜一样跟他呆了这么久也染上了他的味道,因为他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把他的东西一股脑儿灌进他体内,里里外外腌了个透,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属于他”的标记,可不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带上他的味道为止。 肖宇梁将他的实验贯彻得很透彻,吃完饭就干,洗完澡也干,睡之前还要干,管家准时将当天菜饭通过门下那个猫狗钻出钻进的洞送进来,食物只是为了果腹,曾舜晞才是他的“食物”,他在圈养牲口,家畜,都算不得是宠物,只为养大了一口吃掉他。 肖宇梁会在吃完饭后跟他说“下面没吃饱”,按着他给他口,一边让他给自己口一边抠他撅起来的屁股扩张,快要射了就叫他赶紧转过来,悉数射进他体内,往往这时候也扩张好了,进出毫无阻力。 开始曾舜晞当然不愿意,他的腹内就像个收集jingye的容器。肖宇梁捞起他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曾舜晞由趴伏的姿势被他揽着肚子带过来,分开腿背朝自己跨坐在大腿上,肖宇梁命令他向前一点,脚尖点地支撑用力转换重心,屁股拱起,好方便肖宇梁把快射的,喷涌欲发的火山塞进他肠道内。肖宇梁胀痛得厉害,也就不管不顾,对准捅进去稍微用了点蛮力。一进去就再也忍不住,像在户外憋久了找到卫生间一样尽情释放,曾舜晞被一股股喷发的火山岩烫得打颤,坐在他腿上控制不住自己发抖,肖宇梁那玩意儿挛缩着一下一下动,伸头缩颈地动,像有自主意识般,分明是在喷毒流。 “好了,从我身上下去。” 肖宇梁拍拍他的屁股,每次他都这么说。让曾舜晞口也是一天做了太多次没有力气,活塞运动主要劳动力在他也是需要体力支撑的。没有游戏打没有酒局嗨,曾舜晞坐在书桌旁看书,肖宇梁两手撑在二十磅的健身铁球上做俯卧撑,他总是能自得其乐,播放吵闹的流行音乐跟着起舞,曾舜晞恼火地要他小声一点,他书也看不进去,肖宇梁性质雀跃,他说我休息好了,把他扯上床——他就知道不该出声招惹他。有一次他们zuoai计算播放了66分钟的音乐,肖宇梁的确得到了锻炼,可能是性爱持久力方面的锻炼。 曾舜晞觉得实验结果他可能会打印成一张鉴定报告出来金属边框裱在墙上,拿出去炫耀,炫耀他的性能力。他绝望地问他还有多久结束,肖宇梁看了一眼表说:“还有78个小时。”三天零五个小时。 时间不是随便选的。选这个区段是因为怀孕后最早测孕试纸能检测到的时间就是14天,两个星期,激素开始变化,主要受检测的那种孕激素开始大量分泌,随着孕程不断攀升直至达到高峰。肖宇梁叫管家准备了一箱验孕棒,每天都要让他测验一遍,还要看着他不许弄虚作假,曾舜晞从前连身体接触指尖相碰都分外注意,现在要被人盯着上厕所,他很崩溃,崩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肖宇梁靠在厕所门框旁,看着曾舜晞站在马桶前,伸手贴心地帮他把马桶盖打开,马桶圈掀起来,就差做一个请的手势。曾舜晞慢慢褪下短裤,把软软的yinjing从裤头里拿出来。尿着尿着肖宇梁绕到他背后,把后半截裤子一起拉下去,曾舜晞大骂“你他妈疯了?”他是在扩张到一半时要求上厕所,他的后面只要有他的信息素在就一直湿漉漉滑溜溜的,也可能是被cao熟透了,曾舜晞手扶在马桶盖上勉强维持住身形,“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等不了了,一刻也等不了了,再等就射了,一滴也不能浪费,万一这次就是造成你怀孕的最佳中标者呢。