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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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丹卿的意思是——因为大部分时候喊不要只是丹卿的本能反应,并非真的不能承受,所以丹卿想要定一个安全词,在喊出那个安全词之前,无论丹卿如何求饶,我也无需在意,只按自己喜好来便可?” 丹恒用力地点了点头。因为景元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他现在心情很愉快。 看着眼前一脸纯良的小青龙,景元在心里默默地愧疚,并发誓绝对不能让丹恒发现自己带来的绳子皮鞭口球手铐等等。 “那……安全词定什么呢?” 关于此事,丹恒倒是早已考虑清楚,道:“还要。” “哦,是还……啊——啊?” 丹恒神色坦然,颇为认真地为景元解释道:“据说,安全词必须要设定一个在那种情形下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词,才会真正起到效果。我思考之后,认为这个词作为安全词,最是合适不过。” 景元的手抬了几下,最终还是扶到了自己的额头上。他内心复杂难言,但眼下最该考虑的还是…… 他偷偷看向丹恒。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在床上被欺负得满面潮红泪痕时,对着你说还要—— 真的能忍得住吗? 丹恒并不知景元内心正在进行怎样的天人交战,他对自己定安全词这个计划十分满意,如今已交代完了前置剧情,他自觉该进入正题了,当即上手去解景元的衣领。 “丹、丹卿……?” 丹恒虽满面通红,但这些时日来与景元的欢好多少也让他不像以往害羞。实际上,他还记得掀了将军府屋顶那一次,景元曾说前戏时该由他来脱景元的衣服。现在自己今非昔比,那么就该把这些欠景元的全部补起来! 景元难得见到如此主动的丹恒,也乐见其成,老老实实地配合着被丹恒扒个精光。丹恒将手搭在景元的胸口,用力把景元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骑坐上了景元的腰。 “丹卿你这……”景元虽有惊讶,但更多的惊喜,饶有趣味地看着连耳朵都红透了的丹恒。 “将军,”丹恒开口,语气是说不出的壮烈肃穆,“我们可以开始了。” “等、等一下!” 景元赶紧擎住丹恒的腰:“丹卿,爱人缠绵,好像不该用这样的开场白。” 丹恒垂着头,一言不发。景元并无为难他的意思,正要好好告诉他,该把语气放得温和缠绵些,却忽然听见丹恒软糯糯地叫了一声—— “……老公。” 景元,弱点击破。 丹恒在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腰身猛然被箍紧,整个人被抬起来。下身的花xue触碰到了一个湿滑的圆头,嫩rou瞬间本能缩紧,但这点点自卫毫无作用,几乎就在下一刻,那根硕大的rou刃直接破开丹恒的花心,不留任何情面地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丹恒仰着头,脖颈弯出天鹅般漂亮的线条,rouxue深处被猝不及防地侵犯,肠rou颤抖蠕动却最后只能把rou茎咬得更紧。宫口直接被顶到了,本来应该被缓慢开发的地方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泛起的酸胀快感差点让丹恒直接昏过去。 他想挣扎,但腰上仿佛被一根铁链拴住,把他死死钉在下身那根大jiba上,根本动弹不得。 很快,他又被握着腰高高举起,再狠狠放下。青筋怒张的rou刃在娇嫩的rouxue里凶狠地进进出出,汁水溢出又被皮rou撞得四溅,反反复复打出沫子,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丹恒想尖叫,但剧烈的起起伏伏让他几乎背过气去,除了断断续续发春般的吟哦,根本一点多余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被这样凶狠地cao弄,丹恒没几下就浑身都失了力气,软绵绵地任由自己在景元身上颠簸。 等到被摔到床上时,丹恒已经是双目翻白,舌尖垂在唇边,口水一滴滴往下流。他的rouxue已经被cao得有些发麻了,连景元再次捅进来都没有反应,只猛然张大了嘴,无声地颤抖抽搐。 双腿被压开,软趴趴地悬空垂着,大腿内侧和阴户都被撞得发红,水一股一股地从被cao得烂红的逼rou里涌出,花心被粗壮的roubang反复蹂躏折磨,快感层层翻涌积累已经接近于酸涩疼痛,但丹恒已经没有任何抗议的能力,软绵绵的像个布娃娃似的被景元随意摆弄。 但忽然间他悬空的双腿抽动起来,无力地踢踹着景元的脊背,口中也终于发出了变了调的呻吟喊叫,似乎正极力抗拒着什么。 “不要……不要碰那里——好酸!啊啊——将军!嗯啊……饶了丹恒……” 景元丝毫不为所动,一边不减力度地顶弄着还在不停喷水的嫩xue,一边腾出手去玩丹恒的雌xue尿道。 