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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摸摸h

    “朕便信你这一回,咯,吃不?”挑起一块汁水晶莹的雪梨,楚娈递去了容钦的嘴边,乌溜溜的杏眸如黛月弯弯,她倒是极适应两人融洽的感觉。

容钦唇角微扬,看着鎏金花签上的梨块,低头吃进了口中。

nongnong的梨香清甜,如蜜一般辗转舌尖,再看楚娈,又是好几块陆续入了嘴去,吃的极是舒坦,莫名叫容钦觉得有些腹饥了。

他更想吃她口中的……

许是目光过分炙烈,楚娈蓦地转过头瞪着他,见他一脸笑意温和昳丽的奇怪,不由抱紧了手中的碧玉莲型果盘。

“看什么,不多了,都是朕的,你若是喜欢吃,明日我让小安子给你多送些便是。”

那护食的样子惹的容钦笑意更深,他哪里是贪那几块梨,手一抬,弯着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慵懒说道:“不同你抢。”

鼻尖生生的痒,楚娈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容钦这几日身体一日一日好起来,可这态度却和以前大为不同,最直接的表现是笑容多了,说话也不阴阳怪气吓人了。

“莫不是被毒傻了?”

她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满眼宠溺的容钦无奈摇了摇头,以往强硬的做派她不喜欢,现在他改怀柔路线,她反而又不适应,他真真里外不是人。

“不曾毒傻,只是想明白了些事情罢了,陛下不喜欢?那还是改回以前……。”

楚娈最怕他以前那冷沁沁阴森森的眼神了,赶忙出声:“别别,这样就好。”

容钦满意的笑了笑,他太清楚楚娈的性子,软硬并施双管齐下最是有效,来硬时她会抵抗却又无法拒绝,来软时她嘴上抗拒心却最软。

“现下夜已深,走动麻烦,不如陛下今晚就宿在这儿吧。”

为了掩人耳目,楚娈这些日子都是换了宫婢的衣裙过来此处,这里距离万清宫颇远,她只得靠自己走,来回确实折腾。

“臣现在多有不便,外间侍候的宫婢也不喜使唤,若是没人陪着微臣,只怕身子短时间是好不起来的,臣若不好,就无法替陛下镇压朝堂……罢了,陛下只怕连同塌而眠都厌恶于臣。”

尚在犹豫的楚娈只得勉强点头:“行啦,少用激将法,朕也懒得走了,你往里面去,我睡外面。”

两人以前夜夜同眠,楚娈早就习惯了,也不多扭捏,最重要是容钦现下剧毒方除,料他也没心思对她动手动脚。

深秋了,殿阁内多少有些寒意,楚娈又取了一床锦衾过来,褪了外裳上了床去,方一躺下,枕间都是一股淡淡的药味,蓦地,她瞪大了眼睛。

“你,你脱衣服作何!”

容钦解着衣带的手并未停,他身上只那一件雪绸中衣,甫一拉开,宽阔的肩膀展露,常年习武的身躯异于常人,劲肌流畅,线条健美,特别是那挺拔窄腰诱人极了。

“臣有些热。”

略微沙哑低沉的声音扫的楚娈耳郭一阵轻痒,咕噜一声,将口水囫囵吞入了干燥的喉中,她便拉过衾被整个人钻了进去,隐约还听见容钦在轻笑着。

怎么办,她居然也好热!

“已经如此热了,臣斗胆还是与陛下同用一床衾被吧。”

楚娈本以为藏在锦衾下便安然了,没想到容钦也随之入了进来,紧挨着她的男躯炙热异常,长手长脚一伸,便将她搂满了怀。

“别乱动,臣现在身体甚虚,那些事也是有心无力了。”

微灼的呼吸浅浅的喷洒在她颈间,雪肤敏感的发热,楚娈原先还平静如水的小心脏,这会跳的愈发欢快了起来,似乎好久都不曾被他碰了。

“真,真的?”