肖宇梁拿他那些歪理怪论解释说着诨话,单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掰开他的两条腿让他站得分开一点,方便他从后面塞进去,进入不畅还把他往上颠了颠。曾舜晞前面头在释放,后面被塞满,前面不断流出黄色液体是一种废物排泄的快感,流经尿道口,后面有东西一前一后突进是另一种快感,摩擦肠壁,两件事同时进行了。从另个方面来说,他们zuoai都跟撒尿频率一样高一样频繁了。 曾舜晞撒完尿东西还是没有挺起来,他没有肖宇梁的那么有活力随时随地想立就能立起来,他今天已经硬了三次,射了五道。yinjing垂向下,反而被带着一前一后的晃荡,拍在大腿根,有几滴没排完的尿液也落在大腿根,好脏,他皱了皱眉,有气无力地呻吟。马桶水箱还是太矮了,肖宇梁从背后抱着他走几步换到洗手台前,他扶起来正好,肖宇梁也可以逼着他看镜子中的自己,满身吻痕疮痍不堪,他软绵绵地叫,被肖宇梁带着软绵绵地摇晃,像一滩烂泥。 验孕棒结果始终是阴性,一道杠。 但是肖宇梁也没有很气馁。 zuoai时埋在他胸前吸吮rutou看他心心念念的乳汁能不能被嘬出来,他用很大的力气揉,似乎嘬不出来是因为力气不够大,曾舜晞被他揉得痛到反弓起上身,呻吟出声,拿胸去迎合他的手掌,肖宇梁通过控制双乳把他提起来,觉得格外有意思,他的rutou是他提线木偶的线,敏感得要死。 曾舜晞怀疑他可能是在骗他,比如偷偷把表上的时钟拨回几个小时,他没有时间概念,只能听他报时,他没有表现得时间越临近越激动,强压下面部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实际手随着指针跳动在颤抖,内心欢呼雀跃已经放起了烟花。肖宇梁提出实验的意思很有可能是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让他怀孕,时间到了没有怀上就放他走。 曾舜晞夜晚睡觉的时候有冷静分析过:要是他出去揭发他是fork,确实可以导致他被抓起来关进监狱,而同样的肖宇梁没有理由替他瞒他是omega身份的事实,他就算不给肖宇梁生孩子也会被逼着给别人生孩子,两败俱伤,同归于尽。不可谓明智。 肖宇梁听了他的怀疑,拿剃须刀的刀片在小臂上划了一刀,立马皮rou被割破绽出一个血淋淋的口子,说这样吧,“每过7个小时我就在手臂划一刀,我再自我修复能力过强也不能这么快修复如初。”曾舜晞同意了,他手臂上的裂口新伤盖旧伤,至今整整二十三道划痕,旧的起初的那几条已经结痂,成了几只丑陋的蠕线虫,新的还明晃晃的红得惹眼,皮开rou绽,翻起血rou,排到接近腕骨附近,但他每次都做好止血处理,保证做的时候不会流到曾舜晞背上——但他口水流了他一身,血至少比唾液能接受吧,没那么恶心。 好几次从背后后入的时候肖宇梁张开嘴牙嵌在他肩胛骨上,但没有用力咬下去,曾舜晞一边提心吊胆心惊胆战一边祈祷他快点射恢复正常,他张开的牙关口水就从两侧漏出来,顺着他的背流了一身,快要射了肖宇梁就把他臀瓣分开一点进入得更深。就连最后几次他都没有怜惜,反而干得又狠又猛又深,曾舜晞侧过头看见凶狠压着他肩骨的右手臂的新鲜伤口感到丝丝安慰,也就放开了随便他做,随便他蹂躏。 肖宇梁跪在他身前,蛮狠地将身体交给原始本能,眼睛发红,除了口水又流到瀑布一样屡禁不止,没有使用任何其他暴力。他的双腿分开架在他肩上,下身冲击,劈波斩浪,一寸一寸破开肠道内壁,刚有合拢的迹象,又被硬物暴力破开,啪啪体液声回荡不绝,比山间瀑布击打石头的声音还要大。曾舜晞痛到舒心,宁静之前的暴风雨总是要比平常剧烈一些。肖宇梁手握上曾舜晞枝头的果实一样摇摇欲坠的卵蛋,团在手中揉搓,盘核桃一样,又快速上下撸动他的yinjing,指头滑过尿道小口,guitou冠状沟每条青筋。有条鸡吧在他体内碾压前列腺,又有人用手为他照顾到前面,爽到浑身痉挛。