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景(转世小谢x大李/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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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刚刚沐浴过,着中衣,未束冠,不是方便见人的样子。防不住从窗子钻进来一个谢云流占了他的床,大大方方向他讨额外的生辰礼——他知道剑气厅放着李忘生托藏剑山庄新为他铸的剑,可他既然是李忘生最宠爱的小师弟,当然要显出额外荣宠来。 “师兄该问我还想要什么。”谢云流理不直气壮,看起来精神分外好,完全没受误入蜃景幻境影响一样。 刚满十七岁的少年人,生得太好,眼睛太亮,穿的也漂亮,又太过无赖,像画本里跑出来作弄人的精怪。 “那么云流想要什么?”李忘生细细打量他一番,自觉应是无碍,又被自己的形容逗笑,不禁抬手捏了捏他俊俏的脸,“今日云流生辰,想要什么都可以。” 精怪琥珀似的眼愈发亮了,像是终于抓住了人类的把柄,“云流想要对师兄做些什么也可以吗?” 自然也是可以的。 谢云流将人直接压在榻上。他吻得急切,但不得要领,只是反复撕咬舔舐双唇,几乎咬出血来,惹出身下人几声轻哼也未放松一点,反而将人压制得更紧。 他身法气力在李忘生面前稚拙得简直有些可爱,李忘生居然也就这么纵着他,双臂柔柔环上少年有些单薄的脊背。 吻尚且如此,手上动作更谈不上老实,一只早早扯松了衣襟探进衣领,从锁骨摩挲到胸前软粒,两颗都揉捏硬起,又去掐细韧的腰。另一只手干脆撩了下摆探进亵裤,去握半勃的尘柄。 师兄因我而情动。 谢云流感受着那物在自己手中又涨大几分,迟来的面红耳热之余竟生出得色来。他逞凶够了,唇贴着唇磨蹭几下,咬了一口,终于舍得结束这毫无技巧的吻,抬起身子拉远些距离,认真欣赏起下方这张因自己而染了情欲的芙蓉面来。 “师兄,”他边抚慰着手里的阳物边撒娇道,“师弟伺候得可还舒服?” 这问题多少有些让人难堪,却被一派天真烂漫地问出来,少年人潋滟的琥珀瞳更是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脸,好像是否让师兄舒服了正是他亟待与师兄深入探讨的问题。 他当然没得到回答,李忘生阖目偏过头去,眉间朱砂被细汗润得更艳,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呼吸声也重了些,但到底只将微肿的唇抿紧了。 谢云流并不泄气,依旧眉眼弯弯,干脆扯了师兄衣物,让它松垮垮落在臂弯,显出生晕暖玉般的胸膛腰腹,便俯下身去,从雪白颈子吻到锁骨,再向下将左边一点娇立嫩红含进嘴里,舌面压着抵进乳晕,再用舌尖挑逗,半晌吐出湿漉漉红艳艳一颗。 李忘生平日看着单薄,却实打实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剑客之一,脱了衣物便可见筋骨结实骨rou匀停。谢云流手掌罩着他左边胸rou面团似的揉,向中间拢,竟也挤出一道浅沟,舌尖顺着舔过去,留下微凉湿痕。一转头又去轻薄另外一颗红珠,两粒都教他润得水光粼粼。 “师兄此处似乎比寻常男子大些,赏些奶水给师弟如何?” 他吃得专注也堵不上嘴,吮得却越发大力,像是真要从这白玉堆砌的乳rou里吸出乳汁来,难捱的便成了别人。 “我怎不知云流还是未断奶的年纪?”李忘生刚呛了他一句,乳尖便挨了重重一记咬,腰不自觉绷紧了,“…轻些。” 谢云流舔了舔肿胀乳粒上的齿痕,自上而下抬眼看他,桃花眼漾着风流笑意,看得人心神一荡,“师兄心口不一,明明就喜欢得紧,这儿都流水了。” 他恃宠而骄的小师弟嘴不老实,手上功夫也不停,从根部捋到圆润冠头,指腹搓按顶端小缝处的嫩rou,如此往复,掌下那物愈发勃张,却总在最关键时被强行停了抚慰,堵了精孔,反复几次后小腹都酸麻了,反而一时出不了精,只有清液顺着笔直柱身涓涓流下,弄得腿间一片湿滑。 