他在床上说话时素来沉稳平缓,但今日也终于因喘息而气息不稳:“呵……可是,丹卿最喜欢被玩的就是这里,啊哈……只要像这样掰开,再把手指往里塞,你就会……” 景元没说完,因为丹恒已经尖叫着再次高潮了。前面的yinjing和下面的阴xue同时吹出水来,如被戳破了的水包。rouxue被jiba堵住,大量的水只能沿着逼rou和rou茎之间的缝隙渗出来,再顺着阴毛和细嫩的皮rou淅淅沥沥往下掉。 “好多水啊……”景元竟然笑出了声来,“丹卿就像尿了一样……” 丹恒想要捂住脸,但手臂却被景元先一步扣在脑侧。被强行连续高潮的身体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对抗有些反常的爱人,丹恒只能紧闭双眼不肯面对,但因羞耻而满溢的泪水却怎么也藏不住,沾湿了他那张总是清清冷冷的脸。 “乖,没事的,没事的。”景元俯下身去舔丹恒的眼泪,“丹卿就算尿了也很可爱。” 丹恒不语,但眼泪却流得更汹涌了。 可恶的是,景元却笑得更开心了。他握着丹恒的手臂把人翻过去,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自己则压上去,把小了一圈的小青龙完完全全拢在自己的阴影里。 “丹卿,我还没射呢……”他凑到丹恒耳边,黏黏糊糊地说着,语气像在撒娇一般,“我们继续吧……” “不,将军,我还——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丹恒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耸了一截,但很快又被景元反拉着手臂扯了回来。丹恒尖叫着流泪,身体反弓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屁股高高撅起毫无可逃之路,只能被迫迎接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宫口早已被撞开了一条缝,但好像仅此还不够,那根rou刃仿佛要捅进这狭小的缝隙一样狠命前顶,酥麻酸涩混杂了快感如潮水泛滥,丹恒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终于被冲破了,绷紧的肌rou全部松懈下来,只有还在被折磨的逼rou不知羞耻地缠着那根roubang极尽讨好。 那一瞬间丹恒觉得自己完蛋了,他被cao成景元的形状了。 “将、将军……” 丹恒跪在床上,长发披散,尖耳通红,若宝石般晶亮的眼睛此刻泪眼迷蒙,软绵绵的身体全靠身后的景元攥着他的手腕,把他的上半身拎到悬空。而他的身体,就在身后的顶撞中一前一后地晃荡。他的脸几乎挨到床褥,舌头已经很久都无法收回嘴里,在被单上留下一团湿淋淋的痕迹。 “我……还要……” 身后的冲撞一滞,丹恒感觉自己猛然被景元抱了起来,又听他在耳边极其爽朗地笑道:“好,景某知道了。” 紧接着,便是连续数十下几乎叫人魂魄出窍的抽插顶弄。可怜丹恒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侧躺在景元怀里循着本能发出嗯嗯啊啊的短促呻吟。 终于,在一次足以让丹恒小死过去的顶撞之后,景元终于抵在花心深处射了出来。 情事终于得歇,景元难得满足地叹出一口气,再看身下已是半昏迷的丹恒,忽然心虚了起来。 他将丹恒抱在怀里,如哄小孩一般轻轻摇晃,在他耳边呢喃着些温软的好话。过了好一会儿,丹恒才终于慢慢恢复神智。 “怎样,丹恒?有哪里不舒服吗?” 丹恒过了几秒,才摇了摇头。 “那……丹卿对这次的情事,可还满意?” 丹恒脸上本就潮红未退,眼下绯红复返。他把头埋进景元的怀里,含糊地说了什么。景元低下头凑得极近,才勉强听清丹恒说的是:“以后……想多做……” 景元差点又硬起来。不行,要忍住。 他抱着丹恒,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丹恒,我真是……好爱你啊。”景元忽然道,“与爱人缠绵之后靠在一起温存,真是人生一大美事。以前我未有过如此体验,如今倒是终于懂了,为何总有人会沉溺于情爱之欢。” 丹恒不语,但往景元怀里缩了缩,一向独立自持的他,竟也有愿意完全靠在他人身上的时候。 这次做得太狠,待得收拾完毕,丹恒还保持着持明本相的模样。 景元叹了口气,将人拉到怀里,道:“丹卿,丹卿,怎么办?我舍不得你走了,唉,真想叫这世间琐事尽数消散,你我日日相聚,恣情纵意,该多好啊……” 他说得文绉绉,但丹恒如何听不明白,这人就是食髓知味,上瘾了,开始满脑子黄色废料了。 “将军说什么傻话,”丹恒有些无奈,想要推开景元却发现手上依然是没多少力气,干脆放弃了,“你我……” 景元正听着下半句呢,忽然怀中一空。再定睛一看,哪里还有丹恒的影子。 正要心惊rou跳,景元忽然想起丹恒曾告诉过他关于那个催眠仪的始末,而如今算算日子,距离他和丹恒心意彻底相通的那一天,刚好过了三周。 也就是说,现在的丹恒是穿越回了三周之前的那个旅馆,并且即将遇见三周前对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的景元…… 景元稍稍回忆了一下那天发生的事,缓缓地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