“自然,臣怎么会骗陛下呢。”

衾被遮挡了光亮,楚娈只隐约看见容钦的侧颜,一个凉凉的吻悄悄落在了她的额间,他的手渐渐游弋在她的腰上,有意无意的抚摸着几处敏感的地方。

“唔~那你乱摸什么!”

容钦微倾身子,赤着臂膀半压住楚娈,在她话音将落时,闯入了她的檀口,就着残留的清甜梨汁,缠着软嫩的妙舌缱绻万分的索吻着,总算是一尝所愿,一边咬着她,一边低喘着:“只是摸摸,乖些。”

衾被下,楚娈细糯的惊呜由急转弱,不过时,竟泄出了几声娇媚酥骨的呻吟来。

“别,别脱朕的衣服,嗯~”

“好,不脱这件,那把下面的脱了吧,都湿了呢。”

“没没湿!”

“出了这么多水,小娈儿还不承认?”

“啊啊!容钦,你又骗朕!!”

极乐高潮HHH

床柱上素色的轻纱摇晃,绣着麒麟纹的锦衾大半落去了地间,楚娈正被容钦深深贯穿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腰腹间,起起伏伏的哼哼颤颤。

往上冲击的力量异常惊人,她被顶的瞬间弹起,落下时,硬硕的大guitou捣顶的娇嫩花心一阵销魂酸胀,难以抑制的快感酥乱着身体,还来不及呼吸,又被他撞飞起来,摩擦带来的欢愉激烈,靡乱的情浪如火。

这样的他,哪里是有心无力,倒更像是饥渴已久的猛兽,连那病躯都爆发力十足,cao的楚娈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慢、慢一点~你要弄死我了呜呜……”

热汗浸湿了她的刘海,繁乱的青丝披满了莹白的纤瘦肩头,两团含绛桃绯的雪乳晃在空中画着急烈的波韵,温比美玉的软腰,也已被容钦捏出了几道掌印。

“慢了陛下可就飞不起来了,还是快些好,臣就喜欢看陛下这般模样,瞧,爽的又出水了。”他低吟着,沙哑的话音出奇好听。

嫩乎乎的xuerou凹凸玄奥的收缩着,插的深了,内壁的粘膜xuerou紧密的吸附着闯入的阳物,火热guntang的rou头狠狠顶上尽处,楚娈赤裸的玉体便一阵轻颤。

蜜水在往外淌,内里的yin滑不堪,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小手撑在容钦的胸肌上,急促的喘息:“浑蛋!呃呃,朕快被你弄穿了~里面好胀~”

即便她已经用力去夹他的腰了,可还是被他腹下的力道cao的颠簸不停,那般粗壮的巨龙入xue,又是这样的姿势,楚娈被磨胀盈充的,连哭声都是yin媚的。

旱了许久的容钦可没那么容易满足,进了水嫩的蜜洞,不捣她个天翻地覆如何够,所以也不理会楚娈的哭喊,紧抓着她的腰,一遍遍的填撑rou璧,cao击着宫口,眼看交合处白腻的yin沫堆积,从她身体里溢出的热流,也弄湿了他健硕的腰腹。

“入穿了也好,难道小娈儿不喜欢被容哥哥插到更深的地方吗?”

楚娈后悔不已,容钦这厮就是剥了皮刮了rou,那骨子里的他永远是改变不了的,枉她还真以为他变了,没想到一同床就试出了饿狼。

偏偏,他越是这样弄她,膣道内便越是yin热,紧窄的幼嫩花径,不由自主的去缠绕他的粗硕,润滑的分泌物汩汩流溢,快慰的感觉,是藏不住的。

结合处的水声yin荡清响,随着他的节奏而变幻着,华丽的床帏间,充斥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春情艳娆,娇啼连连,单是听着楚娈的呻吟,容钦便格外亢奋,她似乎天生就是为他而生,愈发紧密的契合中,他将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她,可是,还不够。

最软最嫩亦是最敏感的地方,这样肆意的被他狂撞着,万千快感在燥热中激遍周身,仰着香粉红绯的玉颈,楚娈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花汁四溅,撞麻的盆骨处一阵阵收缩。

“嗯~又吸这么紧!”