李忘生瞧着是玉像一般的仙人,到底不是真观音,被这般作弄着,浓睫沾了水,眼尾晕了红,唇再抿不紧,不时溢出轻喘,原本抓在少年肩头的手却没半分推拒,卸了力轻飘飘搭在他颈侧,任人施为。 “师兄怎么这般长久,云流手都酸了。”谢云流使了坏还不满足,整个人懒在他身上脸贴着脸狎昵,“好师兄——你怎么都不应我,你理理我啊。” 师兄向来受不住自己这样拉长调子叫他,只要自己拉着他的袖子说几句好话,从来便什么都应允了他。这次是床上又如何,哪怕他是在yin弄师兄也不能例外。 李忘生终于磨没了脾气,捏着他后颈将他提远了些,修长执剑的手顺着谢云流尚且还算整齐的衣襟滑下,落在下身鼓胀处覆了上去,霎时听得一声吸气,“云流这般…不难过吗?” 多年清修的年长者尚被撩拨至此,初尝情欲的少年人能有什么出息,下体早就坚硬如铁,只不愿露了怯才百般作妖,好像比师兄情欲更盛便输了什么似的。 谢云流被点破,耳尖都透着粉,却还要嘴硬,“自然难过,我替师兄着想,师兄却不为我疏解更难过。” 他这番说辞本意不过嘴上讨个便宜,再哄师兄为自己摸一摸,怎料对方叹了口气,推着他的肩要他坐在榻上后,便跪在他腿间,径直解了他裤子释出饱胀yinjing,垂眸片刻竟低头去含。 这举动由他来做太过放荡,不仅谢云流僵了身子,只眼珠盯着那张朝思暮想的如画容颜低了下去,被锁定的小谢云流更是没出息到直接弹到对方脸上,衬着雪白一张脸美得愈美,丑得愈丑。 他那物其实生的标致,只是尚且青涩,尺寸却已超出常人,便显得狰狞。李忘生吃不进去,只得一手握住柱身根部,另一只手托着饱满囊袋揉捏,舌顺着青筋脉络舔舐,舔到顶端又张嘴试了几次,到底含不住,便改为吮那红润的蕈头,少年人的滋味在口中溢开,舌尖无师自通循着源头往娇嫩rou缝钻了钻,很快被呛了一嘴白浊。 “你!!你…我…”谢云流支支吾吾几乎蹦起来,手忙脚乱给他抚背,又想寻帕子来给他吐精。 而他的好师兄喉结做了个吞咽动作,又伸出软舌将唇边的浊液也扫进嘴里,这才看着他无措的模样,勾起一丝浅淡笑意,磨红的唇无声开合几次。 谢云流看清了他在说, 吃进去了。 小谢道长刚躺下去的小小谢道长当即再次起立。 谢云流念着自己刚欺负过师兄,师兄却不计前嫌,誓要为师兄也含一含舒服一次,被李忘生不轻不重阻下了。谢云流以为他脸皮薄,暂时还不肯坦诚相见,便让自己的手再度上任,去揉被两人放置许久的可怜小师兄。 他目的性太强,下手便有些没轻没重,去揉那饱满囊袋时手一滑似乎狠戳到了会阴处,耳边瞬时响起一声呻吟,李忘生握住他手臂的手一紧,竟是xiele。 谢云流连声道歉,不住去吻他眼睛、鼻梁,又不禁心猿意马师兄的水未免太多了些,不仅囊袋被打湿了,连会阴处都已湿滑一片,又软又热。 可也太湿太软太热了。 谢云流眨了眨眼,掂了掂手中半软下去的阳物,除去刚刚射出的精水,之前流下的清液早已半干不干透着粘,哪有那般湿滑,可既然不是精水,又非先前清液所致,何处来的湿意? 他看着师兄有些失神的脸,不信邪地悄悄越过囊袋,又探了下,便触及一片温软潮湿,再一用力……他立刻收回了手,指尖却还是沾了水。 “…师兄?”谢云流小声唤道,收回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一声终于唤回了明明缱绻瞧着他的脸却又好似神游天外的李忘生,他捉住谢云流乱晃的手,自然手上也沾了自己的水,他不觉如何,反而是谢云流脸颊腾地红了。 “我身子与常人有异,”李忘生说得平静,“云流若想与我欢好,不妨看过再想可否接受。” 李忘生靠在榻上,下身衣物除净了,分开膝盖,向亲手带大的师弟展示自己双腿间湿润之处,眉眼却十分沉静,荒yin与圣洁的界限便不分明了。 他一身皮rou都是雪白的,腿间这一小团粉显得格外瞩目又情色,在谢云流惊诧的目光下,羞答答吐出一口清液。 “师兄,”谢云流无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扶在腿根的手已控制不住掐出指痕,“可以吗?” 他这话问得模糊,被目光肆意窥探侵犯的人竟还是轻声慢语带着笑的,“云流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话音未落,少年带着剑茧的手已抚上微鼓的阴户,微微用力掰出那道多出来的窄缝来,它看起来纯情得过分,粉而小,泛着yin秽水光,却好像连一根手指都吞不下。 