肖宇梁下身跟手同时加快速度,并没有撸一下就离开,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可能是快结束了给他留点念想,曾舜晞快解放的心情跟快感交替让他激动打颤,但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他腹前的白色浑浊液体全是他自己的东西,肖宇梁的他不会容许这么浪费。 曾舜晞已经被干到后泬泥泞,肖宇梁的嘴巴是个瀑布,他的泬就是个沼泽,肖宇梁的鸡吧每在湿地里捣一下都带出沼泽地的污垢,溅起泥水花,体液纷飞,水渍叽叽的。曾舜晞叫床声难耐,细声细气,仿佛奄奄一息,肖宇梁突然停了,他更他妈的难受了。他埋下身子凑到他的胸口前,咬的他rutou生疼,前一刻世界还在摇晃崩塌,突然就平静下来噤若寒蝉,一室无声,突兀得像让时间停止的超能力。刚才肖宇梁一挤挤出了白色的液体,呲一下彪出来,赶紧用嘴接住,边挤边揉吮吸了几下就到底了。 “cao!这就没了。” 肖宇梁抬起身子报复性地狂干,把初尝甜头不被满足的恼怒一股脑发泄到曾舜晞身上,啪一掌又一掌拍在屁股上,拍得臀rou红肿,拍死猪皮一样,不仅要把里面甬道cao烂,还要在外部拍得烧猪毛似的留下重叠的红手印,一个屁股是别人两倍大,曾舜晞破口大骂他,他就拍得更响——不错嘛,还有力气骂。 他不该被打屁股吗?不应该被cao烂泬吗?他好不容易尝到了点味道,两下就没了,不争气的东西。他cao得那么辛苦,“饲料”给得那么足,母猪都产得比他多。 肖宇梁第一次味觉拥有的是曾舜晞的乳汁,要是对事物都可以具有某种初恋情结,那“初尝”也是一种上瘾的毒药。正因为量太少来不及品味就没了,才更生气跟狂暴。曾舜晞求他停,他不想死,前面虽然猛还有稳定频率可言,现在就是他妈的发疯失控故障的机器,锤rou泥一样在他体内打桩,要把生殖腔捣烂,捣碎,再顺着流出来。 随着肖宇梁释放的还有曾舜晞guitou前端射出的黄色液体,喷泉一样直直在空中呈抛物线喷射,再乱流到他自己腹沟,他颈窝,他头上,这么多次肖宇梁没有一次逼着他喝尿吃精那么恶心的事,倒把自己的尝了,那也怪肖宇梁,他被cao到失禁了。 曾舜晞笑了一声,又笑了一声,他好脏,口水,肠液,jingye,尿液,抹在他rutou附近的奶水,哪一样不在他身上,倒不如让他死了。 医生预约的是下午五点,这段时间心理医生跟黑市医生轮流来回光顾。心理医生从他含糊不清的吐辞描述中推测不出个大概,只能下诊断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或许还有罹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极大概率,只是暂时没有征兆。黑市医生那边却不幸地通知他一个消息:“很抱歉,曾先生,您的手术不能进行下去,治疗终止了。” 他不是很失望,仰靠在座椅上,有种经受命运摔打后的无可奈何。今天刚好是他离开别墅的两周,或许是最后那次,cao到他失禁,爽到极致那次,尊严跟防线一并被击碎溃败。既然体验到了人生之至的快乐,就要接受惩罚,夏娃偷吃苹果还被逐出伊甸园,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安然无恙不会中招? 不得不说肖宇梁的努力还是有点作用,omega本身怀孕不困难,特殊在他打过alpha激素,加之平时抑制剂打得够多,抱着侥幸心理,还是没能逃过一劫,可能他信的神比起他更照顾肖宇梁吧。 omega堕胎是比改造身体还要重的罪,黑市医生再赚黑心钱拿命犯险也不敢牵连家人,连坐诛九族都好古老久远的东西了还搞那套,但就很管用。 曾舜晞没想再为难医生,他原本是想打掉,冷静告诉医生“手术日期不变”,但他现在说不出这话,真要说出口真的没有那么轻松,想象中的也不一定能行。