嫩热的膣rou快速颤缩挤压着rou柱,幸而是这样的进入姿势,得已插的更深些,控着楚娈的后腰,容钦浑浊了呼吸,眸光阴郁的注视着两人紧连的地方,含着阳物的女xue已是又红又肿。

不停歇的激烈速度,加大的水声yin乱,楚娈被cao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纤长的玉指情不自禁挠在容钦的胸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来。

容钦闷哼着滚动喉头,几经忍下酸胀的强烈射意,快慰的冲入宫颈深处,耳畔立刻传来楚娈受不住的哭喊声,身上被她抓挠的又疼又痒,却也难得刺激。

宫颈里的紧致比蜜道里还要神秘,让人窒息的夹缩是伴着痉挛在律动,抵着火热的嫩rou深入,整个rou柱已经硬绷的发痛了。

那更深的地方好些时日不曾被入,楚娈一时间被他插的眼泪直飙,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冲来,从xue心激发,直冲所有的感官,强烈的可怕!

“啊啊!!”

她紧蹙着秀眉,像离了水的鱼儿张大檀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救命的冷气,那一秒炸开的绚烂烟火,将积蓄许久的酸慰重重喷发,她忘乎所有的沉沦着,忘记了吞咽,忘记了忍耐。

口水淌了下来,花蜜喷了出来。

将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容钦抵着那炙热的嫩处,粗重的呼吸着,清贵俊美的面容笼罩着情欲的邪魅,又使劲的撞击了百来下,密密实实的堵塞着zigong,射出了又浓又烫的精水。

楚娈的尖叫戛然而止。

整个人似乎都被热浪包裹着,无尽的快感在蔓延,这一刻,放肆的喷泄加重着余韵盘旋,不自主的颤抖痉挛,纤腰一软便瘫趴在了容钦的怀中,只能听到两人心跳,在静止的世界里狂乱。

“呼……呼……”

占有欲十足的揽住她温软的腰肢,直到所有的jingye都灌泄给她,容钦才满足的叹息出声,白皙额间绷起的青筋渐渐消散,大手温柔的游弋在她渗满香汗的身上,安抚着她的颤栗。

“小娈儿可吃饱了?”

若是不曾吃饱,他还能继续的。

她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小脑袋埋在他的肩侧,像只猫儿一样乖巧,奈何极乐的快感太猛,一时片刻爽的连声音都找不回来了。

郁热的静谧中,容钦淡淡的笑着。

“看来是不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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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间柔软的锦褥凌乱不堪,几处繁花栩栩的绣面上都透着团团湿润的水渍,白沫隐约,精悍赤裸的男躯侧卧在其中,长手长脚禁锢着怀中雪白的娇小女体,腰杆挺动,撞击的力度顶的炙热深处,砰砰清响。

“嗯啊!够,够了~”泣吟不稳,娇糯的孱弱诱人。

楚娈紧抓着容钦横在她腰上的手臂,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被他从后面重捣,长驱直入的深抵,填充的她浑身发颤,遍体酥麻,不由的软了声儿吟喔如歌。

瞬间的刺激,让紧附的xuerou重重夹吸,顶进宫颈的rou头顷刻缩颤,麻麻的爽流激烈回袭,迫的容钦又加快了速度,饶是怀中的小皇帝已经xiele数遍,这蜜洞却是愈发的销魂有味。

“乖,最后一次了。”

安抚性的亲吻着她的耳际,晶莹的肌肤泛着嫣然的红,浑浊的喘息压抑不住亢奋,再听她哭喘紊乱的声儿,容钦只觉得喉中愈发干涩。

半支起身子,交颈而过含住楚娈的唇,香甜如蜜的檀口魅惑万千,他吻的急烈深入,不甚温柔的掠取着她的口涎解渴。

腰胯下的动作幅度渐大,粗硕的roubang快进快出不止,这样的姿势冲的楚娈几乎窒息,模糊的呜咽着,欲望堆积的重心被撞,排泄的冲动突生。

她想求容钦停下,可是他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生猛的交合狂乱,男女连接处已是蜜水横飞,yin糜艳丽。