谢云流从蒂珠摸到花唇,揉得xue口充血转红,流出太多水,揉得他好脾气的师兄再咬不紧唇,抓了他作妖的手。 谢云流也不挣扎,贴过去缠缠绵绵同他接了个吻,才卖乖道,“不是说云流想做什么都可以吗?还是说师兄要亲手教云流?” 李忘生深深看了他一眼,眼尾潮红未褪,便显出难得的娇态,教小谢道长一时看痴了,晕乎乎被牵了手,晕乎乎插入一处湿热紧窄处。 谢云流低下头,便看见李忘生素白的手引着他的,四根修长手指被那处娇xiaoxue口一口气吃到指根。他和师兄的手指,被师兄引着,一同埋在师兄体内。 这可太刺激了,他想。 偏生李忘生被几根指头插得声音都是抖的,眉头蹙着,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居然还有力气说话,“云流想学什么,忘生都可以教。” “他们总说我脑子大约缺弦,”谢云流突然一本正经,没头没脑道。 李忘生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眼神湿漉漉地瞧他,等他后面要说的话。他当然没什么正经话要说,李忘生当然也知道他现下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来,但那双莲花目依旧沉静注视着他。 “这回弦可真的全断了。” 交合的过程并不顺利,那处多出来的小口馋却娇气,水明明一直潺潺地淌,扩了半天的甬道依旧吞吃艰难,真刀实枪插到底时身下雪白脊背已满是滑腻汗水。 谢云流拨开他散在背上的浓黑长发,沿着脊骨一节节亲下去,“师兄怎么背对着我。” 他清亮的嗓音哑着,精神好得过分,“师兄不愿看云流的脸吗?”又故意把嗓子压得更低,“不想见云流是怎样cao您的?” 李忘生嗓子也是哑的,他好像敏感过了头,从被进入起就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了,喘了好久才说的出完整语句,“第一次,这个姿势容易些。” “师兄懂得真不少。” 少年伏在他耳边笑,交合处也牵连着抖,他皱着眉向后摸索着,被身后人拉住手掌十指相扣,他为这份安慰定了心神,又忍不住低声央求更多,“云流可否唤我忘生?” “忘生,”谢云流当即改口道,“忘生,忘生。” 李忘生大他二十岁整,引他入门,教他习剑,名为师兄,行的是师父之事。谢云流便是再离经叛道不为礼法所束,也不敢直呼其名,恋慕至深也只能用暧昧调子唤他好师兄,如今得了亲口应允,简直要把八年份的忘生一朝喊尽,还喜滋滋暗中决定以后无外人在场,床下也要这般称呼。 他喊得过于缠绵,喊得李忘生将整张脸埋进被褥,不惜晃了晃腰,闷声道可以了,企图出卖rou体拯救薄嫩脸皮。 谢云流试探着抽出一小截,又用力顶回去,便瞧见他师兄腰身瞬间塌下去,几乎跪不稳,咬着唇还是溢出一声轻哼。 果然是骗子,根本受不住。 但谢云流又是什么好人呢,炙热性器陷在痴缠软道里,他忍不得了。 少年剑客初尝情欲,精力旺盛,没轻没重,不知节制,把心上人当剑招一般cao练。抽插时大开大合,惯会整根抽出再齐根没入,将雪白臀尖撞得浮了红。 他顶得又凶又狠,在小腹显出形状来还不够,还要牵着对方的手去摸,问忘生喜不喜欢。 李忘生挨了几十下时便在讨饶,耐不住谢云流夹着嗓子撒了回娇,他便只攥紧了身下被子,默默允了。 心软,就要有别的地方替它遭罪。 天纵奇才如谢云流,房事上也天赋异禀,除去被品萧时着了李忘生的道,纵然是第一次也勉强算得上持久。在那痉挛抽紧的湿热甬道里泄过一次后,神志终于回炉,李忘生已在他身下喘得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谢云流不cao人时立即换了个人似的,贴着师兄猫似的亲亲舔舔,揉腰捏臀伏低做小简直乖巧可人。 李忘生喘了许久,才侧过头承了他的吻,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替他开脱,“不是云流的错,是我…太舒服了。” 这话大抵连他自己也不信,脸上方才退了些的潮红又漫上来,被在颊上轻咬了一口。 “忘生又哄我。” 