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医生把他当怀孕的人小心翼翼对待,跳下座椅时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接,“小心!”曾舜晞莞尔一笑,示意不用,他的人生该怎么过怎么过。 绝对不会让任何意外打乱他的脚步。 走之前医生说:“你的治疗费用不能全数退还,但可以免费打b超,赠送产前护理,现在就可以去做个全面体检。”曾舜晞气憋了一下,但还是礼貌道谢。 医生本意是好的,没有道理怪罪人家不懂眼色。曾舜晞坐在办公室想了无数种办法,他面前的矮茶几上放着可以导致流产的药物,还是托助手从黑市非正规渠道购买的。他在别墅时为了以防万一,真的查出阳性,从阳台晾衣服的架子上偷了支衣架,看美剧里将铁衣架打直弄断,伸进腹腔内,勾出未成型的胎儿或是受精卵,他不太敢,但没有别的办法也愿意一试,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这样做。 想得简单。现在他肚子里真的有个孩子了,反倒陷入纠结,他以为他能铁石心肠斩草除根不会动摇,更不会左思右想思前顾后,但他错了,他是人,他有感情。 “那他还有纠缠过你吗?” 心理医生记录本拿在手上写写画画。 没有。 肖宇梁没有再纠缠过他,从他生命中消失了,像没有来过一样。但他留下了点东西,在他肚子里。 “他没有出现,但我生活中处处是他的痕迹,睡觉时能突然闻到他的味道,洗澡时淋在头上的水感觉是他的唾液……我快疯了。” “错觉性妄想。”心理医生很肯定,“都是你的幻想,你必须认清这点,正视它,面对它,然后我们才有可能摆脱它。” 曾舜晞不置可否,点点头。 “你说他好几次差点吃掉你,最后什么原因没有吃呢?按理来说fork找到一个cake不大可能会放走。” “我不知道。”或许真的如他所说把食欲转化为了性欲吧。 “那你的标记怎么办,洗掉了吗?” 摇头。 “小晞,他是alpha。” 心理医生温柔话语,却显得异常残忍。 “你是被他标记了的omega。” “你需要他。” 曾舜晞一阵崩溃,他弓起身子,埋在自己掌心内,声音颤抖:“我本来已经预约了变性手术,我马上就可以变成一个alpha了,但他毁了这一切。” “小晞,听你的描述,信息素味道浓烈,威力巨大,他可能不是单纯的普通alpha。”心理医生沉吟片刻,下定论似的,“他应该是更难得的,更稀有更罕见的Enigma,人群中基因比例仅为千万分之一。” “就算你变性为alpha,他看上你……没有用的。” 曾舜晞在超市遇到了前同事,前同事惊讶于他亲自来购物,看到他购物车里的东西更惊讶了,曾舜晞拿表面的杂物把底下的婴儿用品挡了挡,十分勉强地扯出友好笑容,太尴尬了。 “你成家了?”同事极为惊诧。 曾舜晞回嗯。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说过?” “去年。” “去年?去年我们一直呆在一起呀。” “前年,你休假了。” 企图蒙混过关。 前同事送上晚到的祝贺,曾舜晞回了谢谢,火速拿东西在柜台结账,还收了一罐奶粉给并不存在的他妻子。他自己倒用得上。 再过一阵肚子大了就不能亲自出来购物,要雇人了,办公室的肯定不可以,那就开始留意报纸网站上有丰富经验的月嫂阿姨家政公司。从前跟生意伙伴喝酒多少喝两杯,现在更是直接戒酒,滴酒不沾,为了不吸二手烟推掉一切酒局饭局,吃饭之前先拿出手机查一查这个能不能吃。 总之虽然是意外行程但谨慎小心的本性不能丢,且不为这个孩子着想也要为自己身体着想,没有人为他的决定负责,他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孕吐反应十分严重,一切不好的都让他摊上了,体质特殊到这个程度也是个奇葩,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了都。