“唔唔……”

水流湿遍了半边翘臀,发麻的盆骨紧张收缩,填满灼液的深处再度被cao开,恍惚中,楚娈刺激的热泪不住,十指堪堪握着容钦的手,眼前一片缭乱。

口中的强吻,身下的狂cao,摩擦的火花四溅,无法言说的极乐如潮水便汹涌而来。

晨间离去时,楚娈走路的姿势颇为怪异,有时眼看她双腿发软,幸而小安子眼明手快将她搀扶住,而昨日还一副病色恹恹的容钦,一夜无度的餍足了,慵懒的倚卧在床间,容光焕发的俊美无俦。

“陛下,小心些。”

楚娈回过头,看着半披中衣笑意淡淡的他,牙根都在发痒。

好想咬死他!

回了万清宫去,楚娈便换了帝服,在偏殿召见了东厂与锦衣卫的人,如今容钦放权与她,不管是杜成还是指挥史韩充皆恭敬听命。

她清声问道:“进展如何了?”

虽然容钦断定此事与楚祯有关,楚娈却还是将信将疑,誓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韩充上前回复:“禀陛下,据同住宫婢交代,死者生前的住处似被翻查过,卑职便与锦衣卫再度细查,在一处掏空的墙壁里,寻到了此物。”

侍立在御前的安顺当即接过托盘,包在粗布里的几根金条灿灿生光,楚娈挑眉,一个普通的宫婢如何会有此物,只怕源于幕后之人,而她被伪装自尽毒杀后,那些人定然想拿走这些东西,却不料没找到。

“陛下,还有块玉佩。”小安子将金块下面的翠玉拿了出来。

楚娈接过翻看了几下,中上等的品质,多配于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此物可曾查过?”

这次是杜成回的话,尖着声有些犹豫的说道:“已查明,乃是吏部尚书赵逡之物。”

此物显然是宫婢受指使时存下的信物,忽闻吏部尚书之名,楚娈不禁皱眉,六部里大部分都站于阉党之势,她若不曾记错,此人亦是跟随于容钦的,又怎么会主使投毒?

只怕是个局中局。

“人呢?已入了炤狱?”

往常锦衣卫和东厂抓人,莫说是官员了,便是宗亲抓起来都是无法无天的,入了炤狱便是严刑拷打,可谓黑暗,楚娈这一问,主管炤狱的韩充“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未曾禀明陛下,亦未奉圣旨,卑职怎可轻易拿人。”

只凭一块玉佩就去捉拿一部尚书,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

“如此便不必兴师动众了,你带几人去他府上,将人带入宫来,交由容掌印问话。”将那块翠玉扔回了托盘中,楚娈便下了令,那终究是容钦的人,也就该他来处理。

待人都退下了,安顺奉了热茶过来,一边说道:“陛下,赵逡乃容公的人,平日最是忠心不过,此次莫不是玩的苦rou计?”

浅呷了几口清茶,舌尖回旋的余味安宁了几分心神,楚娈眯起了眼睛看向小安子,轻轻笑道:“若是你,会拿自己的命,如此玩苦rou计?”

双重剧毒,稍有不慎便是惨死的结果,容钦就是脑子坏了,也不会做这般赔本的买卖。

“此事必有内情,那块玉佩极可能是栽赃,由容钦去查吧,他倒是得了机会……恐怕朝中又要不平静了。”

楚娈料想的不错,容钦压下了赵逡玉佩之事,借由投毒一案,开始在朝中大肆清除异己,往后不再单单重用阉党,而是开始网罗天下新秀,在朝中培植心腹重臣。

他之势,如日中天,偏偏这jian佞的做派,又恭敬于帝王,皇权竟是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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