然而这却是真的,李忘生闭了闭眼,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阳物,居然未经抚慰只被cao花xue就又去了一回。 “双性人天生敏感,”他说,“我只是…” “忘生只是太喜欢我了!”谢云流在他眉心朱砂响亮地啵了一口,与心上人身体相合的喜色溢满眉梢眼角,蒙着汗也掩不住灼灼风华。 李忘生被扳过身子时便得见他这般张扬神色,轻声喃喃道,“我只是太喜欢云流了。” 谢云流xiele后尚未抽身,被这句话激得又yingying戳在了甬道里,好在他还存了几分良心,懂得在注定不会被拒绝的第二轮房事前检查下那娇滴滴的小嘴是否受伤,忍痛从温柔乡退了出来。 原本那团粉被rou茎鞭挞红了,含不住的浊液挂在合不拢的xue口,一看便知刚被男人cao过,不过也只是有些肿了,虽然看着过分情色,倒没有受伤。 真舍不得出来,没垫帕子,可惜了忘生的落红。谢云流红着脸在心里挪揄,忽的神色微僵。 从那处红肿小口流出的有精水,有潮吹的清液,却并没混着半点儿血丝。 没有处子血。 他回忆起用手指为那处开拓时的触感,也确实未曾碰到春宫画本中所说的阻碍。 所以,师兄,李忘生。与别人欢好过? 谢云流面上不觉冷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转,想九岁第一次见到的李忘生,想与李忘生相交甚笃的友人,想记忆里每一个与李忘生接触过的男人,想得脑子生疼也揪不出一个够格的嫌犯,便通通赏了几剑在识海里堆起尸山血海。 他两指几乎粗鲁地插进那刚被蹂躏过的软xue里,抠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勾李忘生自己的水,再想勾出些不存在的东西。 那般粉而小,那么漂亮,却吃过别的男人的yinjing,那般痴缠炽热,居然早就被别人享用过了。 ……就这样离不得男人吗? 他越想越眼睛发红,似乎已看见年少的李忘生被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景象,几乎将手下xue道抠出血来。 李忘生疼得发抖,却不知他为何突然发了狠,来不及先解救自己那处便担忧地捧起他的脸,“云流怎么了?” 温润微哑的嗓音像在勃发的怒火上浇了一捧雪,谢云流瞬间卸了力,扑进李忘生怀里,“师兄对不起…” 他把脸躲在李忘生颈侧,险些没忍住哭腔。 他凭什么这般恶意揣测师兄,谁家师兄许了师弟对自己胡来前还要先坦明情史,再透露可曾同旁人行过房?他不过是李忘生的师弟罢了,便是两个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不过方才事,甚至还未当真把话挑明,远算不得道侣。 他这怒火来的毫无道理,却把方才的柔情蜜意全烧作一团荒芜,好像李忘生喜欢过别人是什么让天塌下来的事。 他理所当然忽略了露水姻缘和被欺负了两种可能,李忘生那样的人,不是真心喜欢怎可能交付身体,那般天赋出身又怎可能受人欺凌? 那么只可能是李忘生喜欢过别人,至少像喜欢他这样喜欢过。 李忘生只是看着及冠之貌,他大你二十岁,如今不是真仙,往前二十年也不是,能爱你,自然是会爱人的,会爱人,当然可能爱过别人。 所以你发什么疯。 另一个谢云流在他脑子里诘问。 去,向师兄道歉,再去后山跪几天好好反省。那个谢云流催促着。 他不要道歉。他为险些伤了师兄愧疚,却不为这无名妒火惭愧。一想到李忘生可能像他喜欢李忘生这般喜欢过别人,简直痛到真气逆行。 李忘生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大约只当蜃影惊扰了师弟,捋着他的背一遍遍说无事了。 谢云流忍了半天眼泪,话还是说不出口,只好手掌悄悄贴过去,笼着那处揉了揉,向那娇嫩小花赔罪道歉。 李忘生居然在他耳畔笑了,“云流若是喜欢粗暴些的,忘生亦可奉陪。” 话音未落被他在耳廓上咬了下,谢云流向来是不讲道理的,是师兄便可调侃他吗?他险些伤了师兄,岂可玩笑化之! 李忘生抓紧了他另一只手,脸上依然是温和神色,“云流给的,忘生都喜欢。” 这便是放过此事了,连谢云流都不要再提。再问起也只会追究他心境是否有碍,而非唐突师兄了。 