他吐完挺着三个月大的肚子小心翼翼挪到床边上躺下,还不能翻身压到肚子。 家政阿姨心疼他,当亲身宝贝照顾,小心扶着从书房桌旁走到卧室床边休息,边走边念叨怀孕了就少工作注意调养,曾舜晞眼镜挂在脸上,摆摆手说不碍事,他给自己放了个产假,再不处理堆积起来的事务怕是工作室也别开了,没看过放年假就真的放一年那么长的。他坐到床边,两手伸开打直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肚子,它拱起来,像塞了个皮球,圆圆的,里面是肖宇梁的孩子。 到五个月时已经能感受到孩子在肚子里踢他,比肖宇梁更有活力更爱闹腾,曾舜晞更多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爱走动终日躺在床上打游戏,吃了睡睡了吃,体重飙升,腰围疯涨。最离谱的是胎教音乐放舒缓的轻音乐,例如斯特劳斯钢琴曲,小家伙不会安静下来,只会激烈反抗,放流行音乐土嗨神曲就能平易近人,跟他爹品味一样。 曾舜晞奶水特别多,又大又白的奶子因为孕激素催化开始二次发育分泌乳汁,溢乳,每天都要挤奶。一个奶瓶装不下的分装到几个瓶子里,慢慢摆满了一冰箱,有一天他突发奇想可以大发慈悲给肖宇梁寄过去,反正扔了浪费也是浪费。 他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独自进产房,手术通知单上签的是他自己的名字,护士问起也只冷静地说“死了。”,别人对“丧偶”的他感到十分抱歉,投来同情的目光。 再再三个月后他遇到前同事说辞从隐婚,妻子怀孕,丧偶,到了现在的单亲爸爸,曾舜晞推着婴儿车在公园散步,一如往常衣着考究帅气逼人,他穿着最新款的阿玛尼长大衣,里面是白色Gucci毛衣,倚在婴儿车扶手上,斜阳中看一本书。他把书举在眼前,推了推眼镜,婴儿车里孩子哭闹,赶紧放下书去看孩子。前同事震惊于他的进展速度,他还在四处相亲他就抱着孩子边哄边谈生意,或许成功人士就是这样吧,什么都安排得井井有条,beta也不例外。 前同事看他忙不过来,热心肠道:“我帮你抱一会儿吧。” 曾舜晞抬头看到他,说谢谢,把孩子递给他。 谈完事,曾舜晞问他最近在做什么,哪家公司就职,近来怎么样。前同事不无羡慕的语气:“……你知道beta本来婚姻就困难嘛,婚恋市场又饱和,家里都催的不行,哪像你,O肯为beta生孩子真少见,你们也付出了不少努力吧?” 曾舜晞扯扯嘴角,是啊是啊应付过去,实际上他奶水涨痛,但又不能现在喂。前同事从长椅那一端站起来,把孩子递还给他:“他眼睛好大长得好像你,真可爱。” 肖宇梁跟alpha朋友从夜店鬼混出来,转场去下一家,朋友搂着刚勾搭上的极品omega美女指着肖宇梁边说边大笑,“你还真信他是民工啊?化工厂的民工?那是他的信息素!没见过吧?”又转向肖宇梁大着舌头,在他胸口捶一拳,“不过肖狗脑子确实好使,这都能编瞎话解释身上的味道……” 喝醉的人下手是没轻没重,肖宇梁被他几拳捶得身子向后倾倒了几下,讪讪地笑着,摸着胸口,若无其事地接话,胡天海地地瞎扯。omega美女本来是看他在一旁默默喝酒来找他的,被朋友截了糊,他也满不在乎。朋友倒是炫耀似的不停编排肖宇梁抬高自己。 对于肖宇梁来说,她又不是cake,没什么好争的,omega多得是,但cake不多,尤其像曾舜晞那么美味的。 想到这里,肖宇梁眯起眼睛,舌头在口腔内转了一圈,舔后槽牙,像在回味刚刚吃过的晚饭上的火烧鸡,笑死,他根本不知道火烧鸡什么味儿。 酒吧内有人在释放信息素,是具有危险攻击性的信息素,他感觉到了,天生就比别人对信息素灵敏,空气中有千万之一都可以被感知到,当即打开毛孔寻找信息素源头,alpha发出这种信号往往意味着某个omega要倒霉了。 有可能他不愿意,他要用强的,有可能另一个alpha在跟他争,那么夜店的家具就要遭到破坏。