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师兄废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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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无jian不商,商人善辨处处算计。 而叶悔(叶璨)前世为魔已然够精,如今再世成商更是精益求精,以至于金焕瞥过地上欠条,忍不住一“呸”。 “剑魔成人,剑上贱!” 金焕碎碎念,缢鬼头一歪。 “可魔不是消失了吗?” 三年前九州一战,九州无处不知,那赤地千里,可是连地府门庭都装不下的魂魇上万,如是凄惨在前,金焕又岂能不知。 关键那时他去了,谁想被叶悔的三夫人白蔹算计,不仅没能阻止有效,反倒还让老魔君为护魔界少主阿曼落得自焚烬身。 这番始料未及,让他愧疚不已,毕竟数百年若不是因为叶璨出手,他早就不复存在,而今他妄有仙力,却无法拯救天爻宗。 如是力不从心的弄巧成拙,直让金焕本就亏欠叶悔的心愈加沉重不堪,以至于闻得缢鬼提醒,金焕心下一疼,喃喃一叹。 “所以我是个废人啊!” 幽幽叹声还未落下,金焕就被赶来的商枝拍住肩胛,惊得酒嗝一“咕”,回眸一瞬,只听商枝“啪”的拍飞眼前缢鬼。 缢鬼“嘭咚”坠地,唤得金焕一回头,便闻商枝气喘吁吁。 “那,呼,那是,尤其废师弟啊!” 一语呼应,金焕一瞅缢鬼坐地晕头转向,再瞧商枝满头枯枝沾粪,一脸饱经摧残,心下一抽,面上膈应道。 “你,你这...” ...这什么情况! ...好好的师弟,咋成了奋(粪)发图(涂)强(面)了啊! 乍呼间金焕倒也不忘将酒往后一藏。 毕竟弟可污、酒不可污,如是小动作,惹得商枝回念自己被解子芩带着一路绕圈圈的跌坑撞树,脸色一黑。 “师兄!!!” “我...” 金焕右眼一跳,正欲再言间商枝忽的仰头一喊,“啊”一声震树惊鸟,鸟群展翅煽动落叶,“唰唰”坠了金焕一身。 半晌,金焕猛一抖身上落叶,一低眸,方才见吊在商枝身上的解子芩,正咬着商枝胸上某点,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我去! ...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解子芩是想死还是不想活啊! ...惹他师弟,不存心找死吗? 总归狐虎结对皆非善茬,商枝跟着叶悔,物以类聚又岂是泛泛之辈,如此金焕唯恐商枝气不过,赶紧抱过解子芩。 “师弟,淡定!” 金焕见商枝看向解子芩,又道。 “这,这还是个孩子,童言无忌,童心无畏,童...” “讨厌!他居然没有奶奶!” 火上浇油,金焕瞬哑无言,低眸一盯神情再再的解子芩,抬眸瞥过怒火映眸的商枝,一时三方僵持间解子芩也不是不怕。 关键是谁让商枝提及他心中痛楚,阿爹说过君子有仇必报,做鬼亦不能姑息,何况金焕叫商枝‘师弟’,这长兄如父! 解子芩的底气是“蹭蹭”上涨,以至于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不屑与故意,显而易见呛得商枝气急攻心,猛咳一声。 “我,你!我...” ...我TM想过当爹就没想过做娘! ...关键他那里娘了啊?! 越想越气不过的商枝一边揉胸,一边抓上解子芩,解子芩一见商枝伸向自己,倒也不傻,一把抱上金焕,仰头一哭。 “哇呜呜,醉叔叔,他欺负我!” 好一个有的放矢的恶人先告状,金焕一瞅商枝彻底黑脸,连忙抬手一挡。 “师弟!这还是个孩纸!” “孩子?!” 商枝一咬牙。 “一个孩子能有那么多鬼心思!” 要说初时商枝也觉得解子芩无害,那想解子芩一路带着他钻林躺泽,简直粪坑迎面不堪回首,如是满肚子坏水岂会是孩子? ...简直就是个挖坑熟手! 怒火上涌,商枝顾不得金焕阻止,抬手就准备抓过解子芩打屁股,非得打到解子芩屁股开花不可,毕竟他也没想乱杀辜鬼。 由此开训在即,一旁晕了半天的缢鬼,寻得商枝逮住解子芩开始扒裤子,赶紧冲上去,一把拽住商枝落上解子芩屁股的右手。 “大哥!大侠!大...” ...啪!!! “大你个鬼,你给我那边凉快那边待!” 说着,商枝反手一挥,缢鬼身体横飞,“嘭”的撞上枯枝,扬起漫天叶飞,席卷地上欠条,条上‘还钱’二字,映入商枝视线。 瞬让商枝打上解子芩屁股的手一停,想起自己此来目的,低眸对上怒视自己的解子芩,寻着解子芩泪珠刮脸。 商枝再瞅解子芩被自己拍红的屁股,眉峰一扬,正所谓持人长短,事可拿捏,之前商枝还琢磨着如何跟金焕提鵹鹕。 眼下解子芩‘戏耍’他在前,若师兄在乎解子芩,自会给他几分薄面,毕竟打蛇七寸,他有解子芩,师兄不会无动于衷。 思已至此,商枝右臂单抱解子芩,顺势左手画符封了解子芩的嘴,他可不想话到一半,再被解子芩狠咬一口。 那痛到上头的疼... ...谁承谁知道! 商枝收拾完解子芩,弯腰捡起欠条,往金焕眼前一送,一晃。 “师兄,你东西掉了!” 常言循序渐进,商枝可没忘金焕上次收到欠条的咬牙切齿,反观金焕闻得商枝提醒,心里虽是不愿,但还是一把夺过欠条。 “要你提醒!” “我不提醒,师兄怎会发现纸上玄机!” 一语点破,商枝念及叶悔的特意嘱咐,又瞅了眼金焕手中欠条。 “就是不知道师兄研究没!” 商枝说得玄乎,引得解子芩和缢鬼好奇间纷纷望向金焕,金焕一瞅众人看来,心下白眼一翻,谁闲得没事研究欠条啊? ...敢情盯久生钱啊! 当然想归想,金焕默及商枝话中提点,下意识看了眼天色,想着半夜三更,商枝不远百里,只要不是吃多了应该就是真的。 于是乎金焕低眸打量起欠条,可翻来覆去,金焕看了半天也没瞅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解子芩一嗅欠条上隐约可闻的酸味。 一念往昔,阿爹也曾收到过如此味道的信件,而且阿爹每次沾水就会显字,由此解子芩伸手一把拉过缢鬼的长舌头。 痛得缢鬼“嗷嗷”间,解子芩就舌上湿气往条上一擦,下一秒条上‘幻方玲珑骰’五字,便呈现众人(鬼)眼帘。何以唯酒的剑上九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