谢云流知道这是师兄念他今日方被卷入幻境,心神不宁,不忍与他当下论个分明,便也腆着脸将刚刚的凶相推给那蜃影影响。 李忘生从来都最喜欢我了。 谢云流想。师姐是这样说的,祁进发酸时是这样说的,连叶庄主、东方谷主他们也这样说。 从我拜入师门起第一天便是如此,师兄当然不可能瞒过我有道侣。 祁进五岁入门,早我七年,师姐出生不久便养在门内,早我九年,都未曾提起师兄有过道侣。只有上官师兄看我同师兄一处时偶尔欲言又止,他知道些什么。 那便是师兄及冠前的事了。 至少十七年再未现身…谢云流简直要在心里大笑出声来,即使不是个死人,又与死人何异! 他笑得咬牙切齿,趁我师兄年幼哄了他身子又弃了他的东西,死了才好,若再敢来打扰忘生,休怪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剥了你这畜生的皮。 心里千回百转,谢云流面上却将少年人的羞赧运用得极好。 “我弄进去了,”他惶恐道,“师兄是否会…怀孕?”他声音越来越小,像是真的怕了一样。 李忘生抚他脊背的手顿了下,安慰地拍了拍,“那处发育并不完全,不会有孕。” 这也是你同他试出来的吗?谢云流捻着酸,知道是自己钻牛角尖,又不是没cao过,那处的确稚嫩,无需灌满精水多次试验也看得出是怀不上的。 他从李忘生怀里挣出来,把人按在床头,握着膝盖分开腿低下头去,呼出的气息打在那处,花唇微微抽搐,竟又吐出水来。 师兄的身子的确过分敏感了,从前怎么看不出师兄是这般水做的人? “云流这是做什么?” 李忘生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微微打着颤,想并拢双腿却被掰住了腿根。 谢云流伸出舌头在蒂珠上舔了下,用了点力气才按住师兄挣动的腿,装作委屈道,“自然是亲口和忘生道歉,忘生不肯原谅我吗?” 假得不能再假,偏偏李忘生当真不敢动了,僵着身体被师弟用舌头玩得前面硬了,腰却软了。 “现在不是第一次了,要忘生看着我。”谢云流直起身,掐住他形状优美的下巴嘴对嘴喂他吃下自己的水。 他方才调侃李忘生懂得多,现在又怨念他不该轻易被按在榻上夺了处子身。 后入,连对方的脸都看不到,他真的知道cao他的是谁?是同一个人吗?只有一个人吗? 谢云流面不改色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他今晚大概真的被那幻境影响太多了,师兄这般人物,无论如何不该被他在脑内如此yin辱。 但现实是无妨的,他们心意相通,做什么都是灵rou相合,不算yin辱。 他泄过两次,不太急色,便花起十二分心力观察师兄神色。李忘生虽然内敛,于房事上却是坦荡的,入得深了还是浅了,快了还是慢了,大都能从细微神情变动中看出。 越瞧谢云流越古怪了神色:他的师兄,大概,真的是被他怎样弄都能舒服的,甚至,真的有几分喜痛。 温柔小意时他眉目不过笼着春意,烈火着身时反而称得上春色无边,秾丽得教人心惊rou跳。 意识到这点,这场性事便粗暴得过分,若不是谢云流不住吻他,同他说些面红耳热的荤话,简直像一场针对纯阳代掌门的强暴,活活将一位顶级剑客jian得叫哑了嗓子脱了力,近乎晕了过去。 “师兄?”谢云流小声唤他,“忘生?” 没有回应。 谢云流确定师兄失了意识,便垂眸敛了神色,胯下用力一挺便进入了一处更紧窄的入口。 李忘生说他那处发育不全,可他的确是有胞宫的,更是在刚刚的激烈交合中早早被发现,被鞭笞开,每一寸rou壁都仔细玷污过了。 他说自己无法孕育,被抵在里面时却是慌的,手指掐痛了谢云流的肩膀。那种怕出自本能,并不意味着他骗了谢云流,却让人想入非非。 师兄不想我进来,是想让这儿为他守节吗?他摸着李忘生的小腹无声问。 只含他一个人的jingye,只怀他一个人的孩子? 做梦。 李忘生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若师兄以后想去找那人……我便把那人杀了,再将师兄锁起来,直到怀上我的孩子。 师兄连那些刚入门的小弟子都那样喜爱,有了孩子,就舍不得走了吧。 他在这极度冒犯的心念下,将一股精水满满灌给了师兄的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