但他搅杯子里冰块的手顿住了一下,忽然感知到一种非同寻常的,另一种味道。是cake。 还是曾舜晞的cake。 那个人在捕食cake,世界上真的有两个cake味道一模一样辨别不出来吗?概率太小了吧。不能假设对方不是曾舜晞,肖宇梁当即转过来环视全场溯源,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空气中的气味分子,所有的味道涌向他的鼻腔之中,唾液腺就开始分泌,空咽了一大包口水,脑海中不可抑制浮现出之前那些画面,声音也在播放,活色生香。他是真的太久没做了,心痒难耐。 酒吧后场暴起那一刻跑的跑逃的逃,曾舜晞是第一次见到两个alpha打架,不对,是enigma撕碎alpha,单方面地屠杀。那人在他释放信息素之前本来不放心上,身形精瘦没有他体型大肌rou发达。但肖宇梁暴揍他不带犹豫,拳头挥得跟铁锤一般,牙齿也用上了,本能地用牙齿野狗一样撕咬对方,他把他的手腕从手臂上撕扯下来了,骨rou分离,满嘴是血叼着吐到一旁,他不是cake,又不好吃,嚼几下手指骨都只是在锻炼口腔壁肌rou。 ——这就是完全失控,没有药物控制的enigma。 接着他向完全傻掉的曾舜晞走过来,曾舜晞呆愣很久,腿肚子打颤,在浓烈的信息素包围下没法跑,肖宇梁的气息太密集了,浓度高到上限,他除了呼吸肌全身肌rou注射了麻痹剂一样不能动弹,看着肖宇梁朝他越走越近,腥红的眼睛里看不到他自己。 他来吃掉他,别无他法,只有等死。曾舜晞还不知道那是两个fork争一个cake,他只是很强烈的直觉他要吃掉他了。 肖宇梁提起他按到墙上,要他转过去就撕了他的裤子,曾舜晞恐惧太深,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刚战斗完还有力气? 压着他的人喘着粗气,嗓音嘶哑得很恐怖:“我要不现在上你只能吃掉你,你自己选吧。” 一墙之隔就是夜店正厅,人来人往说不准有人会好奇往这边昏暗通道看一眼,通道尽头是杂货库房,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没死也昏过去了。 公共场合,人很多,就这两点认知足够让曾舜晞面色惨白,头皮发紧,但是肖宇梁说要吃掉他不是开玩笑,他的杀意很浓,呼吸很粗很重,像只野兽,他可能也会把他手臂从肘关节撕扯下来,不是他他可能也会暴起袭击别人。他是fork,新闻里看到太多会暴走随机攻击路人,被警方一枪击毙的fork。 如果他能让他平静下来,他就是他的镇定剂。这么说他在救他,也在救无辜的人。曾舜晞认命地闭上眼,心里恐惧发冷,跟光屁股暴露空气中一样冷。肖宇梁借着身体把他压到马上要嵌进墙里,曾舜晞站着,有一半力量靠肖宇梁支撑。guntang的东西抵在他两腿间,是刚从田地里摘出来的玉米,拨开叶子茎须,崭露头角,又粗又大,发育良好。但那是凶器,他会受伤。热度也不正常,碰到他的腿间皮肤烫得他抖动一下,跟冷不丁露在空气中冰凉的臀部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感受强烈,他觉得那玩意儿会烫伤他,从里面把肠壁烧穿个洞。但是肖宇梁喷在他耳边的鼻息还有血腥味,他可能也在极力压制极力忍耐了,没有人好受。 暴烈到失去理智肖宇梁还记得扩张,他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带出拉着丝的口水粘液,伸到曾舜晞下面捅进去,曾舜晞浑身颤栗,他那里面很久没东西进去了,肖宇梁把手指伸进去钻,像一只肥大的蚕,很轻易地就找他身体开关,就在颤抖得厉害,以为他会多弄一会儿的时候,他突然把手指撤出来,换了东西抵上去。 好烫。