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在你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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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昊之神色遽变,荣安瞧在眼中,也不待皇上发话,忙开口呵斥,“胡说!好端端的,皇后娘娘怎会突然要迁回长春宫去?!必然是你们这帮奴才会错了意思,自作主张!” 那人莫名挨了一顿训斥,颇感委屈,噘嘴道,“荣公公,这可是皇后娘娘亲koujiao代的,叫奴婢等收拾长春宫,怎能会错意呢?” 荣安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还敢顶嘴!” “不必为难她了,她也不过是听命行事。” 陆昊之淡淡出声,清冷的俊容之上,淡如霜雪,他转而问道,“你既说奉了皇后懿旨,皇后如今何在?” 那宫女见皇上问话,低了头不敢言语。 荣安瞧着稀奇,斥道,“皇上问你话呢,方才还伶牙俐齿的,这会子怎么倒成哑子了?” 那宫女这方支支吾吾回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现下还在寿康宫陪太后娘娘说话。娘娘还传话回来,说有日子不见太后娘娘,今日要好好尽一尽孝道,留在寿康宫陪太后娘娘一道用了午膳再回来,请……请皇上自便……” 这话才出口,她偷偷瞧了皇帝的脸色一眼,忙哭丧着脸低下头去。 体顺堂这么多宫女太监进进出出,偏她就这么倒霉,被皇上叫来问话。 荣安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忙两眼望着皇上,端倪着主子面上神色,心里暗自揣摩着,这不敬犯上的话,普天之下大概也就只有皇后娘娘一人敢说了。 陆昊之依旧背着手,半晌笑道,“好,皇后果然十分孝顺。”说着,吩咐荣安,“去寿康宫,朕给太后请安。” 荣安应了一声,忙去传仪仗。 寿康宫内,孟嫣依旧陪着蒋太后闲话,豆蔻偎依在她膝下,乖乖的听两个长辈说话,一点儿也不闹人。 孟嫣口中答着太后的言语,一只玉手却不住摩挲着豆蔻的脸颊脖颈。 蒋太后瞧在眼中,看出了这对母女的心思,因笑道,“当初,只因你在体顺堂不能出来,所以把和安公主托在哀家这里。如今,你既已为皇后,又要迁回长春宫,那可再不得躲懒了。待会儿啊,你就把这小丫头一道带回去罢。” 孟嫣心头猛地一阵惊喜,忙道,“母后说的是,臣妾自当领命。” 同豆蔻分别了一段日子,她着实有心把孩子接回去,但又顾念着蒋太后膝下寂寞,唯有这个小孙女能一搏欢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开口。 熟料,蒋太后倒自家开口,提出叫她接回女儿,自是意外之喜。 蒋太后又笑道,“这段日子,这小丫头在这边,吵得哀家日夜不得安宁,不是撵鸡就是打狗。哀家白日里便是念个佛经,都要惦记着她是不是又惹祸了。你把她接去也好,让哀家好生歇歇。” 说着,她随手将茶碗搁下,“这会子倒觉得饿了,什么时辰了?” 藏秀回道,“不怪太后娘娘觉得饿,已是午时二刻了。午膳已送来了,是就传来,还是再等等?” 蒋太后说道,“大伙都饿了,还等什么?就摆在这殿上也罢!” 藏秀应命,转身正要去吩咐传膳,却听门上宫人传报,“皇上驾到——!” 一声落地,果然见一道明黄色身影,大步走来,她急忙让到一旁,俯身拜倒。 孟嫣望着那昂藏男子踏入门内,不由一笑,缓缓起身相迎。 陆昊之走上前来,先与太后问安。 孟嫣亦向他行了万福礼。 蒋太后含笑颔首,“皇帝今儿倒是有空闲,来哀家这儿走走。想必是皇后在这儿,特特儿地来接,生怕哀家扣着不还了?” 陆昊之莞尔道,“母后取笑儿子,今日朝堂上出了这等大事,儿子自当要来向母后禀告一声。再说,母子之间往来走动,也是天伦正理。”口中这样说着,却扶了孟嫣起身,同她挽着手站到了一处。 蒋太后瞧着眼前的儿子儿媳,一个龙章凤姿,一个雍容端丽,并肩站在一处就如一对璧人,心中倒也欢喜,随口道,“哀家正要传膳,皇帝来的倒是巧,不如就一道用了午膳再去吧。” 陆昊之微微一笑,“儿子正有此意。” 孟嫣不由看了他一眼,想将手抽回来,却被他握的死紧,只索罢了。 一顿午膳,倒也阖家尽欢。 待用罢了膳,蒋太后要午歇,便让他们两个离去。 从寿康宫出来,陆昊之当即吩咐,“摆驾长春宫!” 孟嫣看着他,微微一笑,“皇上不回养心殿么?怎么忽然要去长春宫?” 陆昊之立于日头之下,眯细了眼眸睨着她,道了一声,“朕为何要去长春宫,皇后竟不知么?” 口中说着,他竟一步上前,环住了孟嫣的腰身,将她搂入怀中,低低斥道,“才放你出来,便迫不及待的要回去。足见,当了皇后,就不要朕了。” 他垂着脸,抵在了孟嫣光洁的额头上,凝着她的眸子。 