曾舜晞像要接受行刑一样全身紧绷,肖宇梁扶着烧红的烙铁柱身对准那个洞狠狠挺进去,心中焦躁难耐,强抑着咬东西吃点什么的欲望,他是真的撑不住了,再不做点什么理智就要冲破防线,这时候恐怕咬自己都没有什么用,必须要做点什么,必须要做点什么,他挤进去,好紧,温暖潮湿的肠道包裹着他,里面是冷却塔,很好地抚慰心灵。但是还不够,想得到什么的想法一直冲上大脑,他眼睛红了一次又一次,很怕自己控制不住咬他,他白皙的脖颈看起来那么好吃,咬下去,吃一口就好……不行。 曾舜晞没感觉他动作,就停在他体内,那根东西一寸一寸破开肠壁确实让他痛到腿脚发抖站都站不住,他的身体花了点时间适应它,它好久没进来了,都不习惯他的尺寸,没吹开的气球一样rou壁跟rou壁黏在一起,鸡吧把它撑满。肖宇梁从后面拉着腹部往自己身上一带,进得更深,曾舜晞短促地叫了一声,撑着墙的手抖动幅度很大。 肖宇梁还是嫌不够,进得还不够深,他掰着曾舜晞两边的肩胛骨把他往后折,听见骨头咔擦一声,他也痛得啊了一声,只是肩关节摩擦的声音,他要再用力一点会把骨头折断,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他身体里。曾舜晞以为自己会死,没等他做什么他脆弱的人类身体结构先坚持不住,他要死了。肖宇梁动了,下身退出很大一截,只留顶端在里面,狠狠地撞进去,整根吞没,曾舜晞叫了一声,没缓过来又是一下。肖宇梁毫无预期地以极高的频率突然狂cao猛干,都没有加速预热的过程,曾舜晞叫得再大声再痛苦,他不管,他只要控制自己不吃了他就行。 曾舜晞被撞得魂飞魄散,快速换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双眼紧闭。他极力在忍,拼命承受施加在他身上的暴力,他腿肚子发颤,站不住了,肖宇梁频率越来越快,鸡吧在他身体里刺进刺出,他觉得他此刻在他这里不是个活人,是一个发泄的工具,捅烂就算,他不在乎他的感受,不在乎他痛不痛爽不爽,他只要发泄。听说动物界海豚会咬掉鱼的脑袋当飞机杯,他就是被他随便在路边抓到的不幸的鱼。或许应该庆幸肖宇梁没有咬掉他的脑袋,他带血的牙齿就在他耳边厮磨。 好痛,还有多久。还有多久结束。世界好晃。肖宇梁进得太深了,抵穿他的宫颈口,宫颈口跟肠壁如果看得到估计都肿了,接合的地方撞出啪啪啪的水声,液体顺着两腿汩汩地流下来,他大大地分开腿站着膝盖打弯,水滴到地上,已经射了,再干一会儿就要尿失禁了。肖宇梁撞钟似的,鸡吧在肠道内疯狂抽动,好爽,只有这样他才能把更多注意力转到下身,至于曾舜晞要哭要哭的叫声听在他耳朵里加深了快感,就干得更猛,直到曾舜晞死去活来,差点晕死过去射了一轮,他到顶了他还没有,被他揽着腰提着干。 肖宇梁额头手上青筋凸起,感觉到他坚持不住了,伸手去摸他前面萎靡下来的小东西,后知后觉想要给予补偿,曾舜晞手按在他的手上,侧过脸去看他,看他的表情状态有没有好一点。 他牙齿上还残有血迹,去吻他,这不是一个轻柔的吻,在嘴里打架,互相抢对方的舌头,争着咬死对方口腔内的小蛇,交换唾液,下身不停律动,上面下面都水渍渍的,但他受到了很好的安抚,节奏慢下来了,慢慢挪动一前一后进出,让柱身轻轻退开又进去,抽出一点又缓缓插入,熨东西这样,像带着人散步,抽插像在磨玉石,呲呲呲取代了啪啪啪的撞击声,他终于好过来了。 肖宇梁把他翻过来,使了点力气把他抱起来,让他膝盖窝架在他的两边胳膊上,后背抵着墙,抱着他开cao。曾舜晞背在粗糙的墙面上下摩擦,肖宇梁一直淌口水,cao得蛮狠没有规律乱顶弄起来,用牙叼着钮扣撕开他前胸的衣服,把脸撞死在他胸上一样贪婪地拼命吮吸,突然抬起头又惊又喜:“阿晞你有奶水?” 你有奶了! 他吸得猛,不加控制,曾舜晞觉得rutou都要被他咬掉了,好痛,像要把他吸干似的。曾舜晞绝望地想到,今晚还有多久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