炽热的男子气息轻轻喷在脸上,看着那张俊逸如仙的面容,孟嫣脸上有些发热,轻声埋怨,“青天白日,又是大庭广众,叫底下人瞧着,成什么样子?皇上也真不怕人看笑话!” 说着,轻轻就想挣脱出来。 陆昊之自是不许,搂紧了她,“你我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夫妻,谁人敢来看咱们的笑话?” 孟嫣余光扫去,果然跟随伺候的宫人各自压低了头,并无一个敢往这边看过来的。 陆昊之颇为得意,轻笑了一声,“如何,朕说的不错罢?” 孟嫣颇为无奈,微微一笑,“皇上自家不觉得没脸便好。” 陆昊之环抱着她,俯首竟吻住了她的唇,勾缠香舌,百般缠绵,直至孟嫣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顾惜着她身怀有孕,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 “老实告诉朕,到底为何急着搬回长春宫去?是不是想躲着朕?朕便告诉你,这后宫之大,没朕不能去的地方。皇后在哪里,朕便自然在哪里,你躲也没处躲!” 望着怀中的女子,陆昊之发狠也似的说着。 大约是因着上辈子并前头险些失了她的缘故,如今他总喜欢对她说这些话,以来掩盖着心中的不安。 他始终在害怕,仿佛自己只要一不留神,她就会像一缕青烟一般自这宫廷之中消失。 哪怕,她如今腹中怀着他的骨血,也并不能令他有稍许的轻松。 不管同她肌肤相贴,紧密纠缠过多少个夜晚,他仍然不能餍足。 大概,唯有百年之后,她埋骨于他身侧,那颗忐忑的心才能平定下来。 孟嫣抬起手,抚平了他紧蹙的眉宇,笑着叹息道,“还能有什么缘故?臣妾如今已是皇后了,往后事宜必定很多,如何还能强行挤在养心殿中,不荤不素的,像什么话呢?再说,臣妾这一生都在皇上手心儿里了,还能跑到哪儿去?” 他心中的惶恐与不安,她能够察觉到,但无论她给他多少的柔情抚慰,软语誓言,都无法慰藉他片时。 孟嫣也不知如何是好,但他们还有一生可以相处相伴。 二人说了几句话,日头渐渐毒了起来,便一道乘车去了长春宫。 孟嫣虽很有一段时日不回来住了,但她早起便已吩咐了人来收拾,至此刻正殿寝房尽能容人歇卧。 她如今当了皇后,这长春宫自然另有一番排场。 然而陆昊之却依旧不满,一路进去,四处挑着毛病,不是嫌着屏风不够华贵,就是觉着花瓶气派不足,恨不得将阖宫摆设尽情换过一遍,方才满意。 孟嫣怀着身孕,走了几步便觉着腰腿倦乏,看他兴致甚高,实在懒得过问这些陈设之事,便也随他去了。 陆昊之看她不言语,索性吩咐荣安,把养心殿中的书奁奏折等物,尽数搬进了长春宫,大有住下不走之势。 荣安这一日,在养心殿与长春宫之间,来回奔波忙碌,几乎将腿也走断了,心中叫苦不迭。 这好端端的,皇后娘娘搬什么家,如今倒好,娘娘搬家了,皇上也跟着搬家了,比以往丝毫也没差什么。 这日直闹到傍晚时分,长春宫方才安宁下来。 白玉心回来时,瞧见瑞珠、芸香两个在院中走动,不由心头一喜,问道,“这莫不是jiejie回来了?” 瑞珠过来,福了福身子回话,“回贵人的话,娘娘午后便迁回来了,也惦念着贵人呢,贵人可要过去见见?” 白玉心本想过去,但瞧见正殿门前站着的御前宫人,便知皇帝必在里面,略一踟蹰,遂笑道,“罢了,今日这一番闹腾,jiejie必定乏了。明儿一早,我再过去罢。” 说着,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夜间,掌灯时分。 孟嫣缩在床里,只着了一件大红色绣莲叶荷花小衣,一头青丝如瀑般抛洒在前胸后背雪白的肌肤之上。 她柳眉倒竖,杏眼含嗔,拍掉了陆昊之那试图扯掉身上小衣的手,一面护着自己,一面笑骂道,“这才能忍了几日,皇上就要食言而肥了么?也不怕将来孩子出来了啐你。” 陆昊之早脱了寝衣,露着精健结实的身躯,把孟嫣直迫到了床角,笑道,“今儿不是特殊,你做了皇后,咱们就如新婚一般。这新婚夜,当然要夫妻亲热,不然不吉利。再说,这也过了头三个月,朕问过太医了,只要轻着些,便不妨碍的。” 哪怕同他做了七载夫妻,孟嫣依旧感叹这男人脸皮之厚。 堂堂大周天子,天下至尊,夜里床笫之间竟会这般不顾体面,缠着自己的皇后。 孟嫣脸色微红,斥道,“皇上别让臣妾说出好听的来!咱们虽约法三章,皇上其实哪夜安分过?!干的那些事,打量臣妾不知道呢!”说着,就啐了一口。 原来,陆昊之当了十多日的和尚之后,只觉实在忍不了这受戒之苦,偏生之前自己一时冲动答应了孟嫣,不好意思苦苦纠缠。 他好歹也是曾素了十多日的人,当然知晓这排解之法。 只是起初,他还顾及身份,只觉这脸实在丢不得,但熬了几页之后,又思量着这脸面留着似乎也没什么用,何必苦着自己。 有了一,自然就有了二,有了三四五。 孟嫣睡在他身侧,夜夜被他磨蹭,哪儿还能不知道?只是不好意思睁眼笑他,便也只好装睡假作不知。 今夜,陆昊之又拿着封后事借题发挥,她一时忍不住才翻起这些旧账。贝芯的恶毒女配重生后躺赢了